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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上官檎将我扑倒在地的刹那,货栈二楼突然倾泻下沸腾的葡萄酒,那滚烫的液体溅到身上,传来一阵刺痛,蒸腾的酒雾中,十二名黑衣人胸前的蛇形银饰正拼成完整的紫微垣星图。
系统现场重建模拟开始倒计时,但这次预警慢了半拍——我的袖箭刚穿透为首者的咽喉,后颈已感受到剑锋的寒意,那冰冷的触感让我脊背发凉。
千钧一发之际,熟悉的猫叫声刺破酒雾。
李饼的白色衣袖卷着我撞破窗棂,我们跌进装满羊毛的牛车时,那柔软的羊毛触感让人感到一丝安慰,追兵的火把恰好照亮车辕某个图腾——那是个被三道蛇纹缠绕的北斗九星,与圣旨朱砂印一模一样。
"别动。"李饼突然按住我欲掀开车帘的手。
他的爪尖沾着靛蓝色黏液,正缓缓聚成我血液里那种陌生星象图,那粘稠的黏液触感让人有些恶心。
当牛车转过光禄坊的瞬间,我看见大理寺方向升起七道青烟,在晨曦中扭曲成锁链形状的星轨,那缥缈的青烟在晨光中显得格外诡异。
系统警示框在此刻炸成血红:所有星轨阵残留物正在产生共振,倒计时二十三时辰。
牛车在羊毛堆里颠簸,我后颈的剑伤火辣辣地疼,那疼痛的感觉让人难以忍受。
李饼爪尖的靛蓝色黏液突然开始沸腾,在羊毛上蚀刻出残缺的星图——正是系统旧案索引里三年前玉门关屠城案的阵图残片。
"波斯人胸前的刺青是倒北斗。"
我蘸着伤口渗出的血,在车板画出镜像星图,那血液的温热触感让人有些恍惚。"突厥蜜饯里的蓖麻毒素、龟兹银币夹层的陨铁粉......"
系统时间线梳理突然将七宗案件排成螺旋状,每个节点都指向长安城东北角,我突然意识到,这些看似分散的线索背后一定有着更深层次的联系。
阿里巴巴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处的狼头刺青:"这是我们部落的占星阵!"他颤抖的指尖沿着星轨滑动,那颤抖的触感仿佛带着无尽的恐惧。
"三年前,大祭司说北斗吞狼时......"
上官檎的金簪突然刺穿车帘,晨光在簪头游走的瞬间,我瞳孔里炸开系统现场重建模拟的画面——靛蓝色星轨正沿着光禄坊的排水渠向皇城蔓延。
当李饼的爪子划破我掌心时,鲜血滴在狼头刺青上,竟与星图完美重叠。
"是星晷定位。"我猛地抓住李饼的手腕,那急切的触感仿佛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三年前玉门关屠城案,你们在尸堆里找到的龟兹罗盘!"
大理寺的铜门在眼前开启时,系统证人问询辅助突然弹出红色警报。
二十三名涉案人员的供词悬浮在视网膜上,每个"记不清"的位置都指向司天监的浑仪刻度。
当我们冲进证物房,琉璃盏底座的铜环突然开始共振,将墙上星图震出细密裂痕,那震动的触感让人感到一丝不安。
"巳时三刻。"卢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惊得我手中证物箱险些坠地。
他官服下摆沾着靛蓝色粉末,腰间鱼符却反常地换成了蛇纹银扣,"孙珍珍,你只剩十个时辰。"
我故意碰翻突厥蜜饯罐,看着滚落的蜜饯在青砖上拼出残缺星象:"大人可知,北斗第九星又名'弼星',主司......"系统突然将卢纳瞳孔的收缩幅度放大三十倍投射在我眼前,"主司辅佐之臣的命轨。"
上官檎的团扇骨突然弹出一截刀刃,将蜜饯钉在地面。
完整的紫微垣星图显露的刹那,阿里巴巴突然用突厥语嘶吼出声——那正是他父亲战死前刻在盔甲上的诅咒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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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证物房西墙突然坍塌,露出藏在夹层里的青铜浑仪。
当十二道星轨同时指向"天枢"位时,系统官场关系指南突然亮起:三日前暴毙的鸿胪寺少卿,其妹正是陆城隍新纳的妾室。
"原来浑仪偏移三度是这个意思。"我抹了把脸上的灰尘,将染血的绷带缠上浑仪支架。
靛蓝色液体顺着青铜凹槽流入地缝时,地面突然浮现出长安城的微缩星图,大理寺的位置正对应北斗第九星。
李饼的尾巴突然绷直如弓弦:"这是用龙脉血气喂养的星阵!"
当最后一块拼图归位时,系统风险预警突然发出刺耳鸣叫。
所有星轨阵残留物开始剧烈共振,我视网膜上跳动的倒计时加速了三倍。
上官檎扯断珍珠项链,二十四颗南海珠滚入星图凹槽,竟将共振频率压制在安全阈值。
"是陆城隍!"阿里巴巴举着突厥文密卷的手在发抖,"三年前他出使波斯......"
"不对。"我按住他青筋暴起的手腕,系统旧案索引正将十七年前的卷宗投射在星图上,"你们看司天监历任监正的生辰——"
星轨突然发出裂帛般的声响,靛蓝色光柱穿透屋顶直冲云霄。
当光芒散去时,青铜浑仪表面浮现出个人名,那个笔锋遒劲的"褚"字让卢纳踉跄着撞翻了案几。
"褚遂良......大人?"上官檎的团扇坠地,金丝扇骨在星图中央碎成齑粉。
系统突然弹出鲜红警告框:四品以上官员涉及皇室秘辛,建议终止追查。
但我已经掀开浑仪底座的暗格,染血的《推背图》残页上,北斗九星正穿透太宗皇帝的冕旒。
"原来三年前的玉门关屠城是为了掩盖这个。"
李饼的爪子深深陷入青砖,他雪白的毛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靛蓝,"褚大人用二十年阳寿喂养的星阵......"
屋外突然传来整齐的甲胄碰撞声。
当金吾卫的弩箭射穿窗纸时,褚遂良的狂笑声裹挟着檀香味破门而入。
这位曾手把手教我勘验尸体的老前辈,此刻正踩着《大唐疏议》的残页,官袍上绣着的獬豸兽眼淌着血泪。
"珍珍啊,"他抚摸着腰间先帝御赐的蛇纹玉带,浑浊的瞳孔映出我袖口的星轨血渍,
"你可知北斗第九星还有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