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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算了算，这一个石头就好几万了，够他在老家盖个房子了。
第一次来寻求合作，不好空手走，无论大小，做笔生意才好谈合作。
“我能看看吗？”他问。
“当然可以，你自己看，看好跟我说。”
“行。”强子点头。
男人离开后，强子掏出手机给老板打电话。
“老板，这边的山料我看确实不错，280块钱一公斤，但是没有籽料。”
没有籽料，可能是籽料在这个时候没有价值，所以国营厂子不愿意去挑选籽料出来卖。
“你问问他以后会不会有。”她回。
“行。”强子又问：“我第一次来找人家合作，多少得买一点，这个山料，你看我能买吗？”
“这个你自己决定。”
自己决定？这句话让他有点懵。
老板的意思是他可以随便买？
不知道老板是什么用意，他在场地里转悠了一圈，挑了一个二十多斤的乳白色石头，石头的形状不像籽料那般圆润，而是带着尖锐的端口。
“大哥，我看这块不错，就要这个了。”强子对着一旁干活的男人喊。
男人走过来，接过石头掂量了一下重量，“差不多有二十多斤，算你二十斤吧，一共2800块钱。”
强子，从包里掏出钱包，数出2800块钱递给男人，“成交。”
见强子这个么爽快，男人也露出一丝笑脸，“行，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找个袋子装。”
男人去一旁找了个胶丝袋，把石头装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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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大哥，我想要籽料，你能帮我弄到吗？”强子问。
“籽料我们一般都是做添头，你要多少，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弄一点。”
强子犹豫了一下，想到老板说的那句自己决定，道：“有多少要多少。”
男人被他的口气惊了一下，“你不是在开我玩笑吧？”
“这哪能骗人呢，我是真的想要籽料，不过我要品质比较好的籽料。”
男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点点头，“那行，我帮你留意。”
“对了，大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李振。”男人回。
“好，我的电话你备注一下，有头绪记得给我打电话。”
“行。”
强子拎着袋子从石玉场离开。
他这些天一直在玉石市场上买石头，但是都是大块的山料居多，籽料反而很少，不过也买到不少拳头大小的黄皮白芯的籽料。
他按照老板给的图册上找的，品质具体有多好他不敢保证，但不会很差。
将石头放进宾馆的角落，角落里放着一堆大小不一的石头。
这些加一起也有个一百来斤了，这些小石头加一起都没有今天这一个山料贵。
他想换个交易市场，这些石头还得提前送回去。
寄邮件不知道会不会丢，明天去邮局问问。
他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到桌子上的图册上。
他有些疑惑，为什么老板和图册都说籽料好，但现实情况却是山料更值钱。
玉石市场上的小籽料甚至没人要，都是当赠品送。
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他放下图册，算了，老板怎么说他怎么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