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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盯着视网膜上那飞速旋转、如血色漩涡般令人心悸的影像,喉咙里不由自主地泛起陈九指甲里残留的刺鼻硫磺味,那股味道辛辣而刺鼻,仿佛要顺着气管灼烧上来。
李饼手中的玉笏在验尸录上用力划出第三道裂痕,伴随着“嘶啦”一声脆响,冰窖方位与系统标注的红点完美重合——城南那座废弃的冰窖,正是三日前为太后停灵扩建的备用冰室。
从视觉上看,那红点在系统的三维地图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就像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
"裹尸布浸的是松烟墨。"
我伸出指尖轻轻蹭过素绢边缘,触感细腻而微凉,系统在鼻腔里瞬间炸开腐烂松脂那令人作呕的气味,那股味道厚重而浑浊,仿佛带着岁月的腐朽,"三年前工部采买的贡品,当时负责督造的是......"
"陆城隍。"李饼折断的玉笏尖端正滴落着浓稠的蛊毒,“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蚀出南诏文字的形状,那些文字扭曲而神秘,泛着幽绿的光,"他今日辰时应当进宫述职。"
窗外惊雷骤起,震得窗户玻璃嗡嗡作响,雨滴如豆大的珠子般砸在檐角铁马上,那声响像极了陈九招供时磕牙的动静,急促而慌乱。
系统突然在耳膜深处拉响尖锐的警报,声音刺耳得让人头皮发麻,三维地图上代表邱庆之的红点正以诡异速度逼近皇宫——这根本不是活人能有的移动轨迹。
那红点如同流星般迅速划过地图,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换官服。"卢纳大人突然推门而入,门轴转动发出“吱呀”一声,绯色袍角沾着太液池的浮萍,那浮萍翠绿而新鲜,还带着池水的湿气,"圣上要大理寺即刻入宫奏对。"
当我们踩着卯时末那带着凉意的积水穿过玄武门时,雨丝里漂浮着冰碴特有的青蓝,那青蓝的色泽清冷而梦幻,丝丝缕缕地在雨中飘散。
我能感觉到积水没过靴面,冰冷的触感从脚底传来。
系统正在视网膜上铺开律法速查界面,那界面散发着淡淡的蓝光,《永徽律疏》关于巫蛊罪的条目突然被朱砂圈出,那朱砂红得鲜艳夺目,仿佛要滴出血来,而前方御书房透出的烛火,正将十几个摇晃的人影投在明黄窗纸上,人影摇曳不定,如同鬼魅一般。
"......大理寺少卿李饼,携证人孙珍珍觐见——"
唱名声未落,我就嗅到了邱庆之熏衣用的龙脑香,那香气淡雅而悠远,带着一丝神秘的气息。
他今日竟穿着三品紫袍,那紫色华贵而深沉,腰间蹀躞带坠着的寒玉匣随步伐轻响,“叮叮当当”的声音清脆悦耳,与系统标注的蛊毒容器材质完全一致。
那寒玉匣泛着清冷的光泽,触手冰凉。
陆城隍站在御案左侧,正用染着丹蔻的拇指摩挲笏板缺口,那丹蔻红得艳丽,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陈九已招认,所谓血书实为巫蛊厌胜之术。"李饼展开裹尸布时,我听见龙椅旁的金猊炉发出“噼里啪啦”的爆炭声,那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生辰八字乃......"
"荒唐!"邱庆之突然用笏板敲击地面,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系统立刻在耳畔弹出官场关系树状图——他背后站着两位亲王,"三日前臣正在骊山督造先帝陵寝,这所谓城南冰窖......"
我心中快速思索着案件的种种线索,回想起之前在调查中发现的一些细微异常,似乎都与这寒玉瓶有着某种联系。
于是,我猛地展开系统生成的旧案索引,泛黄的宗卷虚影在掌心具象化,那纸张的质感仿佛能透过虚影传递出来,带着陈旧的气息:"天宝七年腊月,工部曾用冰窖夹层偷运岭南象牙。"
说话间故意让袖中寒玉瓶滚落,蛊毒接触地龙的瞬间蒸腾起南诏特有的孔雀蓝烟雾,那烟雾绚丽而诡异,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陆城隍的笏板突然脱手,“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系统证人问询辅助正在分析他抽搐的眼角——那是谎言被戳穿时的微表情,他的眼角微微抽动,肌肉的细微变化都被系统捕捉到了。】
我趁机踏着雨水的反光逼近,靴底暗纹正将水渍印成南诏图腾,那图腾在水渍中若隐若现,仿佛活过来一般:"大人可知这裹尸布浸过什么?松烟墨遇寒玉会显影......"
"够了!"圣人突然掷出镇纸,和田玉砸在青铜龟钮上迸出明亮的火星,那火星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哐当”一声巨响在室内回荡。
系统在察觉到圣人的异常举动以及周围气场的微妙变化后,风险预警瞬间飙红,尖锐的警报声再次响起,提示龙案下方暗格里藏着淬毒的匕首。
我盯着邱庆之突然苍白的耳垂,那里还沾着今晨新冰窖特有的霜花,那霜花洁白而晶莹,在他耳垂上显得格外刺眼。
当卢纳大人呈上从陈九胃囊里取出的金箔残片时,雷声恰好震落屋脊兽口中的铜铃,“当啷”一声,清脆的铃声在雷声的掩盖下显得有些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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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现场重建模拟在瞳孔深处展开:【三更的冰窖里,邱庆之戴着麂皮手套,将刻有生辰八字的金箔塞进冻僵的尸体喉管——而那片金箔边缘,正印着陆氏商号的暗纹。】
那金箔在模拟画面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暗纹清晰可见。
"此物产自剑南道。"
我故意用指甲刮开金箔夹层,岭南特有的朱砂粉簌簌而落,那朱砂粉红得鲜艳,带着一股淡淡的土腥味,"三年前陆大人奏请开采的废矿里,就藏着南诏巫祝的祭坛。"
雨声突然停了,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偶尔的水滴声。
陆城隍发髻间渗出冰融化的水痕,在他紫袍肩头晕开深色印记,那印记逐渐扩大,颜色也越来越深。
邱庆之还想说什么,却被系统标注的声纹图谱钉在原地——那声音频率与今晨马车里传来的密令完全吻合。
当李饼将玉笏残片拼成完整的南诏符文时,圣人的手指正在龙纹扶手上敲出《破阵乐》的节拍,“哒哒哒”的敲击声有节奏地响起。
我看到卢纳大人袖中暗藏的银针突然转向,对准了陆城隍后颈的死穴,那银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
"圣人明鉴。"我伏拜时悄悄启动时间线梳理功能,地面水渍倒映出二十七个关联人物的行动轨迹,那些轨迹在水渍中闪烁着微光,仿佛一条条神秘的丝线。
"蛊毒发作需要七日,而今日......"抬起头的瞬间,恰好让朝阳穿透怀中的寒玉瓶,在御书房墙壁投射出正在融化的冰窖结构图,那结构图在墙壁上闪烁着淡蓝色的光芒。
邱庆之的蹀躞带突然崩裂,寒玉匣坠地的脆响“啪”地惊飞了檐下的雨燕,雨燕“叽叽喳喳”地飞向天空。
当侍卫按住他双臂时,我瞥见系统地图上所有红点都开始朝皇城西北角聚集——那里埋着前朝炼药的丹炉,灰烬里还混着与蛊毒同源的硫磺。
那硫磺的味道刺鼻而浓烈,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圣人起身时,十二旒玉藻遮住了她眼底的异色,那玉藻在她身前晃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但系统还是捕捉到了她拇指上的翡翠扳指正在转动——那是先帝审讯要犯时的习惯动作。
当我的官靴碾过那片染毒的金箔时,突然在缝隙里看到半枚陌生的图腾,像是某种更庞大的组织印记......那图腾神秘而诡异,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