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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伤根，而是连根带树撅了。
东方莺抿唇好半天，都没能道出心中想法，朝姜昭灵示意也没得到任何回应。
“你可想清楚了。”
叶枫似笑非笑道：“大乾国还在你就是一国之母，大乾国覆灭你的下场是什么？是赐下白绫，还是赐下毒酒？”
东方莺心神俱震，身躯摇摇欲坠，面色凄凉。
叶枫摩挲下巴，含笑道：“或许都不是，毕竟你已经给李擎宇已经头戴绿冠，他并不会在意呢。”
东方莺长袖之内十指紧扣，垂眸卑微道：“前辈可还需侍女？”
叶枫愕然。
姜昭灵终于将眸光落在东方莺身上，但眸底满含寒意。
“奴家愿……”
“闭嘴！”
叶枫冷声打断，吓得东方莺双膝下跪诚惶诚恐。
“奴家不愿成为亡国奴，只希望前辈给奴家一条生路。”
东方莺仍旧不甘心，白皙额头磕地，哀声恳求。
好家伙！
叶枫万万没想到东方莺会求到他，可是略微思索有觉得理所当然。
东方莺名声本就不佳，大乾国摇摇欲坠自谋生路倒也是她能够做出来的。
李擎宇或许也猜到会有这结果，但他仍旧只能派东方莺前来。
否则其他人前来，恐怕连见姜昭灵一面都见不了。
着实是无奈之举。
大乾国现在人心惶惶，国运衰落到极点，亡国之相已经无可挽回。
反观姜昭灵逆势崛起，不声不响就拿下西境。
叶枫眸光不经意看向姜昭灵。
姜昭灵面色稍显复杂，生母在她面前卑微如蝼蚁，作为女儿始终难免心生波澜。
叶枫让东方莺先行回去等待数日，并让她将自己条件传给李擎宇。
至于东方莺去留，叶枫需要问过姜昭灵。
“相公如果不介意，给她留一处院落吧！”
姜昭灵出言亦无不可，东方莺就被安排至平西府城一处清冷院落。
东方莺被下令没有命令不得外出，就好似以前姜昭灵被软禁一样。
她不用再担心成为亡国奴，却也失去自由。
东方莺自嘲，这已经是她最好的结局。
至于回去大乾国，就算李擎宇能够保住一境之地，她这个皇后早晚也会被清算。
哪怕李擎宇看在姜昭灵面子上不暗地里赐死她，也势必不会让她好过。
一国之母，东方莺已经不敢奢望。
大乾国朝廷李擎宇多次下旨让东方莺回来，可是都被东方莺拒绝。
暴怒的李擎宇在朝会上斩杀数位重臣，宛如一位失智的暴君。
“东西南北中域五境，朕只能偏居一隅，可笑东方莺那贱人还被拘留，让朕少了一张拿捏姜昭灵的底牌。”
李擎宇眸底满含恨意，咬牙唤来使臣。
“去一趟西境，前辈的要求我大乾皇朝答应了！”
“臣领旨！”
使臣恭敬退走，李擎宇脸上杀意再也难以掩饰。
“不是要中域吗？给你！就看你能不能保住中域，能不能保住八成宝库资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