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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看见警察证件的一瞬间，收起来了自己刚刚的表情，毕恭毕敬道：“警官好，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助两位的？”
孟宇锌看见他毕恭毕敬的样子，心想：变得够快的！
韩佳予活动了一下手腕问道：“你们公司的林恒的人际关系怎么样？”
“TM的！”
“嗯？”孟宇锌抬手按住他的肩膀，“你骂谁呢？”
“不是、不是，我骂林恒的。”王总支支吾吾解释道：“林恒这家伙怎么说呢，公司里面的人都不喜欢他，包括他手里的设计图，也都是不得已才分给他的，分了又能怎么样呢，他也不好好干，经常糊弄甲方，每次合作都能给搞黄了。”
“那他有没有什么朋友没有？”孟宇锌。
“这个我倒不清楚，我叫来一个员工两位问一下，两位稍等一下！”王总转身去叫人。
孟宇锌摇摇头：“不懂这位老总，林恒既然没有价值，为什么不把他开除！”
“一会儿进来问问他。”韩佳予盯着不远处公司合照看了一眼。
王总很快带着一位戴着眼镜的人出现在办公室，介绍道：“警官，这位是林恒的组员张裕，两位可以问问他。”
“好。”韩佳予开口道：“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王总？”
“您说！”王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按你说林恒对工作不负责任，同事也都不喜欢他，你不辞退他，留着他干什么呢？”孟宇锌和韩佳予盯着王总的表情。
王总有些无措，似乎是在隐瞒什么事情，韩佳予微微眯了一下眼睛，转头询问被带来的张裕：“你是他的组员，我想问一下他人怎么样？”
张裕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就实话实说：“林组长整个人看看起来是个正经老实的一个人，其实他在背地里很垃圾的，她有一个女朋友，有一次我们私下聚会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就吵起来了，他还打了他女朋友。”
“还有他经常会议论公司里面的员工，说哪里哪里处理的不好，他只会说不会干，到他的时候他只会推脱，还经常造女同事的谣，说那个女设计师和那个男客户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公司里面的员工几乎不喜欢他。”
孟宇锌闻言挑了一下眉毛：“那你呢？”
“我…我还好吧！我刚来不久，也经常见不到他，几乎没有发生过什么口角。”
韩佳予上下打量了一下张裕，“好，谢谢，你先回去吧！”
“好。”张裕离开时带上了门。
孟宇锌和韩佳予盯着王总，都在等着他开口。
“那个…那个我……”
“你什么你，说啊！”孟宇锌道。
王总擦了一下汗，支支吾吾道：“就…就是他知道了我包养了情人，我在临塬市算是有点名气的老板，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我老婆肯定要我净身出户，我朋友也会看不起我的。”
韩佳予皱着眉头看着他，感觉像是在看垃圾，冷哼一声：“哼，垃圾，知道看不起还敢包养情人！你们这种男人就该死了！”说完转身离开。
韩佳予走到林恒的工位看了一下，戴上手套拉开抽屉看了一下，发现了一张合照，是两男一女，看起来像是好朋友，又在抽屉里看见了一家酒吧的VIP会员卡，收到证物袋里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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