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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时代……同样也存在天才般的头脑。”
“凭借细碎的情报,她们也足以推测出你的破绽,也让我……了解到你所付出的「代价」。”
“凯文,你在支配「终焉之力」时,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样轻松吧?”
凯文:“……”
符华:“一开始的时候,她们认为那些影子,是在圣痕计划完成之后,你自身梦境的具现。”
“——但我知道那绝不可能。”
符华:“因为戒律的存在,早在几万年前,你就失去做梦的客观能力了。”
凯文:“所以……”
符华:“所以……有一种猜测,听上去虽然异想天开,但在你否认自己是「终焉之律者」的情况下,却又变得极为可能”
“——你现在的处境,和我在拥有神音时,勉强使用人为崩落会导致的结局……恐怕并无区别吧。”
“我想,虽然你通过某种方式得到了终焉之力,但在并非律者的情况下,你自身也和普通人一样,无力将其承担。”
“换句话说,那份力量正在一刻不停地毁灭你的肉身。”
“而作为「奇美拉」的最终产物,你体内存在着和我一样的迦楼罗因子甚至由于奇美拉的特性,比在我的身上更具效用。”
“也因此,你的身体——或者说被你融合的下位崩坏兽——在一刻不停地被摧毁的情况下,同样一刻不停地在「重生」。”
“而所谓的影子,就正是你这位篡夺者的「尸骸」,也是……属于那些崩坏兽的「最后一梦」。”
“并且,就如我此刻感知到的那样·.它也同样正在承受着来自终焉之茧真正权能的——「追击」。”
“事实上在此时此刻,我必须坚持住人为崩落的姿态,否则只会在一瞬间被那种力量挫骨扬灰。”
“你此刻仍然能维系一个人类最基本的心智,已经足够令人称奇了。”
“嗯,这种来自「茧」的追击的确可怕,但换个角度思考的话”
我:“反向定位终焉之茧”
符华:“并且……得到一个从你手中夺得终焉之力的机会。”
凯文:“如果能做到这些,确实很了不起。华……在你眼中,是什么让你对那些孩子抱有如此程度的信心。”
“比如说,你是否能像我一样暂时承受那份力量——在亲手拿到它之前,你恐怕并不确信。”
符华:“嗯……凯文。但她们不仅仅只是孩子,而是一个「时代」。”
“在这一点上,她们和你并没有什么不同。”
“更何况……在踏上战场对抗律者时,我们也并没有比她们年长多少。”
凯文:“但你应该也明白,即使是如此不堪的胜利,也曾有多少天才竭尽所能。”
凯文:“稍有差池……一切就会推翻重来,而我们,将不会再有第三次机会。”
符华“你·…·我……前文明的每一个人,或许都有些冲动的特质,有时会为了感性的因素不管不顾。”
“但我们从未感情用事。”
凯文:“这样就好。无论如何,这漫长的一天也该结束了。”
符华:“……凯文?”
凯文:“你说得没错,我们从不感情用事。”
“眼前的这一阵,是你们赢了——除非,我将你连同那片影子,一同杀死在这里。”
符华:“你知道,我不怕你。”
凯文:“从一开始,我们就不是在进行生死之争。”
“我如今只看重结果。既然你们认为自己能够做到……那就把结果带到我的眼前吧。”
……
“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