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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的更鼓声从远处传来,我握紧庄寒雁给我的匕首,耳朵紧贴祠堂大门。外面一片寂静,连巡逻的脚步声都没有。这不正常——庄府夜里至少会有两班护院巡视。
一阵冷风从祠堂高处的气窗灌进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祠堂阴冷潮湿,供奉着庄家列祖列宗的牌位。烛光摇曳中,那些黑底金字的牌位仿佛在注视着我这个"冒牌货"。
突然,一阵轻微的刮擦声从屋顶传来。我抬头望去,只见一片瓦被悄悄移开,露出夜空的一角。一个黑影敏捷地从缺口处落下,轻巧地落在地面上,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傅大人?"我小声唤道。
黑影转过身——不是傅云夕,而是莫言!
"庄五小姐,跟我来。"他简短地说,从腰间取出一捆绳索。
"傅大人呢?"我急切地问。
莫言的表情在昏暗的烛光下难以辨认:"主子在府外接应。"他顿了顿,声音更低,"情况有变,庄仕洋已经派人包围了傅府。"
我倒吸一口冷气。历史记载中,傅云夕确实曾一度被诬陷下狱,难道就是现在?
莫言将绳索系在梁上,示意我攀爬:"快,我们时间不多。"
我刚抓住绳索,祠堂大门突然被猛地撞开!庄明耀带着十几个护院冲了进来,火把的光亮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
"果然有人劫狱!"庄明耀狞笑着,"拿下他们!"
莫言一把将我护在身后,长剑出鞘:"庄五小姐,上屋顶!"
我拼命攀着绳索往上爬,手心被粗糙的麻绳磨得生疼。下方传来打斗声和惨叫声,莫言一人独战十几个护院,剑光如雪,鲜血飞溅。
终于爬到屋顶缺口处,我回头看了一眼——莫言已经负伤,但仍在死战。庄明耀躲在护院后面,手持一把弩箭,正瞄准莫言的后心!
"小心!"我尖叫一声。
莫言闻声闪避,箭矢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就在这分神的瞬间,一个护院挥刀砍向他的腿部。莫言闷哼一声,单膝跪地。
我不能再逃了。深吸一口气,我从腰间掏出庄寒雁给我的匕首,对准庄明耀的方向狠狠掷去!
匕首划过一道银光,正中庄明耀持弩的手腕。他惨叫一声,弩箭落地。莫言趁机一个翻滚,跃上供桌,借力跳起抓住了我垂下的绳索。
"走!"他咬牙攀上来,腿部伤口在绳索上留下一道血痕。
我们刚爬到屋顶,下面就传来庄明耀歇斯底里的吼声:"放箭!射死他们!"
箭矢破空而来,我本能地伏低身体。一支箭擦着我的发髻飞过,另一支深深扎入我身旁的瓦片。莫言挡在我前面,挥剑格挡。
"那边!"他指向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跳过去!"
屋顶与大树之间至少有六尺距离,下面就是坚硬的地面。我犹豫了一瞬,但看到更多护院正从下面攀上来,别无选择。
后退几步,我全力冲刺,一跃而起——
时间仿佛变慢了。我悬在空中,看着越来越近的树枝,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抓住它!
手指接触到粗糙的树皮,我死死抱住一根粗壮的树枝。树干剧烈摇晃,几片叶子飘落。我喘着粗气,回头看向屋顶——莫言也成功跳了过来,但动作明显因腿伤而迟缓。
"傅大人在哪?"我低声问。
"东墙外马车里。"莫言简短回答,"我们得绕过前院。"
我们借着大树的掩护,小心移动到靠近外墙的树枝上。莫言先跳下树,警戒四周,然后示意我下来。
刚落地,远处就传来一阵喧哗——庄府的人发现我们逃了!
"分开走。"莫言当机立断,"我去引开他们,你沿着这条小路直走,尽头有扇小门,出去就是东街。主子在第三个巷口等。"
"可是你的腿..."
"没时间了!"他推了我一把,"走!"
莫言转身朝相反方向跑去,故意弄出很大动静。果然,追兵被他引开了。我咬咬牙,沿着小路狂奔。
小路尽头果然有一扇不起眼的小门,门闩已经生锈。我费了好大劲才推开一条缝,挤了出去。
东街空无一人,只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我数着巷口,心跳如雷。身后,庄府内的喧闹声越来越近。
第三个巷口处,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静静停着。我刚靠近,车帘就掀开一角,露出傅云夕苍白的脸。
"快上来!"他伸出手。
我抓住他的手,被他一把拉入车内。触到他手指的瞬间,我的心猛地一颤——他的体温高得吓人!
"你发烧了!"我低声惊呼。
傅云夕没有回答,只是敲了敲车壁:"走!"
马车立刻启动,转入小巷深处。透过车帘缝隙,我看到庄府的护院举着火把冲上东街,但已经追不上我们了。
"莫言..."
"他会脱身的。"傅云夕咳嗽两声,"你没事吧?"
借着车内微弱的灯光,我看到他的脸色惨白如纸,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但眼神依然清明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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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但你..."我伸手摸上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我心惊,"必须立刻降温!"
"没时间。"他抓住我的手,"庄仕洋已经向皇上递了折子,诬告我通敌。天亮前我们必须拿到确凿证据,否则..."
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的话。他掏出手帕捂住嘴,拿开时上面有鲜红的血迹。
"傅云夕!"我慌了,"你的肺..."
"无妨。"他收起手帕,"听我说,庄寒雁已经安全到达傅府,她带来了重要消息。"
"什么消息?"
"庄仕洋与北狄约定的兵变日期提前了——就在三日后皇上寿宴上。"傅云夕的声音低沉而急促,"我们必须在此之前拿到那份边防图和他与北狄的密信原件。"
"可那些证据在庄府书房..."
"不在了。"傅云夕摇头,"庄寒雁说,庄仕洋已经将最关键的文件转移到了一个更隐蔽的地方。"
"哪里?"
"她也不知道。"傅云夕又咳嗽起来,"但她说...你可能知道。"
我?我怎么会...等等!我突然想起那个锦囊和玉佩。庄仕洋如此紧张那个锦囊,难道...
"我的身世..."我喃喃自语,"那封信说玉佩为证,日后自有用处..."
傅云夕锐利地看着我:"你想到了什么?"
"庄仕洋说锦囊是在我房间找到的,但那不可能!我明明把它带到了听雨轩..."我猛地抬头,"除非有人故意放回去,为的是栽赃我偷窃!"
"谁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