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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的一刻，他放弃抵抗了。
“草，道器。”
轰——！
红莲璃火塔将他笼罩住，而后旋转收缩，化作红光飞到花语馨身侧。
花语馨托着小塔眨了眨眼：“要惩罚他吗？”
秦凡摇头：“没必要，这应该是个死士，有办法将他灵魂和肉身分离吗？”
灵魂抹去意识后，可以充当小智的养料。
肉身能留着给叶不凡炼制法相境的傀儡。
至于是谁派来的，秦凡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皇权争夺，就是一场旋涡，在和耀云天达成合作时，尽管他只是为了源石。
可在一些人眼中，这就是参与了。
别人才不会管你是不是为了源石。
若只是为了源石，为何不同意与耀莹盈的订单。
在他拒绝耀莹盈时，变相等于站队了。
花语馨点头：“可以。”
说罢，她便让小塔中的器灵施刑。
一日后，小塔变大，吐出一道身体和一道透明的魂体。
秦凡将尸身收起来，看向被花语馨以灵魂之力封锁住行动力的魂体。
“想自爆？”
看着男子那不甘又愤怒的眼神，秦凡说道：“我已经知道你是因何而来的了。”
秦凡没和他废话，直接甩了套搜魂磨灭意识套餐。
好在对方的灵魂没第一时间封锁记忆，秦凡如同看了场电影一样。
信息量庞大，他得去糟粕留精华。
那些男女之事和烧杀抢劫屠全族的基本没留下。
“小智，把他带走！”
“来了！”
小智的承载体从洞府中飞出，甩出一条灵魂锁链，吊着无意识的魂体回到地下室里中。
秦凡坐在竹子编制而成的摇椅上消化这些记忆。
良久，秦凡说道：“原来法相境凝练法相真身是这样啊。”
一瞬间，秦凡对耀星帝国四皇子和六皇子充满感激。
这简直是送了一份经验包过来。
本来他正愁洞天境如何修炼，以及法相境怎么凝炼法相真身感到困惑。
现在直接有了可以借鉴的路。
这路是他人口头传授比不了的，这是实实在在已经走通的一条，将经过呈现眼中。
怎么做，如何做，以及会有哪些问题，都在这段记忆里了。
能省去秦凡很多年时间。
不至于参考书籍秘典，凭借那几句话耗费大量时间琢磨出一条路。
现在有了这段记忆。
直接抄，然后改。
模仿、创新、超越！
花语馨看着秦凡脸上洋溢出的喜悦，略有忧虑：“搜魂术不会留下副作用吧。”
秦凡摇头：“寻常搜魂术会，这道我改良过了，不会有任何怨气煞气缠身。”
“那就好。”
花语馨松了口气，她怕秦凡喜欢上这种感觉。
下三境和中三境的路是可以借鉴的，甚至能无脑跟着他人走，前提是资源充足。
可上三境的路只能自己一个人。
有些人的道看似一样，实则都是独一无二。
若失去自我思考，沉迷夺取他人果实，此类修士，基本无望道境。
秦凡看出花语馨担忧着什么，安慰道：“说出来你可能觉得我在吹牛，只要环境允许，我可随时入道。”
“你就吹吧。”
花语馨瞪了眼秦凡，显然不相信。
秦凡笑而不语，事实如何，他最清楚。
身怀天道圣体，并且念头通达。
他的道，在千年前就已经确定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