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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VIP包厢的门，李铁牛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室内。包厢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雪茄的混合气味。叶子汐软绵绵地靠在真皮沙发上，脸颊酡红，双眼紧闭，显然已经失去意识。
在她对面，两个衣着光鲜的年轻男人正举杯相庆。左边那个梳着油头的男人手腕上戴着块金光闪闪的劳力士，右边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则不断用贪婪的目光扫视着叶子汐玲珑有致的曲线。
"叶大美女，出来玩就要尽兴嘛。"油头男人晃着酒杯，声音油腻得能炒菜，"这杯喝完，合同立马就签，我雷大龙说话算话！"
"雷少说得对。"金丝眼镜男项佑谄媚地附和，"我们特意选了这种公共场合，就是怕叶小姐有顾虑。您看，我们像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
李铁牛冷笑一声，大步走进包厢。他的脚步声惊动了两人，雷大龙猛地转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哪来的酒保？滚出去！"雷大龙厉声喝道，手腕上的金表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李铁牛没理会他，径直走到叶子汐身边。他轻轻抬起她的手腕把脉，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脉搏紊乱，明显是被人下了药。
"你们给她下了什么？"李铁牛声音冷得像冰。
项佑脸色一变，随即强装镇定："你一个酒保懂什么？叶小姐只是喝多了！识相的就赶紧滚，知道雷少是什么身份吗？"
"三流家族的纨绔子弟罢了。"李铁牛嗤笑一声，轻轻将叶子汐放平在沙发上，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
雷大龙猛地站起来，脸色铁青："好大的胆子！在京城，还没人敢这么跟我雷大龙说话！"
"现在有了。"李铁牛活动了下手腕，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
项佑见状，立刻挡在雷大龙面前，指着李铁牛鼻子骂道："你他妈活腻了？知道得罪雷少的下场吗？信不信明天就让你在京城混不下去！"
"聒噪。"
李铁牛闪电般出手，一把抓住项佑伸出的食指，向上一掰。
"咔嚓！"
清脆的骨折声伴随着项佑杀猪般的惨叫在包厢内回荡。李铁牛顺势一脚踹在他肚子上，项佑整个人倒飞出去，后脑勺重重磕在玻璃茶几上。
"啊！我的头！我的手指！"项佑蜷缩在地上哀嚎，鲜血从脑后渗出，染红了米色地毯。
雷大龙脸色煞白，不由自主后退两步："你...你别乱来！我警告你，雷家在京城..."
"不要紧张。"李铁牛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我只是想打你一顿而已，又不会吃了你。"
他说着，一步步逼近雷大龙。每走一步，雷大龙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你...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雷大龙声音发颤，后背已经贴上了墙壁，"雷家不会放过你的！"
李铁牛一把揪住雷大龙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雷大龙双脚离地，昂贵的定制皮鞋在空中徒劳地踢蹬。
"巧了，我正想会会你们雷家。"李铁牛凑近雷大龙耳边，压低声音，"听说你们最近在医疗器械行业很活跃？"
雷大龙瞳孔猛地收缩："你...你到底是谁？"
李铁牛没有回答，反手一记耳光甩在雷大龙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包厢内回荡。雷大龙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这一巴掌，是替叶子汐打的。"李铁牛冷冷道。
"啪！"
又是一记反手耳光。
"这一巴掌，是替那些被你们坑害的患者打的。"
雷大龙被打得眼冒金星，昂贵的衬衫领口被扯得变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