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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拥有一种特殊能力——洞察之眼,能捕捉到常人难以察觉的细微线索。
此刻,解剖刀掉进不锈钢托盘,那清脆的撞击声如同一记重锤,在寂静的冷藏库里回荡。
我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指尖感受到皮肤下血管的跳动,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轻轻敲击。
脑海中不禁思索,这声响会不会是某种信号,和案件中的神秘线索有所关联呢?
冷藏库里弥漫的寒气,像一层冰冷的纱幕,混合着噬菌体增殖时散发的腥甜气味,那气味如同粘稠的丝线,在喉头凝成一股粘稠的苦味,让我忍不住皱起眉头。
我心中暗自分析,这噬菌体的气味和增殖现象,或许是解开案件背后阴谋的关键切入点。
“封锁半径三公里!”张队对着对讲机怒吼,他的声音如同炸雷,在狭小的空间里震荡,震得我耳朵生疼。
我心想,张队下达这样的命令,说明案件的影响范围可能就在这三公里内,而这其中一定隐藏着和线索相关的重要地点。
在警用无人机划破夜空的嗡嗡声中,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那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那些齿轮声……”我努力回忆着昨夜通风管道里的齿轮声,琢磨着它和目前发现的各种线索,比如噬菌体、衔尾蛇图案等,是否存在着某种逻辑上的联系。
话还没说完,就被吴文翰打断了。
这个穿着定制西装的男人斜靠在物证科的门框上,腕表折射出的冷光,像一把手术刀横亘在我和柳思思之间。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鸷。
我警惕地看着他,怀疑他的出现和打断我的话并非偶然,也许他是在阻止我说出对线索关联的关键思考。
“你是丁先生吧?”他摘下金丝眼镜擦拭着,动作优雅却又带着一丝挑衅,露出与他儒雅外表不符的阴鸷眼神,“听说你昨天把思思的解剖台当成餐桌,还用微波炉加热证物?”我听出他话里的嘲讽,同时也在思考他这样做是不是在转移我们对线索的注意力。
柳思思正在给灼伤的手指涂药膏,听到这话猛地转过身来,她的动作带着一丝愤怒,白大褂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
试管架在她的白大褂上投下细密的阴影,我看见她耳后尚未愈合的Ω型伤痕泛着幽蓝色的光,那光如同鬼魅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
我心中一动,这个Ω型伤痕和之前发现的各种Ω符号,比如餐厅收据上的、荧光标记癌细胞组成的,肯定有着紧密的联系,说不定是解开整个谜团的关键线索之一。
“吴医生,”我碾了碾鞋底沾着的冰晶碎屑,脚下发出清脆的声响,“你白大褂的第二颗扣子上沾着神经麻醉剂MS - 237,这种军方特供药剂……”我故意拖长尾音,眼睛紧紧盯着他,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我暗自推测,他身上出现这种军方特供药剂,背后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很可能和案件中的某些势力有关。
我和吴文翰走出冷藏库,过道里灯光昏暗,墙壁上的瓷砖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地面湿漉漉的,倒映着我们的身影。
我们沿着过道走向物证科,脚步声在空旷的过道里回响。
我一边走着,一边在脑海中梳理着目前的线索,思考着从冷藏库到物证科的场景转换,会不会隐藏着新的线索关联。
金属门突然被撞开,张队拎着的证物袋还在滴着墨绿色的液体,那液体滴落在地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如同恶魔的心跳。
他额头青筋暴起,满脸通红,大声喊道:“检验科说这东西是某种生物电池的电解液,但所有数据库都匹配不上!”我听着张队的话,思索着这种神秘的电解液和噬菌体、衔尾蛇图案以及其他线索之间,是否存在着化学或者物理上的关联。
我伸手触碰冷藏柜的玻璃,指尖传来的机械震颤与昨夜通风管道里的频率重叠,那震颤如同电流一般,顺着手臂传遍全身。
我心中一惊,这频率的重叠绝非巧合,它很可能是连接不同线索的桥梁,背后也许隐藏着一个巨大的机械装置或者阴谋。
我刚要发动洞察之眼,吴文翰突然按住我的肩膀,他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我,“丁先生脸色这么差,要不要去我们精神科做个认知障碍测试?”我对他的阻拦感到怀疑,他是不是害怕我通过洞察之眼发现更多关于线索关联的真相。
他掌心的老茧位置很特别——那是长期操作显微手术器械才会形成的压痕。
我反手扣住他的腕脉,手指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果然在桡动脉附近摸到了微型植入物的凸起。
我心中暗自分析,他的这些特征表明他有着特殊的身份和经历,很可能和案件中的某些专业操作或者实验有关。
“够了!”柳思思突然把镊子拍在台面上,那声音清脆响亮,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她摘掉口罩时,下唇被咬出的血珠在冷光下红得惊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无奈,“文翰,你父亲投资的生物医药公司上个月刚申报过噬菌体武器防护专利。”我听着柳思思的话,心中豁然开朗,这说明吴文翰一家和噬菌体有着密切的联系,很可能是整个案件背后的重要势力之一。
冷藏库的顶灯又开始闪烁,那闪烁的灯光如同鬼魅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
那些噬菌体在暗处发出类似摩尔斯电码的磷光,那磷光如同神秘的信号,在空气中闪烁。
我仔细观察着这一切,思考着顶灯闪烁和噬菌体磷光之间是否存在着某种信号传递的关系,也许这就是解开线索关联的关键密码。
我掏出兜里皱巴巴的餐厅收据,背面用油脂画着三个交错的Ω符号——正是林大厨被带走前偷偷塞给我的。
我看着那符号,心中不禁思考,这些符号和柳思思耳后的Ω型伤痕、荧光标记癌细胞组成的Ω图案,以及其他与Ω相关的线索,是不是代表着同一个组织或者计划呢?
“丁致远!”张队突然把平板怼到我面前,他的动作带着一丝急切,“你看!”监控画面里本该昏迷的林大厨正在审讯室里诡异地微笑,他的笑容如同恶魔的嘲笑,让人不寒而栗。
他溃烂的右手食指有规律地敲击着桌面,每七下就会在钢化玻璃上留下一个带齿轮刻痕的凹坑,那敲击声如同恶魔的鼓点,在空气中回荡。
我盯着监控画面,思索着林大厨的行为和之前听到的齿轮声、看到的衔尾蛇图案等线索之间的联系,他的敲击会不会是在传递某种信息呢?
吴文翰的冷笑像蛇信子擦过耳畔,他的声音低沉而阴冷,“你以为这是在玩侦探游戏?你知道‘衔尾蛇’在暗网悬赏多少钱买你这种……”“五百万美金。”我打断他,从柳思思的实验台上抽了一张组织切片报告。
荧光标记的癌变细胞恰好组成了Ω图案,“不过吴医生更清楚,三年前普林斯顿那起实验室爆炸案里,有个实习生左肩也有同样的纹身。”我一边说着,一边在心中将这些线索串联起来,普林斯顿实验室爆炸案、衔尾蛇纹身、Ω图案,这些线索之间肯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也许是一个跨越多年、涉及多国的巨大阴谋。
突然响起的火警铃声解了围,那铃声如同警报的号角,在空气中回荡。
在喷淋系统启动的瞬间,我瞥见吴文翰解开了两颗衬衫纽扣——锁骨下方三寸处,青黑色的衔尾蛇纹身正在警报的红光里蠕动,那纹身如同活物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我心中一惊,这个纹身和之前发现的各种线索都有着紧密的联系,它很可能是这个神秘组织的标志,而吴文翰就是这个组织的一员。
柳思思把我拽进安全通道时,她的力气很大,拉得我一个踉跄。
她发梢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某种苦艾香,那香味在空气中弥漫,让人感到一丝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