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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出水
这厢,待送走了息妙,云蕖脑中虽还在思索方才息妙提及的事,但脚步已经本能的开始往宁政那儿去。
及至半只脚踏入了书房,云蕖这才回神往书房内瞧过去,却未曾在书房中看到本应在等着自己的男人,反倒是青松正立在那拾掇着桌案。
听到入门处的动静时,青松便已抬头看了过去,眼下瞧见云蕖,更是当即换了一副格外灿烂的笑脸,还没等着云蕖问话,当即便交代了自家主子的动向。
“公子半炷香之前回了寝居,吩咐奴才若是郡主来寻,便叫郡主您直接去公子寝居便可。”
云蕖听了这话,尚且愣了一会儿,片刻之后方才缓声应了青松,径自往宁政的寝居走去。
宁政的寝居云蕖很少来,便是来也大多是站在外头远远的瞧上一眼,喊上两声便算了,真论起来,头一次去似乎还是那时候刚穿来,得知宁政转醒的时候。
那时候的心绪都在抱大腿上,自然也没多关注旁的,因此到如今云蕖对那寝居最深的印象还是那仿佛熏在屋中消散不去的浓浓药味。
这般想着,寝居已然近在眼前,兴许是有些紧张的,云蕖在外头停顿了半晌。
稍稍做了些心理准备之后,她这才敲响了门扉:“公子,你在里头吗?”
一声过后,里头没什么回应,似乎是没听着云蕖的声音,云蕖无奈,只能又抬手加了些力道:“公子,在不在呀?我来寻你了!”
云蕖边说还边凑上耳朵,企图听一听里头的动静,心想着若是人不在她也就能先回了。
哪儿成想,她这耳朵刚贴到门上,门却被突然从里头拉开。
猝不及防的动作叫云蕖登时失了重心,尚且来不及反应,人便顺着方才的惯性往里头那人身上扑过去。
电光石火的那瞬间,云蕖甚至都在想,该如何解释眼下自己这如同饿狼扑食一般的行为,结果脑中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脸便直接印上了一仅有一层薄衣阻挡的胸膛之上。
整张脸落在宁政胸膛,温热又结实的触感便叫云蕖再难忽略了去。
说实话,她从前倒也是会看型男的,但是这是实打实的头一次触碰,而且还是用脸碰的!云蕖只怕下次再难寻到合适的机会,于是行事越发大胆起来。
宁政原打算穿戴齐整了再出来,却又怕外头的姑娘等着急了,因而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中衣开了门,他本以为自己已经算是急切的了,却不想外头的人比他更急。
他门一开,人便扑了过来,他哪儿能拒了自己心仪姑娘的投怀送抱?
当即找准了位置,让人将脸落下。
本来一切都算的是恰恰好的,他也以为自己这番举动之后会瞧见姑娘通红着脸,一脸羞怯的模样。
却不想,胸膛那处的脸突然蹭了蹭,宁政心间顿时警铃大作,一股热流旋即压抑不住的涌上来,不等他开口,那粉嫩的面颊似乎又胆儿肥了些,先是鼻尖轻蹭,而后……
宁政不由闷哼出声,落在胸膛处偷偷描摹的唇因着这般动静果然停了下来。
两人一时之间都似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谁都没有动作。
这方空间之中仅有他们二人,所以此刻宁政那稍显粗重的呼吸声便听着尤为明显了些,云蕖听着这声脑中悬着的那根弦顿时断了。
方才她做了什么?
她是色魔吗?
她怎么能在人胸口前放肆成这样呢?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云蕖觉着其实都不是,好像就是她方才色胆包天了!
她苦着一张脸,正在脑中思索,应当再如何解释这番荒唐的行为之时,鼻尖却突然嗅到了些许不一样的味道,有些似铁锈……
云蕖的脑子一下就被这味道吸引了去,她重新贴到宁政身上,仔细轻嗅鼻子,便如同在搜寻着什么一般。
宁政方才就被人闹得有些呼吸不稳,差点没绷住,这会儿眼见着云蕖的动作,想都不想就生了些退缩之意,他稍稍退后两步,想远离面前的姑娘,哪知动作刚做,那姑娘却一反素日面对自己时的羞涩,竟是霸气的将他一下拉得更近了。
宁政不由噎了噎,轻咳一声,方才哑声道:“阿蕖饶了孤。”
云蕖却是无动于衷,半晌之后,她才退后了些,扬起脸时,脸上虽带着些许的红晕,眼神却有几分笃定和担忧。
“公子受伤了,是吗?”
没等宁政回答,下一句话紧接着又落在宁政的耳中:“何时的事?是这几日我不在时有人入了宫吗?王后的人?”
受伤确实是这几日的事,只是这些时日云蕖忙碌,宁政也恰好不想叫她知晓了又担心,一来二去便瞒了下来,哪儿想到,今儿一时不慎却被她给闻出来了。
宁政努力调整自己的心绪,直至能正常说出话来,他方才开口:“阿蕖聪慧,便是孤不说你也能猜到一二,不过……阿蕖放心,那些人还伤不了孤,孤这伤是故意受下的。”
宁政语气轻飘飘的,仿若身上的伤压根就不是伤似的,云蕖听罢,不由瘪瘪嘴,方才脸上的红晕即刻便转进了眼眶之中。
还没说话呢,一滴泪便已经落在了宁政的手背上,直灼的人心间发抖。
宁政当即慌了神,将还在外头的云蕖搂着腰便抱入寝间,阖上门的那一瞬间,云蕖整个人便落入了宁政那极为温暖的怀抱之中。
“阿蕖放心,孤心里头有数,那伤不是什么大伤,至多再有几日便能好了。”
宁政声音格外温和,此刻只恨不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好。
怎知他这一句说完,怀里头的姑娘却哭得更为大声了,连带着他身上那薄薄的一层衣裳都让她哭湿了去,就好像他当真受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伤一般。
宁政被她哭得心里头比那身上的伤还要疼,一时没了法子,只能将人更紧的搂在怀中,一下一下的扶着人的后背,以此做安抚。
云蕖就着宁政这般的安抚哭了好半晌,最后到底是有些嫌弃自己的了,索性是将眼泪尽数擦到了宁政的衣裳之上。
宁政无奈瞧着身前正使坏的小姑娘,也知道她这哭了一场之后大抵是已经缓过劲来了,于是不动声色的凑近了些,让她用自己衣裳当帕子能更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