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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庭伸手接过楼进杨给的资料。
他翻开资料，里面是M集团负责人和陆氏总裁在不同地方见面的照片。
有在会所的，饭店的，高尔夫球场的……
最后一组在酒店沙发上面对面坐着的照片，二人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几份文件，从照片上看不出文件是什么。
Jones四十几岁，长相微胖，长相虽普通，但一张脸很有辨识度，额头有一道疤痕，据说那是因为救他老婆留下的。
Jones是上门女婿。
因为那道疤痕，他老婆对他死心塌地，他岳父也对他另眼相看，这几年渐渐放权把集团交给他打理，自己退居二线。
“就这你就说查到他们秘密见面的目的了？”
“光凭这些照片能看出什么？”
楼进杨递给他一个录音器，“当然不是只有照片。”
“陆氏总裁有个弱点，好色。”
我花钱给陆氏总裁找了个女人，让那女人故意装醉撞他怀里，随后……
嘿嘿，后面你懂的。”
傅南庭，“趁机在他身上装了窃听器吗？”
楼进杨，“Bingo!”
不过没装在身上，而是酒店的茶几底下。
哪知道陆氏总裁昨晚又开了那间房和Jones密谈，巧合给录下了。
傅南庭问，“花了多少钱，去找财务报销。”
楼进杨哼笑，“昨天已经报销了，总裁还自掏腰包多给了我一倍辛苦费。”
傅南庭打开录音，陆氏总裁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Jones，看看这是修改过的合作方案，为了这次的合作，我们陆氏可是把百分点降到最低了。
我敢保证在帝都再也找不出第二家公司比我们有诚意的。
只要你们选择和陆氏合作，你们公司稳赚不赔。”
随后录音里面还能清晰的听到文件翻阅的声音。
Jones，“可是M集团这次的合作意向已经放出话了，将会邀请帝都所有的同行上市公司参与竞标，你们这么做有点不厚道啊。
再一个，我岳父最看好的是傅氏集团，我若直接选择你们，他那里我不好交代。
你想要合作可以，得走流程。
毕竟，傅氏的合作企划书我不知道他们的最低百分点是多少，没办法直接答应你啊。”
Jones没有直接答应陆氏的总裁，显然这个合作他个人没办法直接拍板决定。
最终的决策权还得他岳父点头答应，他只是负责出席这次合作竞争的过程。
陆氏总裁轻笑，“Jones，合作得把目光放长远一点。
你岳父年纪大了，有时候选择的不一定是对的，你也不想一直被他压着吧。
虽说你岳父在外给足了你面子，明面上你现在是M集团的负责人，但实际上你的一言一行，所有决策都要经过他点头才能实施，你难道不觉得憋屈吗？
不想要把M集团大权直接掌控在手里吗？”
Jones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陆总，说话给我注意点。
我岳父为人如何？我清楚的很。
他对我就像亲儿子一样，你别在这里挑拨离间。
你这话要是被我岳父听到，别说合作，他估计会想扒了你的皮。”
陆氏总裁很自信，“但你不会让他听到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