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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身离开，继续去跟长风看装潢图纸。
卫东给虎子他们今天安排的，整栋楼打扫卫生。
临近中午时，卫东订的大锅菜到了，酒楼的店小二送过来的，还有餐具馒头。
卫东喊大家先下楼吃饭，中午休息一个时辰，下午继续干。
“吃多少自己随便盛。”卫东先给自己盛了一碗，拿了两个馒头坐在楼梯口处吃起来。下午他还得出去忙采买的事情。
方漾和长风刚刚离开去找选定好的装潢的商家，方漾有一些要求，施工前需要当面跟老板沟通。
卫东已经开始吃了，抬头看那群孩子谁都没敢动。
“自己盛，吃呀。”卫东不解地问道。
虎子看了卫东一眼，随即第一个上前，拿起勺子，指挥着大家排好队，“拿好碗和馒头，我给大家盛菜。”
大家听虎子指挥，一一排好队，盛菜，吃饭。
等大家都吃上了，虎子才最后一个端着饭菜，坐在楼梯口开始吃。
卫东瞧着他一脸的欣慰，“你这个年纪能有这样的为人处世，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卫东曾经也和这里的孩子们一样，没有饭吃，去街上乞讨。是卫家收留了自己和弟弟。
“我还有事，需要提前走。这里是你们今天的工钱，先给你，下班前你给大家分了吧。下午能打扫多少就打扫多少，干不完明天继续。”说完，卫东放下碗筷准备走。
“你不怕我把钱私吞了吗？”虎子开口道。
卫东笑着转身，“我家小姐看上的人，人品不会差的。我放一百个心。我走了，记得把剩下的菜都吃完，别浪费。吃不完的带回去晚上吃。”
卫东匆忙离开，整栋楼里只剩下虎子和他的人。
虎子想着他刚刚口中说的小姐，应该就是那个女子。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还把自己当小孩。
“大家赶紧吃，吃完好干活。”虎子一嗓子大家赶紧往嘴里扒菜。
方漾和长风到了负责装潢的老板店里，老板姓黄，是这淮城民间最出名的做工房管事。
方漾和黄老板打过招呼后，后开始说自己的要求。
方漾对于黄老板出的这版图纸基本轮廓不会再更改，标准的酒楼装修风格。但是每一层，方漾都想展现出不一样的气氛和适应的人群。
第一层因为是大堂，又是戏台子，说书的，尤其第一层是普通老百姓的场所，所以订了一个主色调红色。红色喜庆大气，也热闹。凡人楼的大堂和门前一定要热闹非凡。
第二层是深宅女子，主要卖赛美人护肤品，特色糕点，饮品。以后如果还有什么精致的物件都放到这一层。主色调是粉色搭配浅紫色。
第三层是公子和官宦人家的男子，以包厢为主。色调就订成青绿色，并以梅竹图案做以装潢。每一间包厢都各不相同，对外可以打开看到一层的大堂。
第四层先暂时不定色调，空着。等以后想好干什么再订。
第五层做成办公室的样子，分不同的包厢，分别负责管理不同的生意。比如制冰业务，酒楼生意等等。
第六层直接把长风他们那个暗卫处搬过来，整一层作为江南暗卫消息中心。方漾想着等凡人楼开业的事情忙完了，她就要开始着手消息管理的事情了。
一一和黄老板对清楚，需要增加和整改的地方，双方确认好没有问题，签了协议方漾直接付了定金。
明天开始，黄老板就要带人前去施工。
这边的事情确认没问题，已经傍晚了。方漾想回去看一眼虎子他们还在不，没想到他们一个个都坐在一楼大厅等着方漾回来。
“你们这是全都干完了？”方漾进去的时候，整栋楼一尘不染感觉空气都干净了。
“都干完了。你要去检查一下吗？”虎子站起来开口道。
方漾大大地睁着双眼，这上下一共六层楼，她本以为怎么也得两天才能干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