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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迪不干了，“你这什么态度，我也是要买手表的。”
“对不起，我们表展的新款不零售，只接受批发。您要是想买新款，可以去商场专柜排队预定。”
销售的话取悦了郑太成，他在秦浩这就从没占过上风，这次他觉得又行了。
“知道什么是大客户嘛，这个我要订10块，还有那个款，来5块。”
“哎，那个土包子让让，他背后那几款各来20块。”
郑太成指着秦浩背后的展台，故意说道。
朱迪脾气本就直来直去，瞬间被激起了怒气，嚷嚷着让经理过来。
他们这里的动静早就引起了许多人围观。
经理闻声而来。
见秦浩拿着直播设备，便看人下菜碟。
“你们要直播的话可以去三楼，或者旁边的副场馆，那些品牌比较适合。”
话里话外都是他们这二楼的品牌高贵，不需要主播来打广告。
像秦浩这种小主播在这里就是降低了品牌的逼格，让赶紧走。
虽然大家都听出了他的话外音，但是经理的态度恭敬，真计较也挑不出刺来。
直播间观众气愤的同时，感慨能做经理的果然厉害，说话一套一套的。
朱迪被气得半死，正要发作，眼前的经理忽然变脸。
从满脸不屑，倏地变为殷勤谄媚，眼角堆积起数条鱼尾纹。
他点头哈腰地向一位老者迎过去。
“哎呀甘老，您怎么来了，真是蓬荜生辉！”
“快快，里面贵宾室请！”
经理想去握老者的手，被老者嫌弃地避开了。
面对经理的盛情，老者毫不理会，而是径直走向秦浩。
“甘茨爷爷！”朱迪高兴地叫道：“我们又见面啦！”
秦浩也很是意外。
前天才在甘茨爷爷的森林木屋里吃过他做的饭，居然又在这里碰到了。
看样子，甘茨爷爷的地位还很高。
否则这眼睛都长在脑袋上的经理怎么可能如此献殷勤，即使热脸贴了冷屁股还笑脸相迎。
甘茨爷爷对着他们时终于露出笑容，“走，去爷爷那坐会。”
这态度把郑太成一行人整心塞了。
秦浩离开的时候，还听到经理在小声嘀咕：“完了完了，我居然得罪了甘老。”
郑太成不解，“这甘老谁啊？很厉害？”
经理没有回答，倒是旁边的销售后悔地解释：
“甘茨？我们业界的泰山北斗啊，他要是一声令下，我和经理今天就得卷铺盖走人。”
......
甘茨爷爷带着秦浩和朱迪下到一楼，径直来到中心位置最好的展台。
一路上，凡是见到他的工作人员都恭敬地打招呼。
“甘老！”
“甘老好！”
“甘老您来啦！”
......
这个展台的品牌秦浩从没见过，叫做“肯”。
商标没有任何花里胡哨图案，只是用简单的英文字母写着“KERN”。
弹幕里再次沸腾。
【啊啊啊，我知道了，他是甘茨啊！难怪之前见到一直觉得这名字熟悉，他是肯的创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