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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鉴里的碎冰正在融化,发出细微的“滴答”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青铜虎符表面的阴刻字迹在水汽的氤氲下,逐渐变得模糊,视觉上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
我盯着琉璃珠投影出的“丙辰特使”四字,喉头泛起铁锈味,那股味道带着丝丝腥味,在口腔中散开,“少卿,明日我要赴鸿胪寺的春日宴。”
李饼的猫眼在烛火下缩成细线,烛火摇曳,发出“噼啪”的声响。
他指尖摩挲着鎏金鱼符,那鎏金鱼符在指尖转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你可知陆城隍做东的宴席,是专给三品以上官员设的修罗场?”
“所以需要上官小姐的胭脂。”我将血色丝帛叠进七层食盒,机括闭合时发出清脆的咔嗒声,那声音干脆利落。
我脑海中回想着门派传承的法宝——灵鉴宝器(即原系统)的提示,“灵鉴宝器方才示警,金蚕丝经纬里混着波斯进贡的朱砂——二十年前质子案卷宗记载,那位暴毙的突厥王子,指甲缝里也有同样成分。”这几日我一直怀疑案件与星象有关,便让阿里巴巴日夜研究《周髀算经》。
更漏声里,阿里巴巴举着卷《周髀算经》撞开门,他满脸疲惫却又带着兴奋,“珍哥儿!星象轨迹算出来了!”羊皮纸上密密麻麻的算筹标记中,北斗阵眼正对着鸿胪寺祭星台,那些算筹标记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神秘。
我接过算纸时,灵鉴宝器突然在视网膜投射立体星图,那星图散发着淡淡的蓝光,视觉上极为震撼。
当荧惑守心的虚影与二十年前的天象重合,檐角铜铃无风自动,发出清脆的声响,惊得王七泼翻了半桶洗笔水,墨水溅出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突兀。
“明日辰时三刻,”我擦着溅到虎符上的墨汁,那墨汁黏黏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劳烦七哥帮我准备八桶这样的冰水。”
权贵盛宴
卯时的晨雾还未散尽,鸿胪寺的鸾鸟纹宫灯已映红半边街市。
远远望去,那宫灯的红光在晨雾中朦胧而温暖。
我扶着上官檎的鎏金车辕下车,鎏金车辕触手温热,腰间蹀躞带暗藏的星宿佩突然发烫,那股热意透过衣物传递到皮肤上,灵鉴宝器预警在脑内炸开血红色提示。
[检测到十七处视线锁定]
陆城隍的玄色蟒袍掠过朱漆门槛,玄色蟒袍在光影下显得庄重肃穆。
他身后捧着鎏金唾壶的小厮,右手虎口有常年握弩的茧,那茧子在阳光下泛着粗糙的光。
我故意踩住袍角踉跄半步,袖中虎符堪堪擦过鎏金兽首门环,青铜与黄金相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刹那间,灵鉴宝器已完成材质光谱分析。
“孙评事当心。”来仲书阴恻恻的声音从石狮后传来,那声音仿佛带着丝丝寒意,“这鸿胪寺的门槛,比大理寺诏狱的断头台还高三分呢。”
上官檎的团扇“啪”地展开,发出清脆的声响,露出双面绣的百鸟朝凤图,那图上的鸟儿栩栩如生,色彩斑斓。
“来参军此言差矣,我朝律令,五品以上官员皆可入鸿胪寺正厅——还是说您觉得陆大人的请柬写错了品阶?”
我趁机将虎符按在门环凹槽,灵鉴宝器立即在视网膜标注出三条密道走向,那线条在视网膜上闪烁着微光。
当宴席间奏起《秦王破阵乐》时,激昂的音乐声充斥着整个空间。
冰鉴里融化的雪水正沿着青砖缝隙,悄无声息地渗向祭星台方向,那雪水冰凉的触感仿佛能透过地面传来。
北斗斟毒
宴至酣处,陆城隍突然击掌三声,那击掌声清脆响亮。
十二名胡姬捧着嵌宝酒壶鱼贯而入,鎏金壶嘴雕刻的北斗七星,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靛蓝色,那颜色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此乃龟兹进贡的葡萄酿。”陆城隍的蟒袍袖口扫过我的案几,蟒袍拂过案几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孙评事可要细品?”
灵鉴宝器在脑内疯狂闪烁:[壶内液体与毒杀案样本相似度97%] 我按住腰间发烫的星宿佩,那热度让我手心微微出汗。
突然将酒液泼向鎏金烛台。
火焰“轰”地窜起三尺,那火焰燃烧的声音震耳欲聋,腾空的青烟竟凝成北斗阵型,那青烟在空气中缓缓飘动,带着刺鼻的气味。
满座哗然中,我举起虎符对准烟雾,青铜虎符触手冰凉。
“诸位可见过会占星卜卦的毒烟?”青铜罅隙透出的月光在墙上投出星图,那星图在墙上闪烁着清冷的光。
“半年来七起毒杀案,死者皆倒在对应星宿的官衙——而今日宴席的坐席排布,正合丙辰年荧惑守心之局!”
来仲书猛地掀翻案几,案几倒地的声音在喧闹中格外突出。
“妖言惑众!”他袖中寒光乍现,却被阿里巴巴抛出的算盘珠击中手腕。
羊脂玉算珠撞上青铜烛台,迸出的火星恰好点燃我提前布置的丝帛,火星迸溅的声音清脆而短暂。
“来参军稍安勿躁。”我抖开燃烧的丝帛,那丝帛燃烧的声音“噼里啪啦”作响,金蚕丝在火中显出突厥文字,那文字在火光中若隐若现。
“二十年前质子案的真凶,恐怕也没想到祭星台下的密道,会被融化的雪水灌成明渠吧?”
鸾鸟现形
陆城隍的玉扳指突然裂开缝隙,那裂缝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他身后小厮的弩箭尚未出鞘,李饼的鎏金鱼符已钉入梁柱,鎏金鱼符撞击梁柱的声音清脆有力。
琉璃珠折射的光斑里,鸿胪寺掌固官服上的鸾鸟纹竟在渗血,那血色在光斑中显得格外刺眼。
“丙辰特使好手段。”我擦去虎符表面的水渍,那水渍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阴刻小篆在冰鉴反光中投射到墙面,那小篆在墙面上闪烁着微光。
“用星象掩盖毒杀轨迹,借宴席重演当年血案——可惜您父亲没教过,金蚕丝遇火显形的把戏,早在贞观年间就被狄公识破了。”
宴席间突然响起机括转动声,那声音机械而沉闷。
上官檎的七层食盒应声展开。
最底层暗格弹出的波斯朱砂,正与掌固袖口残留的粉末浑然一色,那朱砂的红色鲜艳夺目。
灵鉴宝器适时在空中投影出毒杀案时间轴,每个血点都精准对应星宿方位,那血点在空气中闪烁着诡异的光。
“本官乏了。”卢纳突然起身时,官袍补子上的獬豸纹微微颤动,那獬豸纹在光影下仿佛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