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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煜恒沉默不语,目光却越发深沉。
又是一阵剧痛袭来,乔若澜在榻上辗转反侧,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系统...别闹...我会完成任务的......“她痛苦地呓语,“王爷...腿疾...生育......“
“大夫,她这是怎么了?“宁煜恒转头问那位老太医。
老太医捋着胡须,缓缓摇头:“王妃气血两虚,心脉不畅,似是心病所致。只是古怪,我行医五十余载,从未见过如此症状,好似有股外力在扰乱心脉。“
宁煜恒眉头皱得更紧:“那该如何医治?“
“暂且先开些调气安神的药吧,只是......“太医欲言又止,“若要根治,怕是要找出病因才行。“
送走太医,屋内只剩下宁煜恒和乔若澜二人。宁煜恒坐在床前,目光灼灼地盯着乔若澜:“你到底怎么回事?别跟我说没事,你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系统',还说什么'完不成任务会死',这是什么意思?“
乔若澜心头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昏迷中说了什么。她强撑着清醒过来,大脑飞速运转:“系...系统?我说了这个吗?“
“别装糊涂。“宁煜恒的语气严肃,“何为'系统'?又是什么'任务'?若你不说实话,我现在就让人送你回侯府去。“
乔若澜面色一变,连忙抓住宁煜恒的衣袖:“别!王爷莫急,我......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八成是做噩梦了。这病......这病我从小就有......“
“从小就有?“宁煜恒眉毛一挑,明显不信。
“是啊,“乔若澜抿了抿唇,编起谎来,“每逢情绪激动或紧张之时,心口就会绞痛,有时还会昏厥。昨日在马车上......“她故意顿了顿,脸上浮现一抹红晕,“王爷还记得吗?我...我亲了您......“
宁煜恒耳根微红,别过脸去:“胡说什么!“
“您看,您都记得!“乔若澜抓住机会转移话题,“就是因为那时......太激动了,所以夜里才会犯病。我在梦里总会胡言乱语,您别当真。“
宁煜恒狐疑地看着她,显然还是不太相信,但见她一副虚弱的样子,也不好再逼问。他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你好好休养吧。有什么需要,吩咐下人即可。“
她点点头,又道:“王爷,您能帮我把枕头垫高些吗?我想坐起来喝口水......“
宁煜恒亲自动手,帮她调整了枕头,又倒了杯温水递给她。乔若澜小口啜饮,感觉心口的疼痛稍稍缓解。
“王爷......“乔若澜放下水杯,突然笑了起来,“既然您这么关心我,我也想为您分忧。“
宁煜恒挑眉:“何意?“
“王爷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乔若澜直视他的眼睛,“我有个办法,或许能帮上忙。“
宁煜恒目光闪烁:“什么办法?“
“您可以......“乔若澜凑近他,压低声音,“吃些助兴的东西!“
宁煜恒一愣,随即轻咳一声:“你这丫头,怎么胡言乱语起来了?“
“我没胡说啊!“乔若澜眨了眨眼,一脸真诚,“我认识几味药材,煎成汤喝了,保证让王爷雄风大振,那个...夜御数女都不在话下!“
宁煜恒的耳根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放肆!这种话也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