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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陆梨和陆陶问道。
“后来?我们都散了,他们如何解决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张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陆林和李丽花还有陆幸,他走到陆陶身边来,说道:“你们兄妹俩一定要查清楚究竟是谁害死了陆叔陆婶和陆幸,为他们报仇!”
“张黄,谢谢你的好意。”陆陶拍了拍张黄的肩膀,此刻悲痛笼罩着他,让他脑袋一片混乱。没想到他们离开家短短时间,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陆梨也心慌意乱,她颤抖着的双手依然止不住的发抖,当年爷爷奶奶在交通事故中身故,她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他们的遗体,连最后一句话都没能跟他们说上,如今到了这个世界,又是这样。
面对如此疼爱自己的父母,她本想在这个世界好好的体验陆梨的人生,孝顺陆林和李丽花,让陆家的日子更好过,却没想到她什么都还没能做到,却又与他们从此阴阳两隔。
“为什么?为什么?”她坐长凳上看着地上的尸体,悲从中来,她喃喃自语。
众人望着他,陆陶心痛的走到她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说道:“梨儿,别怕,往后还有哥哥。”
陆梨一双眼睛含着泪看向陆陶,她颤抖着嘴唇,拉着陆陶的袖子,哽咽道:“为什么?陆陶,为什么会这样?”她们心心念念回家来跟他们一起过年,回来却看到她们冰凉的尸体,为什么会这样?
什么人与陆家有这样的深仇大恨?
陆陶看着她,眼泪从眼眶掉了出来,他擦去她眼角的泪水,说道:“我们把凶手查出来,定要弄清楚爹娘和兄长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的房间像是有人在此处打斗过,柜子里的东西也全被翻了出来,陆梨,你想想,家中可藏有什么宝贝?”梁少杰问道。
陆梨擦去眼泪,她站起身来往自己屋里看去,只见被褥都被人用刀划破了,柜子里的书籍和箱子都掉在了地上,她看着屋里的一切,锁起了眉头。
梁少杰在自己的屋里找到了阿垚的玉玦,可是那枚玉玦很早之前她就还给阿垚了,对他而言母亲的遗物,他应该会贴身放着才是,为何会在屋里出现?
假设他没有带去苏城,那这凶手定不是入室盗窃而杀人了。
她记得她离开苏城的时候,箱子里放着她炮制好的灵芝,如今箱子空空如也,难道凶手是为了那灵芝来的?
不对?他若是为了灵芝来的,大可把箱子都带走,可他只单单拿了灵芝,那说明他不是为灵芝而来的,灵芝是旁人所拿。
至于那些书籍,她实在看不出来哪里有不对劲,她给阿垚买的书籍和自己淘回来的医药古籍都没有少,那为什么自己房间会有打斗的痕迹呢?
难道来的是两拨人?
她急急地走到陆林的屋里,他房间的书柜上也是七零八乱,橱柜里的衣物也被翻得乱七八糟,那些人到底在找什么?带着万千思绪,她继而走到陆幸屋里,他的屋里并没有什么异样,不知是因为他用身体抵着门的缘故,还是中间有别的插曲。
“他们三人,都是一刀毙命。”公羊先生说道。
陆梨站在院子里,院子里的脚印凌乱,此刻已经看不出来当时有几个人在屋里行凶了。
“都是刀入肺腑而死,从尸僵程度来看,是昨夜亥时遇害的。”公羊先生继续说道。
“老大,在陆林屋里发现了银盒子。”阿飞从屋里冲出来,“是不是就可以排除劫杀了?”
“不好说。”梁少杰抿着唇,难得见他冷着一张脸,他看着阿飞手上的银盒子,将盒子打开,只见里头躺着一些散碎银两,零零散散大概也有几十两,还有一些地契和田契。他问道:“你在哪儿找到的银盒子?”
“就藏在橱柜中的一件棉衣下头。”阿飞说道。
“橱柜有被翻动过的痕迹,这银盒子外头的锁扣也被破坏了,但里头的东西没有被拿走,说明凶手并不为钱财。”梁少杰说着,他看向陆陶和陆梨,“如此一来,只能是仇杀或是别的物件。”
陆梨心口一跳,他们陆家最值钱的东西大概就是这银盒子里的东西了,那人连银子和地契那些都不要,偏偏又在屋子里出现阿垚的玉玦,难道那人是为了这块玉玦而来?
“你们兄妹俩好好想想,家里究竟还有没有藏别的物件?”梁少杰咬了咬下唇,这个案子根本毫无头绪,什么人和陆家这么大深仇大恨,要把他们都杀了?
“你们要不要去问问周大娘?”鹿飞说道。
“周大娘?哪个周大娘?”梁少杰反问他。
鹿飞见他凶狠恶煞的样子,躲在张为好身后,怯懦的说道:“就是周子聪的夫人邱翠芳啊,她们昨日才在这儿闹了,我记得那周大娘走的时候,陆婶儿说了她本来叫·······叫·······”
“叫邱惠。”张为得从外头走进来,他见了地上的尸体,吓得面色发青,“怎么了这是?”
“官府办案,闲杂人等不要入内!”一旁的衙差拦住他。
“张大夫。”陆梨吸了吸鼻子,叫了他一声,示意梁少杰让他进来。
梁少杰给那俩衙差一个眼神,衙差们便放他进了院子。
“哎呀,老陆他们这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你怎么知道邱翠芳叫邱惠?”陆梨问他。
“害,我当大夫十余年了,邱翠芳当年可是出了名的浪荡货色,她和牛大才的事情整个牛村都知道的,只是不知道她后来如何改了名嫁给了周子聪。”张为得继续说:“当年邱惠找我开过不少堕胎药的,我自然认得她。”
“你们说的邱翠芳是大嫂的母亲?”陆陶问道。他只知道周氏的母亲姓邱,却不知道她的名字叫什么。
“正是了,这些你不知道呀?”张为得奇怪的看着他,随后又想到他们后生不会去记这些个无关紧要的名字,便又到:“这周子聪就是你们大嫂的父亲,哎,我今儿可听说了,你们嫂子跟人在县城胭脂铺子买胭脂呢!”
“难不成周氏一转头就有相好的了?”张黄不可置信的问。
“看那样子,像是个相好的。”张为得捋了捋胡须,回忆着说道。
陆梨面色凝重,陆幸向来稳重老实,怎么可能去拈花惹草?还偏偏就被周氏和她的父母抓个正着,她忽然问道:“和我大哥一起回来的女子,你们认识吗?”
张为好摇了摇头,张黄也耸了耸肩膀表示不知道。
众人看向张为得,张为得也摇着头说:“那女子我还真不认得。”
“我倒是见过一次。”鹿飞说道。
“在哪儿见到的?”陆梨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