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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带回来一百个现货梦球,还没实验过,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竟然有现成的人选,严大师一点都不介意给老同学送个梦想。
只不过需要先给梦球里面输入剧本,梦球使用之后,使用者的思维才会跟着剧本走剧情。
写剧本的时候可以直接设定后续剧情,也可以给开放剧情,让使用者自主选择不同的路。
根据不同的决定,后续的发展自然也会不同,写剧本的时候只需要给出大致方向就行。
这种开放式剧本当然更有意思,就是写剧本的难度会相对更大一些。
对于杜良这个同学,严大师自然是没有耐性写开放式剧本的,就连基本剧本都不打算自己写。
日游神和夜游神卖梦球给她的时候,就赠送了八十多个剧本模板。
他们用梦球已经很长时间了,不可能给每个使用者都单独定制剧本,而是偷偷拿生死簿抄了不少剧本下来,然后凑到一起奋斗了好久,弄出来了八十多个剧本模板。
严大师这样的超级大客户,值得享受所有的成品剧本。
严丹丹打算选一个最适合杜良这位老同学的。
不过现在,群里的其他同学还在不停的艾特她。
有问她是不是真的失业了,现在在哪工作的。
有问关于她老公和小三的故事的,还问钟强的死是不是跟她也有关系的。
更有问她想要找个什么样的,可以给她介绍第二春的。
严丹丹越看越烦躁。
梦球消耗计划从杜良这一个,迅速攀升至十二个。
嗯,群里起哄的那群没一句好话的同学,全都雨露均沾!
打定主意之后,她关掉同学群,她还不能退群,还得顺着网线去找他们给他们送梦球呢,而且后续也需要待在群里收集梦球使用效果意见反馈。
于是只能先忍了。
当然顺着网线只是个说法,她还没那个本事顺着无线网络找到这些人,不过群里人艾特她不是为了让她填表吗?
那表上可是有工作单位和工作城市的。
原意是为了方便聚会的时候选取合适的地点,现在倒也方便了严大师找人。
可是不理会也不行,群消息还在不断的有人艾特她,又点开一看,还是那群起哄的人。
她只得耐着性子回复。
我姓严:我的工作带保密性质,不方便填写,请见谅。
这句话一发出去,群里瞬间空屏三秒,然后又是一连串的消息弹出。
有嘲讽她不敢说实话的,有阴阳怪气的,还有幸灾乐祸的。
不过好在她冒泡之后就没有再艾特她了。
她关掉同学群消息,也不大有心情去继续看其他的群了,收起手机,把梦球拎出来开始研究。
日游神和夜游神给的剧本模版存在一个玉简中。
她把玉简贴到额头上,里面存放的模板就可以读取了。
品类还挺齐全,起名也挺有意思。
悲情类、残暴类、惨绝人寰类、自作自受类。。。。。。
貌似全是悲剧,看起来就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她随便选了一个“惨绝人寰”类进去开始读取。
。。。。。。
高大丫是个睁眼瞎,因为七岁那年在村里跟孩子们一起玩耍被弹弓用小石子打伤了眼睛,事后只用草木灰捂住了伤口就算了事。
因为眼睛受伤这事,她没看好三岁的弟弟,让弟弟摔了跤,回家还挨了一顿毒打。
草木灰都是在毒打以后才给抹的。
一个多月以后脸上的伤疤又黑又丑,视力也是那时候就发现不行了,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个轮廓,再仔细的就不行了。
因为视力不行,看弟弟总不能看得住,小子又皮又完全不听劝,总是到处招猫逗狗,以至于被狗咬了,她也没能及时救下来。
弟弟伤得有些严重,家人火急火燎的把人送了公社卫生院,老婆子在家先把高大丫狠狠的抽了一顿又一顿,尤不解气,干脆悄悄找了人来直接把她卖了。
高大丫被送进了山沟沟里,当做童养媳住进了一家老鳏夫的石头屋子,夏凉冬也冷。
姓黄的老鳏夫家里还有个二十二岁的痴傻儿子和十九岁的哑巴二儿子。
痴傻儿黄老大是小时候发烧给烧傻了的,智力停止在发烧那一年,两岁。
自从高大丫来了之后,黄老大总是流着口水傻笑着盯着高大丫。
黄老二倒是不傻,但是性格却很阴郁,因为家里的重活几乎都落在他一个人身上。
老鳏夫黄老头浑身都是毛病,这也干不了,那也干不了,大哥成天哈喇子都没断过,为了活下去,黄老二从六岁开始就学会了撑起这个家。
黄老二越大,黄老头就越不顶事,随着年岁的增长,整个人浑身的气息越来越阴沉。
高大丫战战兢兢的过的两天,发现这里没有哭闹捣蛋不休的弟弟需要看顾,也没有动不动就骂她打她的长辈,竟然觉得比以前还好过一点。
不过来了陌生的环境,高大丫还是非常的小心,不多看不多问,只埋头干活,把一个七岁女孩能干的活全都包揽了,大大减轻了黄老二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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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亏黄家穷得并没有什么易碎品,才让睁眼瞎高大丫不至于摔坏东西,只不过效率会比较低而已。
但是对于一个七岁的小姑娘,黄家人倒也没有太过苛责,本身他们买这个童养媳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当劳动力来用。
高大丫由于长期吃不饱,七岁的身量也就跟五岁孩子差不多,实在太过瘦弱,黄家人耐着性子等。
两年过去,高大丫由于日子好过了不少,也不用成天担惊受怕的,身体也慢慢养了些回来。
只是晚上会有些累,因为临睡前,黄老头总要把她叫到屋里帮他盘一根棍子。
高大丫这两年虽然身体养好了一些,但是视力却是越来越差,到了晚上,就算有光线,也连轮廓都看不见了。
黄老头让她抓着盘,她就盘,时间也不久,没一会黄老头就会气喘吁吁的让她离开。
高大丫每次都能感受到手上被溅上黏液,不过农家孩子谁在意这个?
她到鸡窝里摸索着捡鸡蛋可没少抓到鸡屎,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要睡觉了,手上黏黏腻腻的还是感觉不太舒服的,她会摸到门口的水桶里洗一把手再回屋。
那桶里的水,有时是刷锅水,有时是洗脚水,很难说。
不过谁讲究这个?只要手不再黏黏腻腻的就好了。
又过了两年,黄老大跟黄老头睡一个屋去了,晚上让她盘的棍子多了一根,明显比第一根粗壮不少。
盘着盘着还能听到黄老大的哼唧声。
高大丫还是照旧,完事之后记得洗手,都已经养成了习惯,这一年高大丫九岁。
没过多久,晚上要盘的棍子变成了三根,黄老二是哑巴,发出的声音与另外两人都不同,她还是分辨得出来的。
高大丫还是没有产生怀疑,她这一辈所见过的世面,少得可怜,还认为这就是正常的日常生活。
直到两年后,她从睡梦中惊醒,下体传来撕裂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