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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亮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咬牙道："程叔，您得帮我！那个李铁牛..."
他将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说到被逼吃"狗屎"那段时，整张脸都扭曲了。
"程叔，您出手吧！"东方亮眼中闪着狠毒的光，"我要李铁牛死！"
程武听完，脸上笑容渐渐收敛。他走到落地窗前，背对东方亮："我来之前，你父亲特意交代..."
东方亮心头一紧。
"我的任务只是保护你的安全。"程武转过身，目光如电，"至于其他事，特别是杀人越货..."他摇摇头，"现在京城有人盯着东方家，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被大做文章。"
东方亮拳头攥得咯咯响："那我这口气就这么咽了？"
"你父亲让你做集团总裁，是对你的考验。"程武语气平淡，却字字如锤，"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你弟弟东方明很乐意接手。"
"东方明？！"东方亮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他算什么东西！"
程武不置可否，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东方亮胸口剧烈起伏，好一会儿才勉强压下怒火："我明白了...请程叔转告父亲，我不会让他失望。"
程武点点头，脸上又露出笑容："这才像话。对了，我住哪间房？"
王昊赶紧上前："程先生，这层的套房您随便挑！我这就带您..."
"不必。"程武摆摆手，"我习惯住靠楼梯那间。"说完，他大步走向门口，临走前回头看了眼东方亮，"记住，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
房门关上后，东方亮一脚踹翻了茶几。
"该死！全都该死！"他像困兽般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李铁牛...东方明..."
王昊缩在角落，大气不敢出。
突然，东方亮停下脚步，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程叔只说不能杀人，可没说不能...别的。"
他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赵行长吗？对，是我...关于青山集团的贷款..."
挂断电话，东方亮走到窗前，俯瞰东水市夜景。霓虹灯在他眼中映出猩红的光。
"李铁牛，咱们慢慢玩。"他轻声自语，"等把你逼到绝路..."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到时候程叔不出手都不行。"
王昊看着东方亮背影，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他突然意识到，比起程武那样的高手，眼前这个睚眦必报的少爷或许更可怕。
与此同时，酒店另一间套房里，程武盘腿坐在床上，双目微闭。床头柜上放着一份档案，最上面是李铁牛的照片。
"有意思..."程武突然睁开眼，指尖轻轻敲击档案上"万兽形体"四个字，"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这门功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