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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自己不自量力，非要反抗，我杀了他们，有什么不应该的？”
“还有那些贱人！”
“能伺候劳资是她们的荣幸！”
“一个个还哭哭啼啼的……”
“只要你们放了我。”
“女人、金银、枪支弹药，要什么我给什么！”
“劳资值钱！”
“我还能劝降他们跟着你们……”
山猫子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连长。”
刘志辉的目光看向方羽，似乎是怕方羽心动。
“志辉。”
“对待畜生，要有对待畜生的手段。”
“舌头割了。”
“让兄弟们一人割一刀。”
“多练习下刀法。”
“薄如蝉翼最好。”
“割完之后，拿点食盐撒一撒，消消毒，止止血，再继续割。”
“不割到一百刀，不准死。”
方羽微微一笑，随即率先出手。
一刀下去，舌头落地，随即潇洒离去。
到了村子里。
百姓们一排排地站在那里等待。
当方羽走过去后。
齐刷刷地全部跪伏于地。
“多谢方连长拯救我陈家村于危难之中！”
“老朽陈自明携陈家村五百乡亲拜谢方连长。”
村长陈自明说话间，颤颤巍巍还要继续跪地。
方羽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连忙扶起。
“老爷子。”
“不必如此。”
“作为军人，保境安民本就是我们的本分。”
“今时我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遇到了这种事情，都必定会出手。”
“我们扛着枪，将脑袋绑在裤腰带上，为的不就是百姓们能过上安定平和的日子吗？”
方羽一字一句，全都发自肺腑。
“方连长大义！”
“老朽羞愧。”
“你们初来之时，老朽对你们防备甚重，生怕你们同以往的那些兵痞一样，进村扫荡。”
“相处数日，你们非但对我们秋毫无犯，甚至还时常接济村民。”
“你们之所为，我也只在先前路过驻扎的一支8路军身上见到过。”
“方连长。”
“老朽汗颜，有一个不情之请，还希望方连长答应。”
村长陈自明，抬起头，目露坚毅。
“老爷子不妨直言。”
方羽微微一笑道。
“此乃犬子陈大雷。”
“先前当过几年兵，身手还算凑合。”
“希望方连长能够带着犬子一起杀鬼子！一起保境安民！”
“还有我陈家村这六十二名青壮！”
“都想参军报国！为保卫家园尽自己一份心力。”
“不敢欺瞒方连长。”
“其实他们早就想过来，只是我怕他们误入歧途，一直不曾让他们参军。”
“现今得遇方连长，也是他们此生的修行。”
“请方司令收下我陈家庄的六十余儿郎！”
“请方司令带领他们驰骋疆场！屠尽倭寇！”
陈自明目光赤诚，言辞坚定。
颤颤巍巍间。
从身上掏出一面旗帜。
方羽连忙接过，打开扫了一眼，白色的旗帜上面唯有寥寥几个字。
白色的旗帜最中间位置，只有一个‘死’字。
在死字左侧，书写‘荡平倭寇’，右侧书写‘护我河山’！
“方连长。”
“将来等娃娃们的血将这死字旗浸染成红色的时候，希望您能记上我陈家村牺牲了的娃娃的名字，送回来。”
“权当是个念想了。”
“大雷。”
陈自明对着陈大雷招招手。
“爹不希望你的名字出现在上面。”
“爹也希望你的名字第一个出现在上面。”
陈自明睁开老迈的双眼，岁月的痕迹刻印在他的脸上，书写了夏国无数老父亲最质朴的一面。
“爹！”
“您放心！”
“孩儿必定全力跟着方连长打鬼子！绝不让您老人家失望！”
“父亲年迈，只恨自己无力在膝下尽孝！”
陈大雷泪水浸润双目，双膝跪地，以头触地。
“儿啊，你每多杀一头鬼子，我夏国就能多一位能够善终的父亲。”
“自古忠孝难两全。”
“我倒觉得。”
“我儿杀鬼，求的就是忠孝两全！”
陈自明说完，目光看向方羽。
“方连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