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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有些词不达意，但周烁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她把手里的小点心塞进嘴里，边吃边点头，“真好，看到你快快乐乐的，真好，活着就应该是这样的！工作的意义在于，能赚钱，能让自己快乐，能让别人快乐，是不是？”
沈素点头，也像周烁一样塞了一块点心在嘴里，“我很快乐！我周围也都是快乐的人！”
周烁想到那亿晨和东然他们，终是忍住了没有告诉沈素。
各自有各自的边界吧，像石头哥哥说的，时机成熟的时候，会告诉他们的，那现在的时机应该就是不成熟的吧。
顾明从外面经过，见到她们愣了一下，继而微笑着点点头，走了过去。
沈素的目光追随着顾明走远，轻轻道：“他是个好人。”
正在沉迷于吃的周烁抬头看去，问道：“谁？”
“——顾明。”沈素轻声说。
周烁点了点头，“我听刘叔说，他工作特别出色，刘叔都很欣赏他。”
沈素站起身，直了直腰笑道：“我们俩曾经同是天涯沦落人，互相帮助过，他是个好人。”
周烁这才想起周乐和牧恩来，才明白沈素说的同是天涯沦落人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沈素：“你，真的放下了？”
沈素嗔怪地瞪她一眼，“我有什么放不下的，我又不像顾明，青梅竹马的感情摆在那儿，他都能走得出来，我有什么？我可没爱到死去活来的地步！”
她想了想，有些怅然，“我一开始喜欢的就是别人，只是拿牧恩做了一个替代品，事实证明，拿感情当儿戏的人，都会被反噬的，我是个例子，牧恩和周乐也不会有好结果的，只有顾明，清醒而果断，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周烁拍拍她的肩：“你也做得很好啦！都说你骄纵暴躁，我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到呢？我以为你会去教训周乐呢，我想很多人都会这么以为的。”
沈素摇头，“我教训人家干什么呢？这是我和牧恩的事，牧恩不找她，也会找别的女人，我总不能把自己培养成一个女战士，到处去战斗吧？”
沈素苦笑：“我不想变成我妈妈。她插足别人的婚姻，抢来了我爸，于是日日担心再被别人抢走，硬生生把自己变得和警犬一样，我可不想成为她那样的人。”
周烁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背。
自助晚宴开始的时候，周烁和沈素都吃饱了，沈素拉着周烁去自己的办公室参观。
周烁很新奇，她只对医院熟悉，对这种现代化的办公区域还是第一次见，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向沈素提各种问题，沈素终于有了一个可以“教学”的机会，给周烁宝宝耐心的解答。
周乐机敏的闪身进了酒店的后门，跟着来接应的人进了杂物间。
“小姐，你先把这身保洁的衣服穿上吧，牧二少的房间在18楼，1818，这是复制好的房卡，你推着保洁车过去，把车放在门口，之后我去接应，你就不用管了。”
周乐把一卷钱塞到她的手里，低声说：“谢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