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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三楼是玫瑰夫人的私人空间,没有允许,不可以私自上去。】
【6,可以想象玫瑰夫人,她不会伤害你们。】
【游戏开始。】
电子音消失的瞬间,庄园的铁门“吱呀——”一声,缓缓合上。
锈蚀的门锁自动扣紧,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
一个戴鸭舌帽的男生声音懵了,猛地转身去推铁门,可门纹丝不动。
“don't bother.”(别费劲了。)
情侣中的金色大波浪卷发的女人撩了撩前面的长发,提醒道,“take a look around”(你们看看周围。)
众人这才注意到——
庄园正在“活”过来。?
剥落的墙皮如蛇蜕般簌簌脱落,露出底下崭新的红砖。
锈蚀的铁栏杆褪去褐色的疮痂,泛出冷冽的金属光泽。
庭院里疯长的野草迅速枯萎,取而代之的是修剪整齐的草坪,每一株草叶都像是被精心丈量过高度。
最诡异的是那些玫瑰。
原本枯死的花丛在几秒内抽枝发芽,猩红的花苞接连绽放,浓郁的花香瞬间压过了雨后的泥土腥气。
花瓣上还挂着露珠,在月光下折射出宝石般的光泽,美得近乎妖异。
“have we entered the replica yet?”(我们进副本了吗?)
一个男人终于接受了自己进副本的事实,喃喃道。
陆白站在人群边缘,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时间回溯。?
这座庄园正在倒退回它最辉煌的年代。
“欢迎各位光临玫瑰庄园。”(通用语言。)
一道优雅而冰冷的男声从主楼方向传来。
众人猛地回头,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站在台阶上。
他面容苍白,五官像是被精心雕刻过,每一寸线条都完美得不像真人。
最令人不适的是他的眼睛——
没有瞳孔。?
本该是虹膜的位置,只有两团深邃的漆黑,像是能吸走所有光。
“我是庄园的管家,凯瑟。”
他微微欠身,动作标准得像教科书里的礼仪示范,“夫人已经为各位准备好了客房,请随我来。”
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wait a minute!”(等等!)
金发女人脑子转了转,试探开口。
“we don't have an invitation letter, so we shouldn't be able to attend the banquet, right...”(我们没有邀请函,应该不能赴宴会吧.......)
她在赌。
赌一个管理这么大的庄园主人办宴会,一定会搞邀请函。
毕竟,身份越高,礼仪越重。
管家微笑,漆黑的眼眶转向他:“客人说笑了,你们是夫人亲自邀请的,怎么会‘没打算’呢?”
“invitation? who invited me——”(邀请?谁邀请——)
话音未落,她突然捂住嘴,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烫金请柬。
其他人也纷纷从衣袋、背包里翻出同样的东西——
他们根本没有带过这些。?
陆白指尖轻轻摩挲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卫衣口袋里的请柬。
羊皮纸触感冰凉,边缘用金线绣着玫瑰纹样,落款是一行优雅的花体字:
“诚挚期待您的到来。——玫瑰夫人”?
陆白垂眸看着请柬上的花体字,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签名是湿的。?
墨迹未干,像是刚刚写下。
请柬在众人手中微微发烫,像是某种活物在呼吸。
金发女人——莉娜。
莉娜盯着那张烫金羊皮纸。
她明明记得自己出门时只带了手机和口红,可现在,这张请柬却像是早已在她口袋里等待多时。
“this method is powerful.....”(这手段厉害.........)她低声说。
好消息,赌对了。
坏消息,赌对了........
鸭舌帽男生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管家凯瑟依旧微笑着,漆黑的眼眶扫过每个人,最终停在陆白身上。
“各位客人,请随我来。”
他的声音温和,态度却很强硬。
众人迟疑地跟上,穿过铺着红毯的走廊。
两侧墙壁挂满肖像画,画中人的眼睛仿佛在跟随他们的脚步转动。
伊薇忍不住加快步伐,高跟鞋在地毯上陷出一个个小坑,又迅速恢复原状。
管家领着众人进入主楼。
大厅里,水晶吊灯璀璨夺目,长桌上摆满精致的茶点,银质餐具反射着冷光。
一切都奢华得像是维多利亚时代的贵族宴会,可偏偏没有一丝人气。
“你们的房间在二楼,一人一间,自行分配。晚餐将在七点开始。”
管家微笑,“在此之前,请允许我提醒几点。”
他竖起一根苍白的手指:
“第一,玫瑰是夫人的最爱,请勿触碰或损坏。”?
第二根手指:
“第二,午夜后请留在各自房间,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开门。”?
第三根:
“第三,三楼是夫人的私人领域,擅入者——”?
他顿了顿,漆黑的眼眶缓缓扫过每个人。
“——后果自负。”?
一片死寂。
陆白靠在墙边,指尖无意识地绕着耳机线。
他的目光扫过大厅的每一个角落——油画、壁炉、楼梯拐角的阴影……
有什么东西在看着他们。?
而且,不止一个。
——
分配房间时,陆白选了走廊尽头的一间。
推开门,房间里的陈设典雅而陈旧,像是从十九世纪直接搬来的。
床头的花瓶里插着一支鲜红的玫瑰,花瓣上还沾着水珠,像是刚刚被人剪下。
他走近,伸手轻触花瓣——
“嗯?”?
指尖传来细微的刺痛。
低头一看,指腹渗出一滴血珠,而玫瑰的刺尖上,隐约泛着暗红的光泽。
血滴在玫瑰身上,玫瑰直接枯萎了。
玫瑰:卒。
“好喝么?”陆白轻笑。
玫瑰:“……”
……
窗外,月光被乌云遮蔽,庄园陷入更深的黑暗。
花园里的玫瑰无风自动,花丛深处,似乎有无数双眼睛正透过玻璃,静静地注视着房内的猎物。
陆白拉上窗帘,耳机线在指间绕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