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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长长的时间，有东西可学过的快极了，原本她先学的是剑道，后来蒲苇就教了她之前完全没接触过的阵法。现在还有炼丹没教，她特别想学炼丹。
之前在房宿峰，她的那个炼丹技术可谓是炉火纯青，炸了多少个丹炉才练出那高超的水平。
老头哼了一声，“不教。”
“啊？为什么啊？难道你魂体不能炼丹吗？你怕火啊？”
“你这龟娃子话怎么这么多，每次都这样，你让我这么回答。有时候真想把你嘴给堵上，话这么密。”
“别啊……那不是担心你嘛。”
蒲苇白了她一眼。这小鬼头说话如放屁，什么话张口闭口就来，以前莫不是个神棍。
他瞪了她一眼，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我不会炼丹！”
“哈哈哈哈哈哈……”阮绵绵爆发了一阵大笑。“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老头你是个全才呢，怎么……哈哈哈哈……这不会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待阮绵绵笑完后，蒲苇才缓缓问道：“开心啦？”
“嗯嗯，开心。”
事实上，并不是他不会炼丹，也不是他怕火。他在第一天的时候就见过阮绵绵的各项展示，她的炼丹没问题，甚至说比他还更有天赋。虽然老是容易爆炸，但这更多是对火的掌握程度。他没什么好指点的，没什么好教的。
炼丹可以后续学习，现在时间紧迫，得教重要的。
阮绵绵睡去之后，他一个人飘到了外面。
他好像懂了师尊曾经说的那种感觉了……
以前师尊总叫他们收徒，收徒。他这人野惯了，更何况教会徒弟还会饿死师父呢。教徒弟还麻烦死了，有的人脑子又笨，在宗门里给他们上个课都得气个半死。要是收成自己的徒弟，这把老骨头都得折腾碎了。
程为民倒是收了好些徒弟。而他呢，始终都是自己一人。
怎么死都死了，还碰到个满意的，找到了那种当师尊的成就感。可惜，人家是有师门的。
刚开始那些年，他确实对她有算计之意，但时间久了，就有了感情。刚开始的时候她小小的一只，身形稚嫩，穿着花裙子，扎着小啾啾，这般小屁孩要是换作以前，他看见都懒得搭理，以为他们只会撒泼打滚，嚎啕大哭。
没想到的是，那时候的她，眼睛亮晶晶的，对世界满是好奇，总仰着头看他，奶声奶气地问各种问题。有时候还会故作凶狠地叫他一声“老头”，然后放着些狠话。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看着女孩一点点长高，从只能到他腰间，慢慢长到了胸口，再到与他肩膀齐平。她的脸庞褪去了婴儿肥，五官逐渐长开，愈发精致。她不会梳头，只会把长长的头发散披着，或者嫌遮着麻烦，就会拿簪子随便盘起。
就是这秘境里，不适合女孩儿。
要是在外面，买上些珠宝首饰，好好打扮一番，绝对更加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