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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秦渊所想。
就如同公司职员上班一样,第一天并不会让你接触真正的核心,只是让你熟悉基本的工作罢了。
不过陈瑶稍稍不同的是。
那个男人以及其背后的组织要的可不是职员,而是一个受迫于巨额贷款,迫于压力,听从命令到最终彻底崩碎这么多年来形成的三观,被碾碎尊严,言听计从的赚钱机器,,
而她们要做的可不是服务于那些普通的上班族,寻常男人。
至少,如陈瑶这般刚刚加入,风华正茂,一切都还是九成九新的年轻女孩,不会被利用在这些收益和付出不成正比的地方。
陈瑶即将服务的对象,他们的背后往往代表着权力和地位。
仅仅通过女色满足他们的条件,可以获得资源,远远超过他们在陈瑶身上投入的资金。
正应了那句话,当利润达到百分之十的时候,人们将蠢蠢欲动。
当利润达到百分之五十的时候,人们将铤而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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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利润达到百分之三百的时候,人们就敢于冒着侥幸的危险。
对他们来说,这件事情的风险和收益的比值,远远超过百分之三百。
需要付出的仅仅是最开始的那些对他们来说微不足道的贷款而已。
当陈瑶以及和陈瑶一样的女孩认识到无法摆脱之后,已经晚了。
她们的底线会被直接击穿。
到那时,就是任由他们摆弄的玩物和道具了。
,,
深夜,那个男人用陈瑶的手机给秦渊打了个电话,让他到门口去接陈瑶。
临走的时候,那个男人讳莫如深的看了眼秦渊。
但是秦渊装傻,没有体会到男人眼神中的意味。
陈瑶从跟随着男人的另外一辆车上下来,穿着一件新的卡其色风衣,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娇躯。
她甚至还没接触到地面,大半个娇躯便压在了秦渊的身上。
秦渊连忙抱住了她。
接触的瞬间,虚弱、无力,恐惧,颤抖,他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陈瑶此时的状态和情绪。
男人一边关上车窗,一边戏谑调侃道,“这位尊敬的体育老师,您的学生真的很优秀,很勤奋哦,希望下回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等到车走了之后。
陈瑶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趴伏在秦渊的怀里隐忍的啜泣,意识到四下无人之后,越来越大声,直到最后放声大哭。
跟着男人到了所谓工作地点之后的所有的种种,哪怕是现在,依然是记忆犹新。
那种她的潜行者,双目失去焦距,宛若傀儡一般的做着重复工作的模样,,让她认识到,或许眼前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已经不算是人,因为,已经丧失了人格,失去了尊严,不过是一具傀儡罢了。
即便是有那些表面上十分迎合的女孩,陈瑶也不难看出她们眼底深处的疲累和绝望,乃至迷茫。
陈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这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
但她知道,这场噩梦迟早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秦渊没有说话,将陈瑶拦腰抱起,任由陈瑶如雨的泪水打湿自己的衣服。
朝着自己的教师宿舍走去。
他可以感觉到,对方对陈瑶的恐吓和崩坏尊严不仅仅限于精神上和视觉上。
现在的陈瑶,身上的卡其色风衣,是她唯一的遮蔽。
如果就这样把陈瑶送回寝室,恐怕明天这件事情就会被传得沸沸扬扬。
对方肯定是知道的。
但依然如此作为。
代表着对方并不担心。
或许到时候毁掉的人,就只有陈瑶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