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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上的雾气像凝固的铅灰,沉甸甸地压在我的睫毛上。我——方休,衍天宗三百年来唯一同时参透四大心法的弟子,此刻却在这条被世人遗忘的天堑古道上,第一次尝到了狼狈的滋味。
右手指尖凝聚的魂力泛着幽蓝微光,我在空气中勾勒出追踪符咒。魂族血脉赋予我的\"凝魂视界\"正捕捉到一缕缕青铜色的气息——它们像被扯散的蛛网,缠绕在枯黄的野草间,又如同活物般缓缓蠕动。这绝非寻常修士能察觉的痕迹,那是上古时期就应绝迹的\"青铜煞\"。
靴底碾碎了一枚风化的兽骨。就在这脆响炸开的刹那,三道黑影从路旁倾倒的碑林中暴起。它们移动时没有影子,身躯在虚实间闪烁,利爪划过空气发出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
影妖!《荒古异兽志》中记载的噬魂妖物,它们本该随着末法时代一起湮灭在历史长河中。最可怖的是,在\"凝魂视界\"中,它们爪尖缠绕的青铜光晕,与天堑镇那些离奇石化者身上的气息如出一辙。
\"小心左侧!\"
清冽的喝声破开浓雾。一道瘦削身影从枯树梢头俯冲而下,银芒在暮色中划出新月般的弧光。为首影妖的嘶叫顿时扭曲成惨叫——那柄造型奇特的短刀精准刺入它没有实体的咽喉,刀身铭刻的暗纹正迸发出克邪的红光。
我本能地掐起衍天宗剑诀,左手拇指压住无名指第三节,这是\"星坠\"的起手式。经脉中沉睡的星河之力骤然苏醒,指尖迸发的不再是寻常修士的剑气,而是真正的星芒碎片。七点蓝白光斑如北斗列阵,将剩余两只影妖笼罩其中。
星光炸裂的瞬间,我瞥见那个出手相救的少年猎户。他的独眼在星光照耀下呈现出罕见的琥珀色,残破的麻布衣襟翻飞间,露出锁骨处一道新鲜的爪痕——那伤口边缘竟也泛着诡异的青铜色泽。
影妖在星芒中化为翻滚的黑烟,散发出腐朽的铜锈味。我袖中滑出师父赐予的镇魂玉,正要收取这些妖气研究,却见那些黑烟突然凝成三根青铜细针,朝救我的少年后心激射而去。
\"影步无踪!\"
身形化作残影的刹那,我听见自己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这门源自影裔族的秘术我尚未完全掌握,但足够我在千钧一发之际拽开那个呆立的少年。三枚青铜针擦着我的颧骨掠过,在身后老槐树上蚀出冒着青烟的孔洞。
少年挣开我的手臂,独眼中警惕与惊讶交织:\"衍天宗的'星坠'……还有影裔族的'瞬步'?\"他故意说错了秘术名称,这是个试探。
我抹去脸颊渗出的血珠,发现血迹在指尖迅速氧化成青铜色。\"方休,衍天宗宗主关门弟子。\"故意略过影裔族的部分,我凝视着他手中那柄正在吸收妖气的短刀,\"你呢?普通的猎户可不会用明堂的'噬邪刃'。\"
他手腕一抖,短刀隐入袖中:\"我叫阿川。\"转身时左脚拖过地面的枯叶,这个伪装成跛脚的动作,在\"凝魂视界\"中清晰暴露出他刻意控制的肌肉韵律——影裔族基础身法的变种。
暮色深处传来青铜器碰撞的声响。阿川的独眼瞳孔骤然收缩成线:\"天黑前必须进镇。\"他指向雾气中若隐若现的灯火,\"这些畜生怕明堂的守夜火。\"
我跟上他诡异的步频,袖中暗扣三枚星标。师父说天堑镇藏着关乎修真界存亡的秘密,却没告诉我这个边陲小镇的迷雾中,同时徘徊着影妖、明堂秘器,和一个身怀影裔族身法的独眼少年。
更没告诉我,自己魂族血脉为何会对那些青铜气息产生近乎疼痛的共鸣。
枯叶在脚下碎裂的声音格外刺耳。我调整步幅跟上阿川诡异的节奏,刻意让靴底碾碎几片带着霜边的栎树叶——这是衍天宗暗号中的\"无害\"之意。夜风卷着腐殖质的气息钻入鼻腔,其间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铜锈味。
\"影妖不该出现在人烟稠密处。\"我盯着他后颈处随着动作时隐时现的青色纹路,那图案像极了古籍记载的\"青铜锁魂印\"。
阿川的脚步微不可察地滞了半拍。月光突然穿透云层,将他那只独眼照得如同浸在琥珀里的毒蛛,瞳孔深处泛着非人的金属光泽。\"三个月前开始的。\"他声音突然变得嘶哑,像是喉咙里卡着铜屑,\"月圆之夜,镇西老槐树下出现第一具尸体。\"
枯枝在他手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我注意到他指节处结着青铜色的痂,裂纹中渗出的是暗红近黑的黏液,而非正常人的鲜血。
\"十七个。\"他竖起三根手指,又屈起两根,最后将手掌翻转向下按了按——这个手势让我后背窜过一道寒意。在影裔族的暗语里,这代表\"人为的献祭\"。
夜枭的啼叫突然中断,仿佛被什么掐住了喉咙。阿川的独眼瞳孔缩成一条细线,虹膜上的琥珀色纹路竟开始流动,在月光下形成完整的莲花图腾。我袖中的命盘突然发烫,这是衍天宗法器感应到明堂秘术时的反应。
\"你闻到吗?\"他翕动鼻翼,破损的皮甲下露出锁骨处新添的伤口——边缘整齐如刀割,深处却泛着青铜的幽光,\"第十七次月圆要来了。\"
远处传来铁器碰撞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拖拽沉重的锁链。雾气突然变得浓稠,带着某种古老墓葬特有的土腥气。我藏在袖中的左手悄悄掐起\"凝魂视界\"的法诀,却看见阿川的影子在月光下分裂成三道——中间是人形,两侧却是扭曲的妖物轮廓。
\"守夜人要敲钟了。\"他突兀地转身,眼里的莲花图腾已经消失,又变回那个带着野性的独眼少年,\"这种时候还在野外的,不是祭品...就是祭司。\"
最后一句话消散在突然卷起的阴风中。我摸到腰间师父给的青铜铃铛,发现它正在无声地震颤,铃舌上不知何时缠满了蛛网般的青铜丝。
我们沉默地穿行在幽暗的古道上,靴底碾过碎石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月光被厚重的云层割裂成碎片,斑驳地洒在阿川瘦削的背影上。
我刻意落后半步,目光锁定在他行走的韵律中。他的左脚每次落地时都会微妙地一滞,鞋底与地面接触的瞬间有个不易察觉的旋转——这不是伤者的蹒跚,而是经过严苛训练的步伐控制。我眯起眼睛,在\"凝魂视界\"中看得更加分明:他每一步都在利用脚掌外侧先着地,将体重分散成三次承接,就像踏在薄冰上的夜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