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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还钓了条大的
“是云蕖郡主吩咐的!”
翠衫宫女抬头看了一眼上首的长宁,紧接着开口:“此事是云蕖郡主的意思,还望公主明鉴。”
翠衫宫女本就是看着前几日长宁公主与云蕖郡主两人闹得难看,眼见是绝无和好的可能了,那泼一盆脏水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本就想将事情从自己身上摘干净了,却不想刚说完就听身侧方才还站着看热闹的众人小声嘀咕起来:
“她说是云蕖郡主的意思?可是这秘令我记着前几日我也收到了,当时我确实是想着去云蕖郡主那儿学一学的,就因这秘令方才作罢呢。”
“就是,云蕖郡主若是当真让她写下这道秘令,那才当真是匪夷所思吧,谁会放着人不要,反倒是把唾手可得的人往外头推呢?”
“云蕖郡主倒也不像个痴傻的,怎会做这样的事?奇怪……当真奇怪……”
周遭议论纷纷,当即让翠衫宫女有些破防,她煞白着一张脸转头扫过方才说话的几人,随后才重新看向长宁:“公主万不可听旁人妄议,此事确实是郡主所为,郡主说……她担心人去多了,她到时候没什么真本事无法教这么多人,自然也就露馅了,因此……因此才叫奴婢下了那道秘令。”
“奴婢也是听令行事啊!”
长宁一听,不由挑挑眉,尚且还不曾开口,便听不远处传来一道稍显沉重的脚步声,原本一道脚步倒也不足为奇,然就是眼下这时候,静谧无声之时,这脚步就显得尤为突兀。
长宁都不消得抬头,便知那头来人是谁。
云蕖身着一身暖黄的宫装,发间簪着玉簪,瞧着极像是从前长宁公主赏下的。
“哦?本郡主何时下了一道秘令,怎么连我自己都不晓得呢?”
“来,也让我瞧瞧,看看这秘令究竟写了什么?”
云蕖说完,已然是顺手就接过了长宁递过去的皱纸,那模样自然的很,哪里像是两人已然决裂?
翠衫宫女见状,心知不好,当即膝行上前,想要去拽长宁的裙裾,却不想被站在一旁的云蕖洞悉了动作,她随手将方才长宁喝过的茶盏拿起,便掷向了翠衫宫女那处。
茶盏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了翠衫宫女的罗裙之上,茶渍很快在裙摆处散开。
“当真是好算计啊……”长宁眉眼清冷的看向此刻早已抖如筛糠的宫女,示意杏枝去将人抬起,“怎的,你是不是还想说,云蕖郡主胆大妄为,试图借着本宫的名头染指宫中事物,便是连宫中的秘令郡主都要横插一脚?”
翠衫宫女不曾想到自己想说的话竟是被长宁公主率先说出,她有些震惊的抬头看向长宁公主,就见那位她企图攀扯离间的云蕖郡主现下已经在长宁公主身旁落座,那模样根本就不似外界所说的两人之间闹了龃龉。
她不由睁大了眼:“她……郡主……”
“想不通本郡主怎么会在这儿?本郡主不是该跟长宁公主生分了吗?这地方本郡主怎么能做?是吗?”云蕖看向翠衫宫女,眸中带着几分笑意,明明也未曾多说什么,却叫那宫女瞬间失了全部的气力。
“很遗憾,本郡主和公主不过是演了出戏,便教你信以为真了,这不上赶着离间我们呢?”
“真当本郡主是好惹的?”
云蕖话音落下,那宫女自知大势已去,哭喊着认错:“公主赎罪,郡主赎罪,奴婢……奴婢错了,奴婢当真不敢了,奴婢眼盲心瞎,着实不该污蔑郡主,都是奴婢的错。”
如今已是深秋,风一吹似乎席卷着太液池中的水汽往上而来,让人生生察觉到了几分凉意。
云蕖望着不远处被架着的宫女,心中知晓今日这出戏只怕能钓出不少有趣的鱼来。
“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指使你的究竟是何人?”长宁说着弹了弹自己的指尖,装作无意的继续:“本宫方才听说你家中行商,如今有一兄长即将接任家中掌事权,这掌事权想来也不是那么好接的,你说是不是?谢芳。”
长宁将谢芳的名字脱口说出,谢芳原先还死撑着的情绪陡然崩溃,她红着眼,抬眸看向长宁:“求公主不要动我兄长,我说……我都说……”
谢芳的哭泣显然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怜惜,云蕖与长宁也只当没看到,故而谢芳没了法子只能脱口将真相说了出来。
“五日前,是何御厨找到了奴婢,他逼迫奴婢下这道秘令,说是一旦云蕖郡主当真在宫中办起了厨艺学堂,那往后他的地位只怕会不保,奴婢本不想帮他,毕竟云蕖郡主的本事是实打实的,便是奴婢也心知肚明。”
“故而奴婢试图劝阻何御厨,却不想……却不想何御厨给了奴婢一物,说奴婢看过之后便知道该如何做了。”
谢芳话落,挣开一旁架住自己的宫女,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玉牌,单瞧那质地,便知这东西并非寻常物件。
果不其然,待杏枝将东西呈上,长宁不过瞧了一眼,便看出了其间门道。
“你可知这是何物?”
谢芳点点头:“奴婢知晓,这是去岁国君赐给各宫娘娘们的玉牌,珍贵无比。”
“既知晓是何物,还敢收下?你倒是胆大包天的很。”
“公主赎罪,奴婢实在不敢不收,彼时那刀架在奴婢头上,奴婢家中还有亲眷,不想就此丧命,况且何御厨也说了,只要奴婢将事办好了,往后不再叫奴婢忧心其他,奴婢怎知事情会成这样。”
谢芳说罢,已是泣不成声,俨然再问不出旁的了。
长宁摆摆手,吩咐将人关起来,随后挥退众人,待一众人尽数散尽,长宁这才拿着那块玉牌重新端详起来。
云蕖先前与长宁并未像如今这样亲密,自然不识得这玉牌,只是看长宁一直盯着瞧,心中也知晓这玉牌必定不简单。
“这玉牌可有什么不妥?”
“倒没什么不妥,但……”长宁抬眸看向云蕖,视线逐渐冷了下来,“就是没什么不妥才是奇怪之处,若本宫不曾记错,这玉牌当时父王只赐给了母后和楚八子,母后是不可能做这些的,但楚八子早已身死,这东西又怎会出现在此?”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