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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柯的脑海里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作响，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于是他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原地，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走了一段路后，他突然听到一个帐篷里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小伙子，过来，你过来一下。”
刘柯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拍了拍自己有些发懵的脑袋，然后迈步走进了帐篷。
帐篷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油灯在桌上摇曳着微弱的光。
在油灯的映照下，刘柯看到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老婆婆，她的指甲又长又黑，让人看了有些害怕。
“有事吗？”刘柯定了定神，开口问道。
老婆婆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在桌子上放了两个杯子，然后看着刘柯，似乎在等待他的反应。
刘柯不明所以，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道：“老人家，我不买杯子。”
老婆婆微微一笑，说道：“我不是要卖给你一个杯子，而是让你做一个选择。”
“选择？”刘柯一脸疑惑，“什么选择？”
老婆婆慢慢地靠近刘柯，突然从怀里掏出一颗散发着浓烈气味的丹药，迅速塞进了刘柯的嘴里。
刘柯猝不及防，想要吐出来，但老婆婆却伸手在他的头上轻轻一敲，刘柯只觉得喉咙一紧，那丹药就顺着喉咙滑进了肚子里。
刘柯顿时觉得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原本混乱不堪的脑袋竟然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老婆婆见刘柯的状态有所好转，便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再次说道：“选一个吧。”
刘柯看着桌上的两个杯子，一个是透明的，里面装着清澈的水；另一个则是黑色的，里面的液体看上去有些浑浊。
“这是什么？”刘柯指着两个杯子问道。
老婆婆回答道：“一个代表过去，一个代表未来。”
“哪个是过去，哪个是未来？”刘柯追问道。
老婆婆摇了摇头，说：“要选了才知道。”
“我可以不选吗？”
“可以，不过你也做了选择。”
“什么意思？”
“你选择了现在。”
“看来我非选不可。”
“人从一出生不就一直在选择之中度过吗？你今天不过是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选择罢了。”
“你信的神是哪一个，是选择还是命运？”
老婆婆轻笑一声说道：“神，孩子，你不要相信神的任何话。”
“什么意思？”
“堕神的话信了万劫不复。”
“堕神。”
“孩子，做选择吧，你要选择未来、现在还是未来。”
刘柯的目光缓缓落在桌子上的两杯水，一杯清澈透明，一杯则微微有些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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