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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没有立刻回答鲁能的问话，而是盯着那些飞行的大鸟细看。看着鸟儿的眼神透露出形象生动的表情，张扬确信这些飞禽都是充满灵智的兽化体。
让鲁能意想不到的是，张扬的反问，差点让自己破防。
“这些就是淡国的兽娘吗？你们跟兽娘交合，能生下小孩吗？”
“呸，哪里来的无耻之徒。不害臊。”说话的是旁边那些空乘的白鹭，一道道女声对着张扬谩骂一通。
“好了，你们闭嘴。请道友不要见怪，这些小娘没有见过世面。”鲁能抱歉道。
“师兄偏心，帮着外人欺负自家师妹。”鲁能座下的白鹭开口抱怨。
张扬没有再说话，只是在一旁看热闹。等鲁能安抚住自己师妹们的情绪之后，才邀请张扬到下方做客。张扬也想趁机打探一下淡国的消息。
双方来到一处山巅的岗亭处，把酒言欢。鲁能这边的队伍，看见姚素素和小尸魅显出人形之后，对张扬也是多了一分亲近。
“原来张道友的伴侣也是兽娘啊。不知您师承那位大师，或许我们还有同门渊源呢。”
面对鲁能的误会，张扬只是含糊过去。看向鲁能身后的八位美少女，却是满眼的羡慕之色。
“如果能把这些兽娘都带回去给赢麻子前辈看看，不知道他老人家会作何感想呢？”
张扬心中猜想着那番场景，不由得感慨天道不公。明明是绝配互补的两支人族，偏偏就被分割在两个世界。
“好叫鲁道友知晓。本座实为大金国供奉院的长老。皇帝御封国师。如今是在游历天下，寻求飞升之法。对淡国并无恶意，之前在桂国游历之时发生的误会，本座不想在淡国重蹈覆辙了。本座虽然无惧与任何人为敌，但也不会浪费时间，被世俗事务打扰。所以，鲁道友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鲁能没想到张扬如此直白，不过心中的警惕也因此放下了一半。两人又互相交流了一番修行的心得，张扬的见识和修为层次，让鲁能深深拜服。
而张扬也了解到淡国修行者与兽娘的修行模式。基本上就是神月宗的翻版，只不过是男女性别颠倒而已。
师徒关系上，男修与兽娘都可以收徒。同门之中，一般是一位师兄带几位兽娘师妹。当然，偶尔也会有师姐。不过，在淡国，男修基本上处于领导地位。与神月宗那边女修掌权差不多的格局。
张扬愈发觉得，男修当生在淡国这样的地方才是天理。而鲁能背后的师妹，却有人羡慕张扬身旁的墨如烟。
“敢问墨道友，金国之内像您这样修为的女修士多吗？”一名兽娘问道。
墨如烟记得她的名字叫孙思淼，是鲁能的其中一位师妹。转头看向张扬，征求意见是否如实回答。张扬也没开口，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此界灵气匮乏，修行不易。能成功入道的修士本来就稀少。我金国供奉院搜罗全国修士，如我这般能入道的女修也不超一手之数。”
墨如烟顺势摊开一只手掌，接着又反问对方。“不知在淡国，像孙姑娘这样的兽娘觉醒者有多少呢？”
“聪明。”张扬内心点赞。孙思淼也是有点尴尬，不知应当如何回答，只好向着师兄鲁能求教。
“不是有意欺瞒墨仙子。淡国境内，关于兽娘的数量是皇家与神道院的绝密。我们并不知晓，而且，就算知道了，也不能轻易泄密。当然了，其实大多数兽娘都是未入道的学徒而已。只能少数掌握五行之力者，才能与我等修士相提并论。”
鲁能的解围，算是给双方的台阶而已。张扬也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双方很快就各自分开了。
张扬并不关心鲁能这边是否会上报自己的行踪。依然是按着原定的路线继续前进。只是没过去多久，却在路上捡到了一只受伤的兽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