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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回想起之前的种种经历,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够导致如此惊人的后果。然而,这个事实就摆在眼前,让他无法忽视。
为了解开这个谜团,林渊决定暗中向系统求证。他小心翼翼地询问系统,是否真的存在这种情况。然而,系统的回答却异常干脆——不可能。
这个答案让林渊更加困惑了。系统作为一个无所不知的存在,它的回答应该是具有权威性的。可是,眼前的事实却与系统的说法相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林渊陷入了沉思,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行为和经历,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或许,这个谜团的答案就隐藏在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之中……
在这个广袤的世界里,人们往往倾向于向前展望自己的历史长河。然而,尽管我们拥有这样的能力,却绝对无法对其进行改变。更不用说穿越时空,带着小时候的记忆回到幼年时期了。
然而,令人费解的是,气运之子苏臣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了他在青云界崛起的情景,以及与许多人结识的过程,而且这一切都与真实发生的情况一模一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林渊微微笑了笑,这里面绝对有大秘密,不过他可以无比相信的是苏臣这种带着前世记忆的人回到小时候是完全不可能的。
那到底是什么呢?能让苏臣拥有不该他拥有的记忆了。
他还是蛮期待的。
有幕后大黑手吗?
还是有神秘古宝梦境重演记忆?
这些都有可能。
“强者重生?”
林幼幽震惊的望着远处呆坐在地上的苏臣,悄咪咪的看着自家公子,即使这个苏臣是强者重生,那自家公子是如何知道的。
难道也是某一个老怪物重生到了幼年,一想到这,林幼幽就一脸嬉笑的望着林渊。
林渊垂眸望着少女眼底翻涌的狐疑,指尖摩挲着腰间符骨忽然笑出声。他屈指弹了弹林幼幽额角,玉珏在掌心转出清越弧光:“老怪物哪有我这般好看的皮囊?”
少女捂着额头后退半步,瞥见少年耳后那颗红痣——分明是上个月爬树摔出来的疤,此刻却在暮色里泛着温润光泽,像被人用朱砂重新点过。林渊忽然俯身逼近,雪松香气裹着若有似无的檀香涌入鼻腔:“不过……”他尾音拖得极轻,指腹划过她发间银蝶步摇,“若幽儿想知道重生者的滋味……”
话音戛然而止。少年直起身子甩了甩广袖,远处苏臣的气旋骤然暴涨三尺。林渊望着天边渐沉的暮色,忽然从袖中摸出块糖糕塞进她掌心:“明日去西街看杂耍?听说有个耍火鞭的老儿,倒有几分前世火候。”
糖糕上的桂花碎蹭在林幼幽指尖,她盯着少年耳后那道若隐若现的疤,忽然想起昨夜在他书房偷看到的古籍——《夺舍秘录》第七页,朱砂圈着句“魂契者,身痕皆同”。风掀起少年鬓角碎发,露出后颈新添的月牙形红痕,竟与她幼时被犬齿划伤的位置分毫不差。
“公子说笑了。”她将糖糕塞进嘴里,甜腻在喉间化出苦涩,指尖悄悄攥紧袖中那截断发——今早替林渊梳头时,她分明看见镜中倒映的,是双瞳孔泛着竖纹的鎏金色眼睛。
林渊背对着她望向天际,嘴角扬起的弧度藏在阴影里。他听见身后少女的脚步声渐远,忽然低笑出声——老怪物?倒不如说,是两个困在时光裂缝里的迷途者,正隔着棋盘互相窥探对方的棋路。
林渊拿手直接在林幼幽小脑袋打了一下,他倒是想要这样,这样可以走很多不少的弯路,但这是真的不可能。
“公子,那苏臣真的是强者重生吗?”
朱紫薇也凑过小脑袋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林渊,别说现在的朱紫薇越想越可能,毕竟现在的苏臣不可思议的出现在天魔秘境。
还有苏臣在仙台阁中见到了自己表现出来的莫名亲密性。
“你猜,也许重生前的他还是你的意中人了。”
林渊淡笑一声,这个朱紫薇是他见过最好玩最有趣的气运女主。
“呸,我才不是他意中人!”
朱紫薇眼眶倏地漫上水光,指尖攥紧帕子狠狠啐了两声,眼尾因情绪激荡泛着薄红。她踉跄着退后半步,发间步摇撞得珠串轻响,生怕那隔墙的林公子听了去——若真叫人误了心思,往后哪还有脸在这诗会上露面?
“公子可别听人瞎传……”她喉间发紧,耳尖却烧得通红,攥着帕子的手无意识绞出褶皱,“我与那登徒子……不过数面之缘罢了!”话音未落,又觉底气不足,跺脚时裙裾扫过青石,惊起几星碎光。
“放心,他不是真的强者重生。”
林渊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指节摩挲着青瓷杯沿,茶水温热却熨不平他眼底翻涌的暗潮。窗外竹影摇曳,他忽然抬眼望向虚空,瞳孔深处有细碎金光一闪而逝——方才那道气息,分明带着上古禁术的腐臭,却偏要披着“重生强者”的画皮招摇。
“不过是……”他指尖轻叩桌面,杯底与石面相撞发出清响,尾音却忽然含在齿间。喉结微动间,袖中符篆泛起微光,那些缠绕在“重生者”周身的黑雾,分明是用生魂炼制的傀儡丝。他忽然轻笑一声,指腹碾过杯口残茶,目光落向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这世道,总有些魑魅魍魉,妄图借“重生”之名,掀开不该碰的禁忌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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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仙域悬浮于混沌海眼之上,其基由三千道纹交织成不灭壁垒,天生便刻着“禁回溯”的天道法则。这里的时光如青铜古镜,只映当下不照前尘——即便是大罗金仙碎了道果、散了神魂,残魄落入往生河也只会被磨成齑粉,连转世投胎的机缘都求不得,更遑论带着前世记忆重生?
曾有域外仙帝强行撕裂时空长河,指尖刚触到仙域边缘便化作万千光点,那些妄图偷渡的“前世残魂”,早被镇守时空裂隙的九幽冥龙吞得连渣都不剩。天道碑上“往昔不可追”五个古篆泛着冷光,每道笔画都浸着历代僭越者的血——在这片永恒之地,唯有向前踏碎星辰,从无回头重拾旧梦之说。
强者重生?
这四个字如同一柄斩破天道的刃,剖开的何止是某个人的宿命?当破碎的时空裂缝渗出血色微光,永恒仙域的三千道纹都在震颤——那本应被抹除的“前世”若强行楔入现世,就像在精密运转的天道齿轮里塞下一枚生锈的铁钉。仙域主峰的天道碑突然浮现裂痕,往生河的水逆流三日,九幽冥龙在时空裂隙处嘶吼出漫天血雨,每片鳞甲都崩落着“变数”的碎末。
亿万小世界更是首当其冲。南苍界的废材少年本该在三日后觉醒神脉,却因某缕前世残魂的干扰,掌心提前烙下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禁忌符印;西炎域的圣女祭天时突然捏碎了本该呈给仙帝的祝祷玉简,露出与“前世”仇敌相同的诡谲笑意。每个世界的命运线都如被顽童扯乱的丝线,凡人在街头忽然念出不属于今生的诗句,修士打坐时脑海闪过从未经历的厮杀画面,连最底层的蝼蚁都在无意识中调整着足肢轨迹——整个寰宇的因果网正在疯狂扭曲,像是被无形之手攥成一团乱麻的傀儡戏,而那个“重生者”,正站在漩涡中心,把亿万人的悲欢当作指尖玩耍的琉璃珠。
永恒仙域的生灵谱系如混沌初开时便缠绕生长的根系,盘错出超越认知的形态。
石族里最古老的“亘古岩灵”蜷缩在仙域地脉深处,周身覆盖的不再是岩石,而是凝结了亿万年星辰碎屑的晶化物质,裂开的缝隙间流淌着银河初诞时的星液,连自己都忘了最初是顽石还是陨铁。
羽族的“太初玄雀”在仙域云层里筑巢,羽翼褪尽后化作一团漂浮的光茧,每根触须都缀满各个纪元的语言碎片,它用千万年时间把自己进化成介于实体与法则之间的存在,如今连“鸟”的概念都只剩模糊残影。
兽族的“混沌饕餮”更可怖——它吃掉过三个小世界后,躯体分裂成七十二块游走的血肉大陆,每块大陆都长着不同时代的植被与城池,头颅却退化成深海生物般的触须集群,连“进食”的本能都演变成对规则的吞噬,此刻正用数百只眼瞳盯着天道碑,咀嚼着“时间”的边角。
至于那些藏在时空褶皱里的“无貌之民”,它们连形态都已放弃,化作仙域空气里的一缕波动、山脉间的一道裂隙,甚至某颗星辰的闪烁频率。当修士试图用灵识触碰,它们会在识海里投射出混沌初开时的光斑——那是它们唯一记得的“自己”,却早已与整个仙域的肌理融为一体。
哪种生灵是你可以改变命运轨迹的?
别开玩笑了!
所以林渊在觉得叶苏臣是那种带着强者记忆重生到小时候的气运之子的时候,他就感到一丝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