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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需要平衡。"叶清雪的魂体开始透明化，"初代被寄生是因为缺少混沌制衡。而你......"她看向林小野，"是万年来唯一的混沌道体。"
林小野突然大笑："绕了半天，就是要老子当祭品？"他魔瞳中紫光大盛，"早说啊！"
他猛地撞向叶清雪。这个动作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包括他心口突然飞出的七颗主星。那些吸纳了冰棺魂魄的星子在空中炸开，化作无数光点融入弑渊剑。
"你......"叶清雪终于变色，"竟然将我的魂魄炼成了剑灵？"
"惊喜吗？"林小野的魔角彻底碎裂，鲜血从七窍涌出，"小爷我......最擅长废物利用......"
弑渊剑突然剧烈震颤。剑身上的"红尘"二字大放光明，竟在剑脊上浮现出叶清雪的面容。玄霄毫不犹豫地挥剑斩落——
"铛！"
冰魄剑与弑渊剑相撞的瞬间，整个诛仙台的时间仿佛静止。林小野看见两把剑的交锋处迸发出奇异波纹，叶清雪手中的魂丝突然调转方向，刺向她自己的眉心。
"原来如此......"她露出恍然的表情，"这就是你们破局的方法......"
玄霄的剑锋突然软化，化作流水般的红光缠绕住冰魄剑。林小野趁机扑上前，一口咬住自己的本命魂丝，混沌血顺着丝线逆流而上，直冲叶清雪魂体核心。
"住手！"她终于惊慌起来，"这样你们永远无法......"
"谁说我们要封印天道了？"林小野满嘴是血地咧嘴一笑，"老子要吃了它！"
魂丝突然爆发出刺目血光。叶清雪的魂体如镜面般破碎，露出藏在核心处的一枚漆黑种子——天道本源的残余。
玄霄的弑渊剑突然分化万千，每一道剑光都刺向虚空中的红线。那些连接着轮回记忆的因果线纷纷断裂，整个冰晶世界开始崩塌。
"抓住它！"林小野朝玄霄大喊，"那是你的......"
话未说完，漆黑种子突然钻入他的心口星图。难以形容的剧痛席卷全身，林小野看见自己的皮肤上浮现出与玄霄如出一辙的噬心纹。
"......恐惧。"
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他感觉自己落入一个冰冷的怀抱。玄霄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睡吧，这次换我来守。"
恍惚间，林小野看见玄霄徒手撕开胸膛，将刻满符文的金色骨血注入自己心口。那颗漆黑种子发出凄厉尖啸，被硬生生逼出体外。
"你以为......这样就能......"种子里传出初代天帝扭曲的声音。
玄霄的金瞳暗了暗。他握住林小野的手，一起捏碎了那颗种子。
"我不在乎三界。"鲜血从他嘴角滑落，"但这个人......"
碎裂声淹没了后半句话。林小野彻底陷入黑暗前，只记得玄霄染血的手指拂过自己开裂的魔瞳，动作轻柔得不像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