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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诊实话实说:“你的身体受损严重,尤其是脏腑,若是不好好保养怕是命不久矣,但是你脉搏却又强劲有力,按说不应该啊!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奇怪的脉象。”
明明身体状况应该是十分虚弱的,脉搏却又这么强劲,有点像传说中的回光返照脉象,但是苏毓明显又不是,她不是强弩之末,所以很奇怪。
说罢充满希望的看向苏毓,希望她给个答案。
苏毓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我的腿还能不能恢复好?”
丘诊道:“我得摸你的骨头,确定怎么回事才能诊断。”
苏毓没有那么封建:“你看看,我的腿能不能治好,我不想做一辈子的瘸子。”
丘诊见苏毓没有那么多忌讳,好感上升了很多,今年是1972年,建国已经二十三年,男女平等、人人平等,口号喊了二十几年,到了这里,人们思想却越来越封建。
什么男女有别,女人看病不能找男人,被男人碰到了就是淫妇,他来这里之后村子里的女人几乎没有看病的,甚至有三分之一的人因为一点小病拖成了慢性病,自己默默承受痛苦。
等给苏毓检查完之后,丘诊道:“当初骨折之后没有长好,已经错位了,你是不是经常感觉腿受伤的地方疼?如果想要好,得先把错位的骨头敲开,再复位,过程会非常痛苦。”
这孩子受苦了,看样子是被打的骨折之后,没有看病自己恢复的,只是没有好好休息,可能还继续干活,导致又加重了,走路应该还会疼,所以有些难办,想要恢复会受些罪。
尤其是看现在纪家不敢惹她,在村子里,不敢惹的人通常都是武力值高的,在村子里阴谋诡计都不太管用,武力值才是核心,若是现在就复位,需要一段时间的修养,就怕因为身体弱了,纪家的人会使坏,影响她恢复。
同样想到了这些的苏毓,思索之后说道:“我考虑一下,我需要调养身体,你能给我开些药吗?”
丘诊倒是没有瞒着:“我给你配一些药,先调理着,但是吧,你的症状最好有野山参之类的药材调养,不然还是会影响寿命。”
苏毓道:“先开药我先调理,记在纪家的账上。”
现在虽然是公有制制度,但是买东西还是需要钱的,同样的去诊所看病也得用钱,只不过现在的赤脚医生多数都用的草药,都是自己采的,或者从村民手中收的,成本比较低,所以花钱也比较少。
丘诊该说的说完了,拿着自己的药箱走了,苏毓听到丘诊的诊断结果,看到纪金贵更加生气了,就是这个男人,往死里打原主,过后不请大夫不让休息,原主能活着全靠自己命大。
只是看着纪金贵现在状况也不咋地,还是养养再打,不然一下打死了就不好玩了。
系统这时候提议:“我们要不再去举报?”
上个世界宿主举报效果十分明显,这次还可以再试试,反正情况都差不多。
苏毓拒绝了:“农村与城市不一样,举报不一定管用,再说了,我们举报什么?”
对于上面的文件,城市是立即执行,乡镇会慢半拍已读,催促就回再催执行,到了农村就是已读不回,有的更干脆,未读。
即便现在社会有些动荡,那些红袖章也是在城市乡镇横行霸道,到了村子里,尤其是宗族的村子里,都是寸步难行,除非人是在城镇犯错被当场逮住,只要逃了,村子根本不会承认本村人会犯罪,还会为他作伪证,提供不在场证明。
系统有些为难:“你要怎么做?”
苏毓自信道:“放心吧!对于结界我有了一些想法,很快就能验证。”
系统这才不说话了,不靠谱的验证或许能歪打正着。
一下午家里都静悄悄的,连孩子都没有哭一声,到了晚上,路红豆做的晚饭,做好了还专门来叫苏毓吃饭。
苏毓大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坐下就吃饭,一家子都不敢开口,直勾勾的盯着苏毓,苏毓不在意,这顿饭吃的比较消停。
晚上休息的时候苏毓见纪金贵回来了,他见到苏毓头也不敢抬,苏毓直接道:“睡地下,你要是敢晚上到床上,我剁了你知道了吗?”
纪金贵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点头如捣蒜,自己慢慢的来到柜子面前,艰难的把褥子拿出来,铺到地上,距离床有些远正好在桌子旁边,甚至他连个枕头都没有。
苏毓看纪金贵这么听话,十分满意,把门从里面上栓,来到床上:“不要闹出动静,要是吵到了我睡觉,看我不打死你。”
说罢有些困,打着哈欠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儿之后困意袭来,意识开始模糊。
纪金贵不敢动,只得躺在地上,即便是铺了褥子,还是硬的不行,因为是土地夯实的地面,坑坑洼洼的不平整,躺了一会还是睡不着。
因为今天腿接了两次,现在有些隐隐作痛,但是他不敢出声,生怕惹怒了苏毓再挨一顿打,没想到越忍越觉得疼痛不已,只得死死咬住嘴唇,免得叫出声音。
半夜的时候,屋外面出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月光下看得出来是纪云亭和纪银贵。
纪云亭低声问道:“里面没有声音吧?”
纪银贵也压低声音道:“没有,我们下的药量比较大,现在正是药效发挥最好的时候,是头牛也给药趴下了,我跟三爷爷求了好久才给我的,苏毓现在一定昏迷不醒。”
纪云亭还是不放心,对着里面喊道:“老大你醒了没有?”
纪金贵在里面强撑着坐了起来:“爹,你等等,我点上蜡烛,不然看不清。”
他自然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兴奋的一晚上没睡,他一定要把苏毓碎尸万段,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打的这么惨,说出去都没脸见人。
纪金贵慢慢从地上起来,点亮了蜡烛,睡了半晚上全身都不得劲,如今腿还有些疼,他只能慢慢踱步到门口,打开门。
月光下纪云亭手里拿着一把切菜刀,眼神冷静的可怕,像是杀过人似的。
纪金贵看见爹的样子烦躁的心平静下来了,他就知道爹一定有办法,过了今晚他们一家子就能恢复正常。
这样受制于一个女人的憋屈日子,一天都快要逼疯他们,多过几天他们全家都得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