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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们去哪了啊。”房门外的声音响起,于波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师父的声音那么的悦耳动听。
迅速起身,打开房门。
“但她不让我直接告诉你。”房门打开的瞬间,于波耳中便传来了这么一句话。
双手迅速再次搭在门上,作势欲关。
“你要是敢关上,这辈子别想我再告诉你。”陈谦急忙再次说道,还故意板起脸来,表现出生气的样子。
看到于波果然不再关门,暗中轻舒了口气,看向房内之时,却发现对方虽然没有关上房门,人却已然重新躺回床上,闭目养神。
“嘿,这小子。”于波的表现让陈谦很是无奈,自己平常对于波也算严厉,这小子为什么就不怕我呢。
“咳,咳,你要是还想找她们的话我可以给你指一条路,我教你的那些东西也可以让你在那个地方大放异彩,到时候你自然就可以去找她们了,你想去吗?”看着于波的表现陈谦先是轻叹了口气,然后又故意咳了几声方才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
“什么路?”于波起身看着陈谦,目光一眨不眨死死地盯着他。
“参军。”不知为何陈谦觉得自己被于波盯得有些心虚,转过身后方才开口回答。
“我教你兵法武艺,骑马射箭,就是希望你有朝一日征战沙场,为国效力。”
“您老确定,兵法,射箭我就不谦虚了,至于骑术,我也会,但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等近战兵器你一样不让我碰,你就这么确定他们一定让我在后方当弓箭手,不让我冲锋,还是说你打算让我骑着马拿着弓箭冲锋陷阵。”于波听到陈谦的话并没有过多思考,直接出声质疑道。
“不教你近战武器是怕你惹事生非,依你那贪玩的性子,若是赤手空拳对方也许还能活着,若是拿着武器,你确定你能控制住自己不惹事吗?当然,现在让你去,自然是要教你的,而且在战场实战练习,远比在这里耍空架子进步的快的多。该有的基础也算打的坚实,一定的自保能力你还是有的。”听到于波答话,便知道已经勾起了他的兴致,所幸也不在转头,双手负于身后,颇有一番仙风道骨的韵味。
听到陈谦的话,于波也不再纠结,确实,如果自己有那么一件兵器,其他的不说,那些经常劫掠小镇的突厥浪人肯定是要干一仗的。但后果其实于波后来也曾想过,甚至庆幸自己没有武器,师父和姑姑不让他打造武器。
按照自己第一次见到那些人劫掠之时的想法,如果自己再有一把趁手的兵器,那些人指定是得杀上几个。
但是,这个小镇的人虽然有所反抗,但那只是表明自己的态度而已,他们在争斗之时一直都有所保留,尽量不伤对方性命。也因此,小镇跟那些突厥浪人之间并没有结下死仇,双方一直维持着诡异的规矩,轻易无人当场被杀。
小镇胜,则对方退走;对方胜,则拿走一定的物资,当然不是全部,若全部拿走,不拼命也得拼命了。
而在了解了双方那诡异的默契之后,于波很是庆幸自己当时没有和那些突厥人开战。
“参军到是没有问题,但去哪啊,这附近根本就没有军队驻扎。”随后,于波便是又想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自己从六岁以后就一直在这里生活,其他地方根本没去过,这光是找到军营都是个问题,人家招不招人又是一个大问题。更别说还会有被当成细作直接宰了的情况了。
“关于这些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咱们旁边雁阳镇因为反抗突厥浪人几乎被人屠杀殆尽,只留下十几个人勉强逃走,朝廷已经下令清剿,到时自然会召集一些本地居民协助。在他们来这里之前,我也会教你一些基本的枪棒技巧。”陈谦显然之前便已经打听清楚,因此没有多想,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许波便一直跟着他师父陈谦练习基本的枪棒技巧,直到外面传出招兵言论。
“师父,朝廷大军已到,现在正在招收本地人士,现在就在雁阳镇,我什么时候过去的好。”艳阳西去,天色泛黄,于波在练习完那一套已经相当熟练的基础枪法之后,便跑到他师父面前出声问道。
“明天你就过去吧,一会儿我带你拿一件兵器,你既然选了要用枪,我这里也正好有一个,而且还有一套配套的枪法。”陈谦看着于波那急切的模样,轻轻摇了摇头,方才缓缓说道。
“什么叫我选的,你不只教了这个吗。”于波嘴里嘟囔了两句方才回道:“好的,师父。”
“臭小子。”陈谦多年练武,至今也不过方才四五十岁,自然听到了于波的话,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骂了一句便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于波自然也不会在意,跟着陈谦向着前方走去。
二人一路来到了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屋面前,与其他的房屋相比这个房子的样子实在不讨喜,模样破旧,而且还要矮上一截,当然在这个大宅院也并不是只有这一个是这模样,但另一个是个柴房,这个房子因为于波等人不在这附近住,基本没有进去过。
“老头,这地方……”
“嗯?”
“不是,那个,师父,你那书房可比我们住的地方还好呢,你会把宝贝放这。”于波听到陈谦语气不对,连忙改口,方才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那些兵法书籍都白看了,书房里那些跟这里的可没法比。”陈谦先是鄙视了于波一番,方才解释道。
“我又不是一次没进去过,里面什么都没有,就一根大柱子放在旁边,还是斜着放的,竖直了比房子都高,你别告诉你就打算让我用那玩意,拿不拿的动先不说,怎么带着都是个问题。”陈谦的解释显然并没有说服于波,这个宅院虽然大,但于波每一个房间都去过,毕竟小的时候也不敢跑远,就只能在院子里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