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恶名昭着的她总招人觊觎

第8章 古画里的恶毒美人VS悲天悯人的佛(4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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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双熟悉的,不熟悉的眼睛盯着他,谁也没敢出声。

气氛凝重而窒息。

“……是。”玄溟道。

一个字,轻得像一阵风。

身后的窸窣声骤然停了,周围安静的落针可闻。

方丈的声音紧跟着落下来,“你可曾有过后悔?”

玄溟垂着头,看见自己交握在膝头的手,“弟子……”

他喉结滚了滚,才哑着声再答:“无悔。”

还是那句话——他的修行,他的戒律,终究是他自己的事,与她无关,也怨不得旁人。

玄溟抬手去解领口的盘扣。

那盘扣是入门时方丈亲手缝的,用的是软和的棉线,此刻指尖触到,却烫得像烧红的烙铁。

他脱下了袈裟,叠的整整齐齐,推到了方丈面前。

“……弟子谢师父二十年教诲。”

玄溟当着寺庙内众多弟子的面,弯下腰,重重地磕了个头。

入魔成佛,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身后忽有师弟低低唤了声“师兄”。

玄溟并没有抬眼去看。

觉空红着眼眶,抬手想抹脸,眼泪却不管不顾地往下掉。

“师兄……”

方丈久久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阵,才听见布料窸窣的摩擦声——该是方丈弯腰拾起了他推过去的那袭袈裟。

玄溟依旧跪在原地,伏在地上。

“去吧。”良久,方丈才开口,声音沙哑。

“你既脱下这身僧衣,便再不是我净云寺门人。往后山门内外,红尘俗世,你走你的路,净云寺……再无“玄溟”。”

玄溟伏下身,额头重重磕在石上,磕出一声闷响。

“咚——”

寺外的钟声响起,层层叠叠地往四下荡。

他终是选择了自己的“路”。

“是。”

在众修士围剿中,玄溟缓缓睁开眼。

他的瞳仁不再是往日的清澈,却也非全然的漆黑。

墨色深处,隐隐有暗红的光在流转。

像燃到尽头的炭火,沉滞,却又藏着灼人的温度。

“受死吧!”

冲在最前的修士赤红着眼,举着剑朝他刺来。

风声刚起,玄溟左手已抬。掌心虚虚拢着,像托着朵无形的莲。

——是莲掌印。

本该是渡厄的印诀,此刻却成了催命符。

“噗——”

那修士的剑“当啷”坠地,胸口忽然凹下寸许,皮肤下像有什么碎了,一口血没喷出来,人已软倒。

铺天盖地的人朝他涌了过来。

玄溟将怀中的人又拢紧了些,腾出的右手五指并拢,指尖朝上,缓缓举至胸前。

“……阿弥陀佛。”

一声佛号极轻,混在兵刃相击的脆响里,几乎要被淹没。

本该是礼佛的姿态,此刻却成了起手的杀招。

淡金的莲影在掌间一闪而现,朝着涌来的人群漫过去。

“砰——!”

山风突然静了。

先前还在林间的鸟雀不知何时敛了声息,连枝头颤着的叶都凝住不动。

浓重的血腥味顺着气流漫开。

方才围上来的人影已散了,散落的法器陷在泥里,沾着碎衣片和暗红的血。

玄溟站在一片狼藉里,月白的僧袍已被血浸透了大半,湿淋淋地贴在身上。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死人。

远处的禅钟骤然响了一声,“咚”地撞在山坳里。

玄溟没再看地上的人,只稳稳托着芸司遥,一步又一步,抬脚往山下走。

净云寺恢宏的殿门渐渐远了,最终缩成一小片模糊的轮廓,像被山雾吞了大半。

他走得慢,踏过枯枝落叶,每一步都踩得实实的。

他是真的离开了。

离开那座住了十数年的寺,离开那些日日敲的钟、念的经,离开他曾奉为圭臬的“佛”。

山风从身后追过来,刮得僧袍下摆猎猎地响,像是在催,又像是在留。

玄溟没有回头,只把怀里的人又托紧了些。

那姿态,仿佛怀里揣着的,是风雪里护了一路的暖炉,是山巅独株的灵草,是碎了就再寻不回的琉璃盏。

半分重不得,半分轻不得。

他踩着满地碎叶,继续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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