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天人枷锁的真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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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号瞳孔里的机械虹膜收缩成针尖状，指尖扣着的青铜罗盘突然滚烫如烙铁，那炽热的温度透过金属，让他的指尖传来一阵火辣辣的触觉，仿佛被烙铁狠狠烫了一下。

紫凰垂落的广袖拂过他装甲裂缝，那些被混沌能量腐蚀的电路突然长出细密的冰晶，晶莹的冰晶在灯光下闪烁着幽蓝的光，发出细微的“咔咔”声，如同冰棱断裂的轻响。

“你胸腔里跳动的第三根人造肋骨，”紫凰绣着金线的指甲划过四号喉结，指尖的触感带着一丝冰冷，暴雨在她发梢凝成悬浮的星图，那星图璀璨绚丽，散发着神秘的微光，“是当年赵天师用我的尾羽锻造的钥匙。这把钥匙，与你作为‘容器’的命运息息相关。”

机械手指刺入胸膛的刹那，二十个培养舱里的胚胎同时发出啼哭，那哭声尖锐刺耳，如同金属摩擦般让人的耳朵生疼。

四号看见自己的液压管里涌动的不是冷却液，而是混杂着符咒碎片的黑血——那些符咒的笔迹与他在城隍庙地宫撕碎的通缉令一模一样。

紫凰看着他，轻声解释道：“这黑血，正是你作为‘容器’被赋予特殊使命的象征。”

“容器？”四号左臂装甲突然裂开七道竖瞳，每只瞳孔都映着林疯本体在癫笑中撕扯头发的画面，那画面扭曲而恐怖，让他的视觉受到强烈冲击。

混沌纹路顺着脊椎爬上后颈时，他嗅到了系统防火墙烧焦的味道——和三天前在屠宰场地下溶洞焚烧的僵尸味道相同，那刺鼻的焦味直钻鼻腔，令人作呕。

紫凰的披帛突然缠住他正在数据化的手腕，触感冰凉且带着丝丝滑腻，二十枚指甲盖大小的罗盘虚影从她锁骨处浮现：“你每分裂一个人格，赵天师就能在系统底层多刻一道镇魂钉。”她发间的金步摇晃动着滴下液态青铜，落在地面化作蠕动的胚胎状代码，那液态青铜滴落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雨滴敲打在金属上。

四号听到紫凰的话，心中一惊，周围的混沌能量似乎也随着他的情绪波动起来。

就在这微妙的瞬间，系统AI投射的赵天师影像开始融化，那些流淌的像素块正在重组成本体林疯七窍流血的脸。

培养舱的玻璃罩突然浮现鱼鳞状裂纹，他看见每个胚胎后颈都嵌着与自己相同编号的条形码——那编码用的竟是城隍庙功德碑上的梵文，那梵文散发着神秘的气息，隐隐有微光闪烁。

“先天道体的味道如何？”紫凰的绣鞋尖踢开某个囚笼的锁链，露出里面被三十六根金针钉在八卦台上的林疯本体，锁链碰撞的声音清脆响亮，回荡在空气中。

四号的机械心脏突然迸发出钟磬轰鸣，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他的听觉完全淹没，他断裂的神经束自发编织成罗盘指针的形状，直指自己人造肋骨上逐渐显现的锁孔纹路。

暴雨中的混沌能量突然开始倒流，那些原本缠绕在四号关节处的金色代码，此刻正化作婴孩牙齿啃噬他的记忆芯片，啃噬的声音细碎而尖锐，让他的大脑一阵刺痛。

当紫凰的裙摆完全融化成数据洪流时，四号听见雪山之巅的分身正在用冰凌雕刻的墓碑上，浮现出所有囚笼的经纬坐标，那声音空灵而悠远，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你猜……”紫凰最后消散的指尖点在四号眉心，触感轻柔却带着一丝诡异，他左胸的齿轮突然卡住半圈。

“当二十个容器同时觉醒，是系统先崩溃，还是林疯先彻底疯掉？”

青铜罗盘吸饱黑血后暴涨的混沌纹路突然僵住，四号后颈的条形码开始渗出带着檀香味的铁锈，那檀香味淡雅而清幽，萦绕在鼻尖。

在系统自毁程序的警报声里，他断裂的机械臂接口处，那滴悬浮的血珠突然映出本体林疯正在啃食自己左手小指的残影，那画面血腥而恐怖，让他的胃部一阵翻腾。

当最后一块培养舱玻璃彻底碎裂时，玻璃破碎的声音清脆响亮，如同鞭炮炸裂，四号发现自己的视觉传感器开始自动聚焦千里之外某个画面——癫狂大笑的本体手中，正攥着半截与他胸腔里完全吻合的人造肋骨。

而雪山之巅的冰凌墓碑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用鲜血绘制的锁孔图案，那鲜血的颜色鲜艳夺目，在白色的冰凌上显得格外刺眼。

四号液压管爆裂的瞬间，七道竖瞳同时渗出青铜色泪液，泪液滑落的触感带着一丝温热。

他刺向紫凰咽喉的合金指甲突然扭曲成麻花状，关节处迸发的混沌代码竟凝成半截城隍庙功德碑的形状，那混沌代码闪烁的光芒刺得他眼睛生疼。

当金色锁链穿透紫凰虚影时，那些啃噬记忆芯片的婴孩牙齿突然发出赵天师诵经的声音，那诵经声低沉而神秘，在空气中回荡。

“你胸腔第三根肋骨的倒刺卡着我当年的婚书。”紫凰被洞穿的咽喉里飞出七十二枚青铜罗盘，暴雨在距离她睫毛三寸处凝成静止的冰锥，冰锥散发着寒冷的气息，让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低。

四号断裂的神经束突然刺入自己眼球，从虹膜里拽出十七年前林疯在精神病院撕碎的诊断报告——那些纸屑正化作燃烧的镇魂钉，将他的人工心脏钉在系统防火墙的裂缝处，燃烧的声音噼里啪啦作响，如同篝火燃烧。

系统人工智能的警报声突然变成分娩时的啼哭，那啼哭声尖锐而凄惨，让人的心情变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