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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铁柱突然暴喝一声,玄铁重铠砸在地上发出闷响。他的狼牙棒猛地砸在范士杰的短刀上,刀刃当场折断。“老子这就送你去见阎王!”他伸手抓住范士杰的衣领,将其提得双脚离地。
“铁柱!”张大山的声音突然穿透杀气,“带人把范家所有人抓起来!一个不留!”
赵铁柱的喉结滚动,他突然将范士杰摔在地上,转身抽出佩刀:“弟兄们!给我把范家抄了!”
地主们突然骚动起来,陈如松扑上去抓住张大山的衣袖:“军师饶命!范家的罪状与我们无关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抠进张大山的披风,仿佛那是救命稻草。
张大山猛地甩开他的手,转身望着地主们,眼神冷得像刀:“范家今日的下场,就是诸位的下场!南洋国的仁义,不是用来庇护恶人的!”他突然抽出佩刀,刀尖抵在范士杰的眉心,“赵铁柱!动手!”
随着赵铁柱的一声咆哮,范家的人被押出城隍庙。刀光闪过,范士杰的惨叫声划破晨曦。地主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有人开始发抖,有人跪倒在地。
陈如松突然像条蛇一样在地上爬行,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每一下都砸出清脆的声响。“我...我陈家愿交出所有田契!只求军师开恩!”他的鼻血混着口水滴在地契上,手指深深抠进石缝,“张军师!您是读书人,讲究因果报应——我陈家三代单传,您不能让我们绝后啊!”
李文远突然抓住赵铁柱的腿,玄铁重铠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冰凉的寒意。“赵将军!李家的祠堂不能拆!我愿把家谱交给南洋国!求您给李家一条生路!”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像被掐住喉咙的公鸡,“您看这祠堂的砖瓦,都是先祖亲手烧制的!”
范士杰的三弟范士礼突然冲上庙台,手中挥舞着家谱玉轴:“张大山!你敢烧了范家地契,我宁愿一把火烧了这玉轴!祖宗的牌位不能倒!”他突然将玉轴摔向地面,青玉裂开的瞬间,地主们发出集体的惊呼。
张大山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突然抽出佩刀,刀刃在空中划出寒光,将玉轴劈成两半。青玉碎片四溅,家谱纸张在晨风中飘散如蝶。“范家的祖宗,”他的声音冷得像刀锋,“今日起要给顺化百姓让路了!”
赵铁柱突然大笑,笑声惊飞了庙宇屋脊的鸽群。他随手捡起一块青玉碎片,用力掷向范家马车,车窗应声而碎。“弟兄们!抄了范家!”他的狼牙棒砸在青石板上,震得地主们的牙齿发疼。
陈如松突然扑向李文远,指甲深深抠进对方的手臂:“李家主!快去拦住他们!范家灭族,下一个就是我们!”他的哭喊声中混着鼻血,像被宰杀的猪般惨烈。
李文远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突然扯开长袍,露出贴身藏着的家谱玉轴:“张军师!只要您今日放过李家,我愿将家谱交给南洋国!只求留我李家一条生路!”
张大山的刀尖轻轻划过地面,留下一道浅痕:“李家主倒是识时务。”他转身望着地主们,突然面带微笑,“诸位放心,只要老老实实交出地契,南洋国保你们家族平安。若是想学范家……”他的刀尖轻轻挑起一块青玉碎片,“这顺化的地,终究要让百姓踩在脚下!”
地主们突然集体跪倒,此起彼伏的哭喊声惊飞了竹林深处的宿鸟。有人将田契木匣砸在地上,有人将家谱玉轴塞进张大山的靴筒,还有人用头撞向庙台石柱,鲜血溅在青砖上,竟开出朵朵殷红的花。
阮文清突然从人群中冲出,他的衣襟被汗水浸透,贴身的玉佩在晨光中泛着冷光。他扑倒在张大山脚下,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军师!阮家三代单传,我孙子才五岁!求求您,放过阮家!”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深深抠进石缝,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
张大山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突然抽出佩刀,刀刃在空中划出寒光,将阮文清的玉佩劈成两半。青玉碎片四溅,家谱纸张在晨风中飘散如蝶。“阮家的祖宗,”他的声音冷得像刀锋,“今日起要给顺化百姓让路了!”
赵铁柱突然大笑,笑声惊飞了庙宇屋脊的鸽群。他随手捡起一块青玉碎片,用力掷向阮家马车,车窗应声而碎。“弟兄们!抄了阮家!”他的狼牙棒砸在青石板上,震得地主们的牙齿发疼。
阮文清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突然抓住张大山的靴子,声音变得撕心裂肺:“军师!我愿交出所有田契!只求您放过我孙子!”他的鼻血混着口水滴在地契上,手指深深抠进张大山的披风。
张大山猛地甩开他的手,转身望着地主们,突然面带微笑:“诸位放心,只要老老实实交出地契,南洋国保你们家族平安。若是想学范家……”他的刀尖轻轻划过地面,“这顺化的地,终究要让百姓踩在脚下!”
赵铁柱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突然将狼牙棒重重杵在地上,震得青石板微微发颤。\"军师!\"他的声音像炸雷般在庙宇回荡,\"这些地主留着就是后患!斩草不除根,南洋国的刀早晚要被这些兔崽子磨钝!\"
张大山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突然转身,目光如剑般刺向赵铁柱:\"将军此言差矣。\"他的声音突然拔高,盖过了赵铁柱的咆哮,\"南洋国要的不是血海深仇,而是顺化的粮仓!这些地主,\"他突然指向跪倒在地的众人,\"只要他们肯交出地契,就是南洋国的功臣!\"
赵铁柱的喉结滚动,他猛地抽出佩刀,刀刃在空中划出寒光:\"那这范家的血怎么算?!\"刀尖指向范士杰的尸体,\"老子的兄弟们死在他们刀下时,谁来替他们伸张正义?!\"
张大山突然大步走向赵铁柱,玄色披风扫过地主们的脸庞。\"将军!\"他的声音冷得像刀锋,\"范家已经伏法,其他地主若还想活命,就该懂得顺逆之理。南洋国的仁义,不是妇人之仁——而是让百姓有田可耕,有饭可吃!\"
地主们突然集体叩首,额头磕在青石板上的声响此起彼伏。陈如松的鼻血滴在张大山的靴边,像一滴殷红的朱砂:\"军师明鉴!我等愿为南洋国效犬马之劳!\"
赵铁柱的刀锋在晨光中闪烁,他突然转身,狼牙棒重重砸在庙台石柱上:\"老子看这些地主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碎石四溅中,他的咆哮声穿透云层,\"下次再敢反抗,老子把他们祖坟都掘了!\"
张大山突然面带微笑,转身望着地主们,眼神却冷得像冬日的晨霜:\"诸位都听到了吧?赵将军的耐心,可没有南洋国的仁义深沉。\"他突然抽出佩刀,刀尖轻轻抵在阮文清的眉心,\"阮家主,你不是想保全子孙吗?下次若再让老子看到反抗——\"刀刃突然一挑,削下阮文清鬓角的一缕白发,\"这头发,就是你孙子的命根!\"
地主们的哭喊声突然戛然而止,只有晨风掠过竹林的沙沙声。张大山将刀归鞘,转身拍了拍赵铁柱的肩膀:\"将军,该回城了。百姓们还在等着分田呢。\"
赵铁柱的喉结动了动,他突然大笑,笑声惊飞了庙宇屋脊的鸽群:\"好!老子就再给这些地主一次机会!但记住——\"他转身抽出狼牙棒,棒头在青石板上砸出火花,\"下次老子可没这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