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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岐山中,骧平侯带着一众将士驻扎在半山腰,他们与山中悍匪盘旋了十日有余,仍无法将悍匪全部消灭。
“侯爷,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圣上命我们二十日内拿下九岐山,这山中悍匪很是狡诈,不论我们如何进攻,他们总能利用他们对九岐山地形的优势攻击我们。这几日咱们可是腹背受敌,损失了不少士兵。”
箫启华的手下邓庆与他在营帐中商量接下来如何应敌的对策。
“九岐山地势险要,这群悍匪在此盘踞多年,自然不是一时半刻可以轻易攻灭的。”箫启华也很是头疼,皇上派他来歼灭九岐山的悍匪也是因为这群悍匪令周遭百姓苦不堪言,当地经济受阻,直接影响了汾州,汶州和京都的商业往来。
既是委以重任,那他务必要带着军功回去。
箫钰从帐外走进来,他将手里的地形图放在箫启华面前,说道:“父亲,九岐山的地形图,儿子已经画出来了。”
“哦?”箫启华高兴的摊开地形图,发现图中哪里有陷阱,哪里有机关都被他标识的十分清楚,他一时喜出望外,拿着地形图哈哈大笑起来。
“恭喜侯爷,贺喜侯爷,咱们有了这地形图,必然大获全胜,诛杀所有悍匪,凯旋归京。”邓庆当即跪下来朝着箫启华说道。
“是了,是了,我儿聪慧!”箫启华哈哈一笑。
箫钰并不搭理他,只是在帐中倒了一杯茶,才饮了一口,外头的士兵便进帐来通报:“侯爷,不好了,我方战马受惊,在营地里强了不少士卒。”
“战马为何会受惊?”箫启华将地形图放在桌上,站起身来朝着外头走去,“去看看去。”
一行人离开营帐走到营地时四五匹战马正在营地里疯狂奔跑,见到人就撞开,眼见一匹黑马朝着一名士卒踏去,箫钰一个飞身跃上马身,紧紧地抓住了缰绳,勒住马身后,黑马一个起坐吓得众人目瞪口呆。
箫钰将缰绳一绕,策马离开了营地。
箫启华连忙反过神来,飞身上了另一匹发疯的战马背上,夹紧马肚子奋力将其制服。
“快,快,派人保护侯爷和小侯爷!”邓庆大喊着,一众的将士分成两拨,保护箫启华和箫钰。
发疯的战马被制服后,翌日清晨,山里一片白雪皑皑,饥寒交迫之下山里驻扎的这群将士都没了冲劲继续进攻。
箫启华带着一队人马按照箫钰的地形图试图攻破山寨的围墙,哪知被人事先设了埋伏,他们才到那儿,无数支箭矢朝他们射去。
那一队人马除了箫启华和邓庆二人,其余的都被射杀在山垄上,箫启华胳膊中箭,由邓庆带回营帐。
当夜,箫启华因中毒而高热不退,去请军医却被人来报,军医不慎暴毙身亡,又有人传出粮草被劫的消息,一时间营地里乱作一团。
邓庆就在此时趁乱杀掉了两名看守粮草的将士,命人将一部分粮草转移出去。
“邓将军,好本事啊!”箫钰的声音传来,几名将士冲上来将邓庆和另外几名士卒团团围住。
“你、你怎么会?”邓庆一脸惊讶,他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刀,一步也不敢动。
“我怎么会知道你是内鬼?”箫钰挑了挑眉,看着眼前的邓庆冷笑,“从我们一次次攻山不成,我就知道咱们当中有内鬼。至于我是如何发现你的,只能怪你手脚太脏了。”
邓庆望着箫钰身后的将士,看到校尉钟凯就道:“你真相信他说的话?他才是那个内鬼,想要削弱侯爷的左膀右臂,根本就是他和那群悍匪沆瀣一气,他给的地形图全是埋伏,若不是我拼死将侯爷带回来,眼下他已经阵亡了!”
“那你说说看,小侯爷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钟凯问道。
“他一直与侯爷不睦,想必是为了报复侯爷当年丢弃他们……”邓庆的话还没说完,一枚石子打在他的脸上,划破了他的脸,他还想张嘴,又一枚石子落在他的嘴巴上,瞬间令他的嘴巴红肿起来。
“箫钰,你欺人太甚!”他气恼的指着箫钰。
“邓庆,我来告诉你当叛军的下场吧!根据南朝律令,凡叛军者砍去双腿将其与九族施以酷刑,折磨至死!你胆子很大,竟然用你年幼的儿子做赌注!”箫钰一脸冷漠,他看着眼前的男人,见他听到儿子二字明显的咽了咽口水,肉眼可见的慌乱攀爬上他的脸庞。
“邓庆,你糊涂啊!”钟凯面露可惜,他继续道:“帮着悍匪伤害我们自己的人,你良心何安啊?”
邓庆抽出手里的刀,他瞪着箫钰说道:“你一直都在装傻充愣,表面上与侯爷不睦,其实是为了掩人耳目,从一开始你就把我们这些人的底细查得明明白白了是不是?”
箫钰双手抱臂,面上仍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他勾了勾嘴角,“邓将军的老家就是汾州人,师从九岐山,让我猜猜,你的一身功夫就是九岐山的悍匪所教吧?”
“既然你都知道了……”邓庆一脸阴狠,他扬起手里的刀对他身后的几个手下说道:“他不会放过我们的,杀了他!”
他的话音刚落,还没有动手,他身后的几个手下拿起长枪刺入他的身体。
邓庆满嘴鲜血,面上的表情从震惊到了然,再看箫钰时,才发现他连佩剑都没有拿,他这才明白这一切都是他为了请君入瓮演的一出戏。
邓庆死了,尸体被吊在营地里示众。
钟凯带给一群人重新整顿营帐,军医为箫启华把脉,发现他中的是南坞的毒,一时手足无措朝着箫钰叩首:“小侯爷,侯爷这毒老朽无能为力,只能先开着方子护住心脉。”
“你还不去?”
箫钰横了他一眼,那军医连忙起身往外走。
营帐中只剩下箫钰和箫启华,箫启华高热陷入昏迷,迷迷糊糊之中一直在喊“阿辞”。
他立在他的床榻前,心中五味杂陈,一时竟不知如何与他相处才是。
就他在怔怔出神时,外头有士兵来报:“小侯爷,有人闯营地。”
箫钰锁眉,他还没有开口,就听到外头一道熟悉的声音:“箫钰,你出来!”
他以为是幻听,那道声音却不断的响起,他这才出了营帐,走到营地门口,只见顾盼和一男子正被他的士兵擒住,她见了自己,欢喜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箫钰,你在这儿,太好了!”她想要上前来,被士兵的长枪逼退了两步。
“你是何人?”箫钰盯着她,冷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