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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林静雅踩着十厘米的Jimmy Choo高跟鞋走出电梯，黑色紧身裙包裹着她婀娜的身姿，在酒店走廊的地毯上留下一串清脆的声响。她掏出化妆镜补了补口红，满意地看着镜中精致的妆容。
"508...就是这间了。"她停在房门前，深吸一口气，调整出一个完美的微笑。
门铃响了三声，里面传来拖鞋摩擦地毯的沙沙声。门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张睡眼惺忪的脸。
"李铁牛？"林静雅的笑容瞬间凝固，红唇微张，"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铁牛揉了揉眼睛，睡意未消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林静雅？这话该我问你吧？"
"装什么装！"林静雅猛地推开门，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从同学聚会跟踪我到酒店，李铁牛，你可真够恶心的！"
她踩着高跟鞋径直走进套房，环顾着宽敞的客厅，水晶吊灯在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映照下闪烁着冷光。茶几上摆着半杯威士忌和一份摊开的收购合同，林静雅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秒，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
"租这么贵的套房就为了演戏？"她转身，双手抱胸，"你知道这间房一晚上多少钱吗？抵得上你三个月工资了吧？"
李铁牛叹了口气，随手关上房门。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休闲裤，与这豪华套房的氛围格格不入，却莫名有种从容的气场。
"林静雅，我再说一遍，"他声音平静，"我是来出差的，住这里是公司安排。"
"噗嗤！"林静雅笑出声来，眼角眉梢都是讥诮，"就你？那个连实习期都过不了的穷小子？现在装什么成功人士呢？"
她走近一步，指甲上的水钻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这些年追我的人能从这排到外滩，但像你这样又穷又死缠烂打的，还真是独一份。"
李铁牛无奈地摇头，从床头柜拿起手机。林静雅见状，红唇勾起胜利的弧度："怎么？要叫保安赶我走？"
"不，"李铁牛划开通讯录，"我叫个人来告诉你，我到底是什么身份。"
电话接通得很快。
"赵桐，到我房间来一趟。"李铁牛的声音突然变得不容置疑，"立刻。"
林静雅瞪大眼睛，涂着睫毛膏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似的扑闪。她听过赵桐的名字——星光娱乐的运营总监，圈内出了名的狠角色。
"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她嗤笑一声，"你以为随便打个电话我就会信？"
李铁牛没理会她的嘲讽，径直走向落地窗。窗外，黄浦江的游轮划出一道道光痕，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林静雅突然发现，这个曾经在大学里毫不起眼的男生，如今身上竟有种说不出的沉稳气质。
门铃响起时，林静雅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拉开门，赵桐笔挺的西装和冷峻的面容让她下意识后退半步。
"林静雅？"赵桐皱眉，"你在这干什么？"
不等她回答，赵桐已经大步走向李铁牛，微微欠身："李总，有什么吩咐？"
"李...李总？"林静雅的声音陡然拔高，精心修饰的指甲掐进掌心。
赵桐转身，眼神凌厉："林静雅，这位是星光娱乐的实际控股人，李铁牛李总。你最好解释清楚为什么会在李总房间。"
林静雅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扶住沙发靠背，昂贵的真皮触感此刻像针一样扎手。记忆中的李铁牛——那个总穿着洗得发白牛仔裤的穷学生，和眼前这个让赵桐俯首帖耳的男人重叠在一起，荒谬得像个笑话。
"我...我不知道..."她嘴唇颤抖，精心打理的卷发垂下一绺，狼狈地贴在脸颊。
李铁牛摆摆手："赵总监，你先去忙吧。"
房门关上的声音像一记耳光。林静雅站在原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她看着李铁牛平静地拿起威士忌抿了一口，喉结滚动时脖颈的线条干净利落。
"现在信了？"他放下酒杯，玻璃与大理石台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林静雅突然动了。她快步走向李铁牛，高跟鞋在地毯上留下深深的凹痕。在距离他半步时，她停下，手指搭上肩带——
"静雅！"李铁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干什么？"
黑色吊带裙滑落在地，林静雅身上只剩一套蕾丝内衣，在套房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向前一步，胸脯几乎贴上李铁牛的胸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