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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隔着官服布料按住腕间突突跳动的血管,一种莫名的心悸涌上心头,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金丝楠木宫门在身后闭合的刹那,那厚重的关门声如闷雷般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与此同时,李饼腰间银鱼符突然泛起青灰色锈斑。
我心中一惊,想起曾听闻后宫中隐藏着神秘力量,当有阴谋即将显现时,一些物件会出现异常,这银鱼符生锈或许就是先兆。
三寸长的蛊虫尸体从卢纳大人佛珠缝隙里簌簌掉落,那声音好似轻微的沙砾滚动声,甫一接触地面就化作黑水,在青砖上蚀出十七个对应星宿的浅坑。
我清晰地看到那黑水滋滋地侵蚀着青砖,刺鼻的气味钻进鼻腔。
"当心脚下。"我将雄黄粉撒在那些冒着气泡的凹陷处,那气泡破裂的声音清脆而又诡异,系统界面突然弹出贵妃今日佩戴的十二支金步摇三维图,金光在眼前闪烁,"离位第三块砖。"
李饼的鹿皮靴精准避开那片泛着磷光的区域,远处太液池方向传来锦鲤跃水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是大自然在奏响神秘的乐章。
我仰头望着重檐庑殿顶上栖着的白猫,它琉璃般的异色瞳孔里映出我们三人扭曲的倒影——这畜牲竟有四条尾巴。
那白猫冷冷地注视着我们,眼神中透着一丝诡异。
卢纳大人向来有特殊的修行经历,他手中的佛珠也是经过高僧加持的宝物。
“巳时二刻,东南巽风。”
卢纳大人突然掐断佛珠,檀木珠子滚落时撞在游廊柱础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震落檐角铜铃里藏的半截人指。
那半截人指掉落在地的瞬间,一股腐臭味弥漫开来。
系统旧案索引突然自动翻页,贞观十四年掖庭失踪案卷宗里夹着的芍药干花,与此刻落在李饼肩头的花瓣脉络完全重合。
我凑近去看,那花瓣的纹理清晰可见,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阴冷甬道里漫起甜腻的沉香,那香气浓郁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我藏在袖中的银针突然自行弯折成北斗形状。
我能感觉到银针在袖中微微颤动,似乎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当第七颗星位指向西侧宫墙时,原本紧闭的菱花窗突然洞开,伴随着“嘎吱”一声巨响,数十枚淬毒银针裹着蛊虫迎面扑来。
那银针划破空气的声音尖锐刺耳,蛊虫的嘶鸣声让人毛骨悚然。
李饼甩出腰牌击落大半暗器,却仍有两只赤红蜈蚣钻进我的束发冠。
我能感觉到蜈蚣在发间爬行的刺痛感,头皮一阵发麻。
"别动!"我反手拔下银簪刺入自己百会穴,系统证人问询辅助功能强行启动。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一阵眩晕,太阳穴突突直跳。
蛊虫在发丝间爆开的瞬间,整条游廊立柱突然浮现血手印,那些斑驳痕迹竟组成《推背图》第四十二象的谶语。
血手印的颜色鲜艳夺目,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
卢纳大人突然拽着我们扑向右侧月洞门,他官袍下摆被腐蚀出焦黑窟窿。
那腐蚀的声音滋滋作响,刺鼻的气味让人作呕。
我翻滚时瞥见假山石后闪过半幅织锦裙裾,系统现场重建模拟立刻标记出三处机关枢纽。
那织锦裙裾的颜色鲜艳,在黑暗中格外显眼。
李饼抹去嘴角血渍,将獬豸纹腰牌塞进我掌心:"未央宫地砖下埋着玄武岩。"
话音未落,整片牡丹花田突然下沉三尺。
泥土翻动的声音沉闷而又震撼,扬起的尘土扑面而来,呛得我咳嗽起来。
我们踩着翻涌的泥土退到汉白玉栏边,却发现池中锦鲤全都翻着银白肚皮。
那死鱼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到一阵恶心。
我捏碎雄黄蜡丸洒向水面,浮尸堆里突然立起个纸扎的宫装美人——它唇间衔着的玉牌正是我们在证物箱见过的那枚。
纸人的样子阴森恐怖,在月光下透着一股寒气。
"癸水位!"我拽着李饼跃上九曲桥栏杆,纸人手中灯笼突然喷出青紫色毒雾。
那毒雾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让人眼睛刺痛,呼吸困难。
系统时间线梳理功能在眼前铺开光幕,贞观二十三年三月初九的暴雨记录与此刻水纹异常完美重叠。
光幕上的文字闪烁着微光,让人感觉神秘莫测。
当纸人指尖触到我衣带时,藏在怀中的玄鸟玉牌突然发烫,那热度透过衣服传来,烫得我皮肤生疼,将那些宣纸烧出凤凰涅盘的图腾。
陆城隍的狞笑从水底传来时,那声音阴森恐怖,仿佛来自地狱,我故意让毒雾沾染指尖。
指尖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被无数针芒扎着。
眼前幻象丛生的刹那,系统嫌犯心理分析模块突然亮起红灯。
红灯闪烁的光芒让人心里一紧,仿佛危险就在眼前。
我装作踉跄跌向藏着机关的石灯笼,果然听见东北角传来衣料摩擦声——那袭鹅黄襦裙刚露出半幅刺绣,就被我甩出的银针钉在梁柱上。
衣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那鹅黄襦裙的颜色鲜艳夺目。
"邱将军竟舍得用贵妃亲妹当饵?"我踩碎纸人掉落的玉簪,簪头滚出的蛊王幼虫正在啃食自己尾巴。
蛊王幼虫的样子恶心至极,让人看了就想吐。
卢纳大人突然将佛珠抛向天空,一百零八颗檀木珠在半空结成卍字印,将试图逃窜的鹅黄身影困在光阵中央。
那佛珠在空中划过的轨迹闪耀着光芒,卍字印散发着神秘的力量。
太液池水在此刻沸腾如血,我望着倒映在水面的系统倒计时,突然将雄黄粉混着蛊毒结晶撒向光阵缺口。
水沸腾的声音震耳欲聋,雄黄粉和蛊毒结晶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当第三只四尾白猫从屋脊跃下时,原本平静的未央宫突然地动山摇——那些蛰伏在暗处的黑影终于按捺不住了。
地动山摇的声音让人胆战心惊,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我后槽牙咬碎了半片雄黄蜡丸,辛辣直冲天灵盖。
舌尖上的辛辣味让我清醒了许多,指尖还残留着纸人灰烬的触感,那触感粗糙而又冰冷,九曲桥栏杆却在此时发出令人牙酸的断裂声。
系统风险预警在视网膜上炸开红芒,三百六十度环状光幕里跳出七个猩红三角标记——东南角假山后的黑影,正以七杀阵的轨迹朝我们包抄。
"李大人!"我甩出三枚铜钱击向水面,借着反作用力扑向卢纳大人左侧空档。
铜钱入水的声音清脆悦耳,溅起的水花打在脸上,凉凉的。
铜钱入水的刹那,太液池底突然浮起十二具青铜人俑,每个关节都缀着浸毒的银铃,"坎位七步,避水厄!"银铃晃动的声音清脆而又诡异,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诅咒。
李饼的官靴擦着我耳畔掠过,带起一阵裹着血腥气的风。
那血腥气刺鼻难闻,让人感到一阵恶心。
他玄色织金袍角被剑气撕开三寸裂口,露出内衬暗藏的二十八宿星图。
那剑气的光芒闪耀夺目,二十八宿星图神秘莫测。
当第五个刺客从回廊梁上倒垂而下时,系统突然将三年前工部修缮未央宫的图纸叠印在现实场景——西北角那根蟠龙柱的第三片逆鳞,正泛着不自然的幽绿。
那幽绿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显眼,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卢大人!"我佯装踉跄撞向柱础,袖中银针精准刺入龙鳞缝隙。
银针刺入龙鳞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是打开神秘机关的钥匙。
机关启动的轰鸣声中,整片汉白玉地面突然翻转,露出下面藏着的八具新鲜尸体——最年轻的那个小太监,指甲缝里还沾着今晨我分给他的桂花糖渣。
尸体的腐臭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感到一阵恶心。
刺客首领的弯刀贴着我的喉结划过,刀锋上淬着的蛊虫卵在月光下泛着珍珠母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