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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中充满了怀疑，不过霍仙姑倒是沉得住气，一直顾左右而言他。
见霍仙姑不开口，李望舒也干脆装作不知道，转而问道：
“听说霍老太太这些年，收集了不少样式雷的图纸？
不知道能否割爱，我愿意出高价收藏，或者借我看看这传说中，参与设计了紫禁城和颐和园的样式雷设计，到底有什么独到之处。”
然而李望舒说的委婉，不过霍仙姑却很直接，一边替他添茶水，一边直言不讳的说道：
“你想进张家古楼？我劝你还是慎重一些。
当年张大佛爷，集合了整个九门的力量，也没能彻底打开这座古楼。
甚至连开门的密码都没能拿到，整个九门就已经损失惨重。
这地方，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专门为盗墓贼准备的。
九门的一切手段，在那里反而都成了催命符。
后来霍玲他们，更是在那里蹉跎了好几年，甚至连门都进不去。
以你今时今日的成就，属实没必要去那个地方冒险。”
听着霍仙姑这话，倒像是真心在为自己着想，不过对于张家古楼，李望舒可不是为了自己。
于是他朝着霍仙姑笑了笑，接着她的话说道：
“霍老太太既然说起当年整个九门都共同参与这事，那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有一个人，并非九门中人。”
“你是说张起灵？”
霍仙姑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李望舒，缓缓说道：
“他是佛爷找来的一个高手，或者说，当年在四姑娘山，要不是有他在，最后九门很可能就不是损失惨重，而是全军覆没了。”
“没错，说的就是这个张起灵！去张家古楼不是为我，而是为他，他现在失忆了。
如果我的办法，不能让他恢复记忆的话，最后也就只能冒险进入张家古楼了。”
“张起灵？这么说，这次你从塔木陀带回来的，躺在医院里的那个人，是当年在四姑娘山的张起灵？”
霍仙姑终于不淡定了，目光灼灼，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李望舒。
“怎么可能是他？四姑娘山，行动，那可是四十年前的事了，张起灵当年就二十多岁，现在怎么可能……。”
霍仙姑话才说到一半，突然自己就愣住了，李望舒见状笑道：
“看来霍老太太也想起来了！”
“是呀！”
霍仙姑点了点头“我早该想到的，当初在格尔木接霍玲的时候，我就觉得那人有些眼熟，没想到居然还真是他。
张日山能近百年容貌不改，他叫张起灵，莫非和张日山是一家人？
可是不对呀？当年佛爷对他的态度，处处都透着疏离，我怎么感觉他们不像是一家人？”
李望舒心里自然清楚，当年张大佛爷还在幼年，就和他爹一起被逐出张家。
而且他爹还被砍了一只手，在那个动荡的年月，可以说他的整个童年，都因此充满了苦难。
所以佛爷对张家态度能好才有鬼了。
得势之后没有带人剿灭张家就已经不错了，期待他对张起灵这个族长有什么好脸色，那就有些为难人了。
当然，对于闷油瓶而言，也算是遭了无妄之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