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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乐郡主被他抱得有些脸红,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嗯,你放开我,这在殿里呢,被下人瞧见了不合规矩。”
萧尊曜却收紧了手臂,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带着几分耍赖的意味:“不放。在这东宫,孤就是规矩,就是体统。”
正闹着,殿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落霜掀帘进来,见两人相拥的模样,连忙低下头:“太子爷、荣乐郡主,皇后娘娘让奴婢来问一声,说想带您二位去凡间买几身新衣裳,问您二位去不去?”
荣乐郡主一听能去凡间,眼睛亮了亮,立刻道:“去!”说着又推了推萧尊曜,“你快放开我。”
萧尊曜这才松了手,却还是牵着她的手腕不放,看向落霜:“孤也去。什么时候出门?”
“回太子爷,皇后娘娘说定在下午五点。”落霜恭声回道。
“行。”萧尊曜点头,又问,“都有谁同去?”
“回您的话,除了您二位,还有陛下。”落霜答完,福了福身,“若是没别的吩咐,奴婢就先告辞了。”
待落霜走后,萧尊曜低头看向荣乐郡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听见没?母后要去买衣裳,定然少不了吊带、纱裙这些时髦款式。她向来爱热闹,估计是借着买衣裳的由头带咱们去玩,正好陪你在凡间转转,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小玩意儿。”
荣乐郡主想起上次在凡间吃到的糖画,心里也泛起几分期待,嘴上却道:“还是先买衣裳要紧,别总想着玩。”
萧尊曜捏了捏她的手,眼底满是笑意:“都听你的。”
养心殿寝殿内,熏香袅袅,窗棂外的日光透过纱帘,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澹台凝霜正对着铜镜梳理长发,闻言回头看了眼萧夙朝,指尖缠着发丝轻轻晃了晃:“你也要去夜店吗?”
萧夙朝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窝,温热的气息拂过颈侧,他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慵懒,贴在她耳边低语:“当然要去,不然放你一个人在外面野,朕怎能放心?”
指尖忽然顿住,语气染上暧昧的热意:“不过在那之前,咱们得先活动活动。”话音未落,细密的吻便落在她颈侧,从耳畔一直蔓延到锁骨。
澹台凝霜身子发软,脸颊泛起薄红,嗔道:“你这需求是不是过于大了?白日里也没个正经。”
萧夙朝却收紧手臂,将她往怀里带得更紧,鼻尖蹭着她发间的香气,声音沉得像浸了蜜:“朕的需求从来都只有一个——”他顿了顿,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就是你。”
镜中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澹台凝霜眼底泛起水光,却偏偏挣不开他的禁锢。殿内的空气渐渐升温,熏香仿佛也带上了几分甜腻,将那些未尽的话语,都融在了缠绵的呼吸里。
澹台凝霜被他缠得没了办法,身子往旁边挪了挪,试图拉开些距离,声音软得像团棉花:“等从夜店回来了再说?夜里有的是时间呀。”
萧夙朝挑了挑眉,指尖在她腰间轻轻摩挲着,语气听不出喜怒:“那得看朕的心情。”
“别别别,”澹台凝霜一听这话就慌了,连忙转过身,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声音里带着点讨好的撒娇,“好哥哥~你最疼我了是不是?这会儿要是闹晚了,去夜店该赶不上热闹了呀。”她特意把尾音拖得长长的,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像只讨饶的小兽。
萧夙朝被她这声“好哥哥”喊得心头一软,眼底的戏谑渐渐化成笑意。他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得逞的慵懒:“想让朕听话也成——那你得帮朕。”
澹台凝霜看着他眼底的狡黠,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却还是咬了咬唇,小声道:“怎、怎么帮?”
萧夙朝低头凑近她,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唇瓣,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只有两人能懂的暧昧:“帮朕……先解解馋。”
萧夙朝的声音沉得像浸了酒:“听话,不然夜里加倍罚你。”
澹台凝霜浑身一颤,只能攀着他的肩窝轻喘。片刻便泄了气,连声音都染上了水汽。
“不愧是朕的乖宝,”萧夙朝低笑,语气里满是餍足的喟叹,“不论承宠多少次,还是这么惹朕怜爱。”
澹台凝霜只能咬着唇,眼尾泛红地望着他,声音软得发颤:“哥哥~”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不自知的媚意,像根羽毛轻轻搔在人心尖上。
萧夙朝低笑一声,顺势将她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纱帐垂落,只余下娇喘,和他的低哄声交织在一起。
萧夙朝将她轻放在锦被上,俯身时锦袍意外滑落肩头,露出结实的肌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掌控欲:“别急。”
澹台凝霜睫毛轻颤着垂落,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嗯”,像羽毛拂过心尖,勾得人愈发心痒。
萧夙朝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欲望:“乖宝儿,看着朕——让朕看看,你有多想承宠。”
澹台凝霜被他看得心慌,却还是咬着唇,缓缓抬眼。眼尾泛着潮红,水光潋滟,原本清亮的眸子此刻像蒙了层薄雾,带着几分怯意,又藏着几分不自知的媚态。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将唇凑了上去,却在即将碰到帝王薄唇时停下,轻轻吹了口气,随即偏头吻在他喉结上。
“这就完了?”萧夙朝低笑,“不够,远远不够。”
说着,他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的跳动强劲而滚烫:“学着点,该怎么让朕快活。”
下午三点半,殿内的熏香渐渐散了些热气,澹台凝霜头枕在萧夙朝汗湿的胸膛上,发丝凌乱地贴在颈侧,嗓音还带着未散的沙哑:“人家的腰都快断了……变态。”
萧夙朝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肌肤传过来,带着几分餍足的慵懒。他抬手抚过她汗湿的后背,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腰侧:“哥哥不仅变态,还是个只对你发疯的病娇暴君。”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忽然提议,“朕给你化妆?”
澹台凝霜闻言撑起身子,狐疑地看他:“你会吗?别是想把我化成唱戏的大花脸。”
“有朕的乖宝在,”萧夙朝拽着她的手腕往怀里带了带,鼻尖蹭着她的发顶,语气认真又带点玩笑,“别说化妆,就是让朕学描眉画鬓、穿针引线,朕也愿意。”
“还是算了吧。”澹台凝霜连忙摆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脸宝贝,“我可还很爱这张脸呢,别被你祸祸了。我去洗个脸,自己来化妆。”
萧夙朝看着她眼底的警惕,低笑着松了手:“嗯,去吧。动作快点,别耽误了去凡间的时辰。”
澹台凝霜这才起身,扶着腰往净室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瞪他:“都怪你,肯定要晚了!”
萧夙朝靠在榻上,看着她略显踉跄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浓得化不开——晚了才好,晚了就能多留她一会儿了。
澹台凝霜扶着腰走进浴殿,雕花木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间的气息。萧夙朝随后下榻,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衣帽间前,从中取出一条绯红长裙。那裙子料子轻薄,裙摆绣着细碎的银线花纹,在光线下泛着微光。他取来烫衣板和熨斗,细细将裙摆的褶皱熨烫平整,动作竟意外地耐心,仿佛在打理一件稀世珍宝。熨好裙子,他又从鞋架上拿起一双细跟的高跟鞋,鞋面上缀着小巧的水钻,与裙子相得益彰。末了,他打开首饰盒,挑出一对珍珠耳坠和一条同系列的项链,一一摆放在梳妆台上,才算妥帖。
浴殿内水声潺潺,时光悄悄溜走。一个半小时后,木门再次打开,澹台凝霜走了出来。她洗去了方才的潮红,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眼尾微微上挑,添了几分媚色,身上正穿着那条绯红长裙,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摇曳,衬得她肌肤胜雪。
此时萧夙朝也已换了衣裳,一身黑色风衣衬得身形愈发挺拔,内搭的墨金色西装剪裁合体,领口系着同色系的领带,少了几分平日的帝王戾气,多了些沉稳的贵气。
他目光落在澹台凝霜身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转身从衣架上取下一件米白色的羊绒外套,递到她面前,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穿上外套。方才看了凡间的天气,才三度,穿这么少,是想冻死自己?”
澹台凝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有点舍不得外套遮住裙摆的花纹,小声嘟囔:“穿外套就不好看了……”
“好看重要还是冻病了重要?”萧夙朝挑眉,直接将外套披在她肩上,伸手替她拢了拢领口,“听话,冻坏了身子,夜里可没力气陪朕玩。”
最后那句带着点暧昧的调笑,让澹台凝霜脸颊微热,没再反驳,乖乖将外套穿好。
澹台凝霜被他那句调笑说得耳尖发烫,转过身时,眼波轻轻一横,恰好递过去一个嗔怪的白眼。那白眼却半分怒意也无,眼尾的绯红还未褪尽,衬着精心描画的眼线,反倒添了几分勾人的媚态。
她拢了拢肩上的羊绒外套,指尖不经意间划过领口,露出一小片细腻的肌肤。转身的瞬间,绯红裙摆轻轻扫过脚踝,配着那双水钻高跟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心尖上。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喉间发紧,刚下去的燥意又悄然冒了上来。那一眼的风情,明明带着点小脾气,却偏生像钩子似的,把他心底那点念想勾得蠢蠢欲动,痒得厉害。
他忍不住上前一步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发顶,声音低哑:“再这么勾朕,说不定就真要误了时辰了。”
澹台凝霜听出他话里的深意,故意歪着头,明知故问:“陛下这是想做什么?”
萧夙朝捏了捏她的下巴,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饰,吐出一个字:“你。”
“我就喜欢你这又凶又野的样子。”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的狼性勾得心头一跳,却还是推了推他,“话说回来,咱们还是先去买衣服要紧。荣乐才七岁呢,估计得去逛童装店,别让孩子等急了。”
萧夙朝挑眉,故意逗她:“喜欢朕凶狠的样子,却不喜欢跟朕做?”
“哪是不喜欢,”澹台凝霜被戳中心事,脸颊微红,嗔道,“是太疼了!你每次都跟打了鸡血似的,都没怜惜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