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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川拎着线头一脸的惊慌，指着杨泰成离开的方向，对着小子弹大喊道：“别管这些小毕嘎啦，快去找杨哥，把他带回来。”
“哦……”
小子弹化作一道黑影，朝着李川所指的方向寻了过去。此时的蜡烛又被吹灭，李川啪嗒啪嗒的按着打火机，可是怎么都按不着，拨大火苗，再次按下……
“呼！”头发差点被点着喽！
“哎呦别忙啦！我回来啦。”
杨泰成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脑袋上还扎着榴莲壳。
“杨哥，你从哪儿回来的？我怎么没看到？”李川跑过去搀扶着杨泰成坐下。
杨泰成拽下脑袋上榴莲壳，似乎还带出一道血柱。
“你拽的太快了，我的魂魄差点被你扯成两半，又不是钓鱼呢。我解开绳子，从上边飞过来的。”
李川接过半拉榴莲壳，丢在凉亭下边的草稞子里。
“呵呵呵……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还让小子弹找你去了。”
杨泰成抹了一把嘴边的鼻血，“刚才魂魄离体的时候应该趴在桌上，是不是身体摔倒吓到你了，看你慌慌张张的？”
“哦……是……那个……我一直护着蜡烛，不敢让蜡烛熄灭，您……啪嗒，就摔了……呵呵……我没事，就是担心……”
李川语无伦次的比划着，来掩盖自己打喷嚏把蜡烛吹灭的事实。
杨泰成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鼻血，开始收拾东西。
“把小子弹叫回来吧，我们走。”
李川扯着嗓子：“小子弹，小子弹，回来吧，杨……”
“嘘嘘嘘……大半夜的喊啥，周围都是住户，别影响人家休息。
你不是有鬼器嘛，用鬼器招呼回来就行了。”
李川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拿出匕首……
小子弹呼的一下出现在李川身边，摆出一副战斗的姿态。
李川指了指杨泰成：“杨大哥已经回来了，咱走吧。
杨哥，纸人，用不用拿回来？”
杨泰成拉上公文包上的拉锁：“不用，一次性的，天一亮就消散了，咱走吧。”
“好！啊切……杨哥看到啥了？”
“上车再说，怎么你感冒啦？”
“好像有点，啊切……”
……
回到车上，李川打开座椅加热，暖风开大，身子这才感觉暖和起来。
杨泰成一直在思考着什么。
“杨哥……杨哥……”
“啊，你说啥？”
李川一连叫了好几声才把杨泰成从思索中唤醒。
“您看到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