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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乱说,我就和你翻脸。”赖诗瑶怒目而视。
"该放烟花了。"郝宇轩起身时,玉佩流苏缠住了她的袖扣。
院外欢呼声骤起,赖诗瑶望着夜空中炸开的金盏菊焰火,那绚烂的色彩在夜空中绽放,如同梦幻一般。
舌尖还残留着药露的清苦。
两个温热的瓷勺同时碰在她唇边,映着火光的汤圆里,隐约可见半枚金丝缠裹的莲子若隐若现。
琉璃碗里浮动的金丝莲子突然泛出蜜色,赖诗瑶咬破糯米皮的刹那,舌尖突然尝到二十年前的糖霜味。
“这味道……好像小时候母亲做的糖霜。”赖诗瑶沉浸在回忆中,喃喃自语。
“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回味味道。”郝逸辰不屑地说道。
“你能不能闭嘴,别扫大家的兴。”赖诗瑶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那日母亲将冰裂纹瓷盏推给父亲时,檐角冰棱也是这样坠在炭盆里,炸开的松香裹着母亲发间的白梅香,与此刻祠堂飘来的陈艾气息竟有七分相似。
“这熟悉的味道,让我想起了母亲。”赖诗瑶眼眶微红地说。
“想起你母亲又怎样,说不定你母亲也和这些秘密有关。”郝逸辰尖刻地说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母亲,你太没良心了。”赖诗瑶伤心又愤怒,眼泪夺眶而出。
"这莲子..."她忽然攥紧瓷勺,指腹蹭过碗沿的鎏金缠枝纹。
去年修缮祠堂时,她曾在西厢房暗格里见过同样纹路的银锁,当时锁芯里卡着半片褪色的婚书残页。
“这纹路和银锁一样,难道和婚书有关?”赖诗瑶激动地说道。
“哼,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你故意发现这些来迷惑大家。”郝逸辰依旧怀疑。
“你就是个混蛋,我不想再和你说话。”赖诗瑶气得把瓷勺重重地放在桌上。
郝逸辰忽然用勺背轻敲她腕间红绳:"你记不记得小时候..."话音未落,郝宇轩的玉佩忽然撞在青瓷碗沿,发出清越的颤音。
两人同时噤声,赖诗瑶望着汤水中晃动的金丝倒影,忽然想起祠堂供案倾倒时,那本被墨迹洇湿的族谱曾露出半截朱砂批注。
“这朱砂批注会不会就是解开秘密的关键?”赖诗瑶说道。
“管它是不是关键,我看她就是最大的问题。”郝逸辰还是不肯罢休。
“郝逸辰,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当没你这个朋友。”赖诗瑶怒不可遏。
"当心烫。"郝宇轩突然用银刀鞘托住她微颤的手腕,刀柄上缠着的红线正巧绕住莲子。
赖诗瑶抬眸时,正撞见他喉结处未愈的抓痕——三日前试药时,她神志不清咬破的伤口还泛着青紫。
“你的伤还疼吗?都怪我。”赖诗瑶愧疚地说。
“没事儿,只要能解开家族秘密,这点伤不算什么。”郝宇轩笑着安慰她。
“哟,郎情妾意的,真让人恶心。”郝逸辰讥讽道。
“你再胡说八道,我现在就揍你。”赖诗瑶冲上去就要动手。
烟火在夜空绽到第七朵时,檐下冰棱突然簌簌掉落,那清脆的掉落声仿佛是夜的乐章。
赖诗瑶低头避开两人同时递来的瓷勺,绣鞋尖无意踢到春婶落下的擀面杖。
那截枣木滚到供案下方,竟将半卷泛黄的族谱撞了出来。
月光透过冰裂纹窗格照在摊开的纸页上,她分明看见"赖氏"二字被朱砂划了道斜杠。
“这‘赖氏’被划掉,到底意味着什么?”赖诗瑶惊讶地说道。
“哼,意味着赖家就是罪魁祸首,你还不承认吗?”郝逸辰咄咄逼人地说道。
“我不相信,我一定会查清楚真相,还赖家一个清白。”赖诗瑶坚定地回应。
"尝尝这个。"郝逸辰突然用银箸夹起颗裹着金箔的汤圆,筷尖轻点她手背时,腕间佛珠隔珠突然闪过暗芒。
赖诗瑶含住汤圆的瞬间,舌尖突然尝到祠堂铜炉特有的沉水香——那分明是父亲生前最爱的熏香味道。
“这熟悉的香味,让我想起了父亲。”赖诗瑶闭上眼睛,感受着香味。
“哼,想起你父亲又怎样,说不定你父亲也是个罪人。”郝逸辰冷漠地说道。
“你住口,你根本不了解我父亲,也不了解赖家。”赖诗瑶声嘶力竭地喊道。
郝宇轩突然起身拨弄炭盆,火星溅在他玄色大氅的银线暗纹上,竟显露出半幅残缺的族徽。
赖诗瑶望着那熟悉的并蒂莲纹路,腕间红绳突然收紧,皮下金丝竟如活物般游向指尖。
“这族徽和红绳的变化,肯定有联系。”赖诗瑶说道。
“我看就是你搞的鬼,别再装无辜了。”郝逸辰恶狠狠地说道。
“我受够你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懒得理你。”赖诗瑶转身背对郝逸辰。
她想起晨起调配解药时,老夫人佛龛里供奉的鎏金匣突然滚落三粒舍利,此刻想来,那匣盖上的九转连环锁眼,竟与父亲留下的银锁分毫不差。
“这锁眼一样,说明这两件东西肯定有关联。”赖诗瑶兴奋地说。
“哼,关联什么,说不定是你在搞鬼把它们弄成一样的。”郝逸辰依旧怀疑。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不想再和你争辩。”赖诗瑶气得直喘气。
最后一朵金盏菊焰火凋谢时,灶房突然传来陶罐碎裂的脆响。
赖诗瑶借口添茶走向暗处,绣鞋踩过月光下的冰碴,那冰碴在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忽然瞥见春婶落下的食盒夹层里,竟藏着半块刻有"赖"字的青玉残佩——与她母亲临终前塞进她襁褓的那块,分明是同一块玉料所出。
“这残佩和母亲给我的是一块玉料,这其中肯定有秘密。”赖诗瑶小声说道。
“哼,你又发现这东西,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意放的。”郝逸辰在背后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赖诗瑶猛地转身,怒视着郝逸辰。
祠堂方向传来守夜人巡更的梆子声,赖诗瑶将残佩藏进袖袋时,腕间红绳突然灼得她眉心一跳。
供案上的族谱被夜风掀起半页,月光下隐约可见"冬至宴"三字旁,用蝇头小楷注着:赖氏女,癸未年除名。
“这‘赖氏女,癸未年除名’是什么意思?”赖诗瑶焦急地问道。
“哼,意思就是赖家早就被家族抛弃了,你还不明白吗?”郝逸辰冷漠地说道。
“我不信,我一定要找出真相,证明赖家的清白。”赖诗瑶坚定地握紧拳头。
回廊转角处的冰棱突然齐整整断裂,那清脆的断裂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赖诗瑶拢紧披风转身时,祠堂檐角的铜铃正巧坠落在她脚边。
铃芯里卡着的半片金箔上,赫然印着与红绳金丝相同的并蒂莲纹——那本该是郝家族徽的图案。
“这金箔上的族徽图案,和红绳上的一样,越来越多的线索指向家族秘密了。”赖诗瑶说道。
“哼,线索再多又怎样,你就是最大的嫌疑犯。”郝逸辰依旧不松口。
“我一定会让你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赖诗瑶眼中燃起了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