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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天宁从管理员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注意到，他说话一字一顿，像是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一样。
她看了一眼玄勾陈，发现对方也察觉出了不对，便朝管理员点点头道：
“知道了，你去忙吧。”
直到彻底听不到管理员的声音，玄勾陈这才开口道：
“你也察觉出不对了吗？”
风天宁点点头：
“他说话就像是被控制一样，好像背后有什么人将他当作提线木偶。”
“他的话似乎也不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玄勾陈接上风天宁的话继续说。
傀儡！
二人脑中同时闪过了这个词。
“先去看看所谓的守江人吧。”
玄勾陈点点头，对这个新来的探员有了不一样的认识，她的想法似乎总比自己快一步。
守江人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看起来像是七八十岁，但是面上却神采奕奕，给人的感觉像是40岁的中年人。
“老伯，现在还能渡江吗？”
玄勾陈换了一副面孔，丝毫看不出探员的样子，活脱脱的像一个游客。
“小姑娘，现在不能渡了。”
“为什么？”风天宁装作不解的样子。
老头看了一眼四周，故作神秘地开口道：
“钱塘江的江灵大人发怒了，前几天把两个心术不正的外国人拉下水了。”
“江灵大人？”
“那是钱塘江的守护神，曾经给我托梦，让我每天在潮起时将游客拉到对岸。
只要有心术不正、想要危害社会的人，江灵大人就会把他拉下水，其他人只要戴上眼罩就不会有事。”
风天宁和玄勾陈对视一眼，都发现了守江人话里的问题。
万物皆有灵，如果修炼成气候，便可以成为守护灵，守护一方平安，来日得道升仙。
但守护灵不能私自接触凡人，不可能托梦，更不可能将心术不正的人拉下水。
能将人拉下水恐怕只有恶灵才能做到。
“老伯，我们从很远的地方来，就是想体验一下渡江。”
“您通融一下，带我们两个尝试一下吧，我们可以加钱。”
老人为难的看向玄勾陈，好半天才开口：
“那我就破例一次，今天晚上十点，你们来这里。”
“十点钱塘江的监控就会关闭，到时候我把你们带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