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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么项目这么有吸引力？"秦风故作好奇地问道，同时余光仍留意着那扇门的方向。
沃克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基因优化工程。我们可以通过基因编辑，让后代拥有更强的免疫力、更高的智商，甚至......"他意味深长地眨眨眼，"延缓衰老。"
秦风心中警铃大作，这不正是暗影组织的理念吗？他假装惊讶地挑眉："听起来像是科幻电影。贵所已经取得突破了？"
"当然！"沃克挺起胸膛，"我们已经在动物实验上取得了100%的成功率。只要资金到位，明年就能开始人体试验。"
"有意思。"秦风抿了口香槟，"不过这类技术应该涉及不少伦理问题吧？"
沃克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科学进步总要突破一些条条框框。想想看，如果全人类都能拥有完美基因，世界会变得多美好？"
秦风强忍着内心的厌恶，继续套话："听起来您对这项技术很有信心。不知道能否参观贵所？我妻子对这类前沿科技很感兴趣。"
"当然可以！"沃克兴奋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烫金名片，"这是私人联系方式，随时欢迎您和科尔钦斯基小姐莅临指导。"
秦风接过名片，注意到上面印着一个奇怪的标志——展翅的天使环绕着DNA双螺旋。
"天使之翼......"秦风心中一动，这不正是局长提到的关键词吗？
就在这时，夜星的声音从戒指通讯器传来："参议员克劳德有问题。他刚才提到了'净化仪式'，还说明天要接待一位'重要客人'。"
秦风假装咳嗽，低声回应："我这边也有发现。一个叫沃克的基因研究员给了我名片，上面有天使之翼标志。"
"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夜星冷静分析，"音乐会要开始了，我们先归位，中场休息再交换情报。"
秦风点点头，对沃克歉意地笑笑："抱歉，我妻子在召唤了。改日再详谈。"
沃克热情地握手告别："期待您的到访！"
音乐会开始后，秦风与夜星并排而坐。台上交响乐团演奏着悠扬的乐曲，但两人都无心欣赏，各自思索着刚才的发现。
"那个沃克什么来头？"夜星借着鼓掌的间隙低声问。
秦风简要复述了对话内容："他提到的基因优化工程，几乎就是暗影组织的'收割者计划'的翻版。"
"参议员克劳德也很可疑。"夜星皱眉，"他对神父说'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天使降临'。"
"天使降临......"秦风思索着，"会不会是指病毒释放？"
夜星微微点头："很可能。我们需要查清楚沃克的研究所位置，还有克劳德说的'重要客人'是谁。"
中场休息时，两人正准备进一步行动，突然一个侍者走到秦风身边："伊万诺夫先生？有位先生请您去休息室一叙。"
秦风与夜星交换了一个警惕的眼神："那位先生？"
侍者压低声音："克劳德参议员。他说有要事相商。"
夜星捏了捏秦风的手，示意小心。秦风会意，对侍者点点头："带路吧。"
穿过人群，秦风被带到二楼一间僻静的休息室。克劳德参议员独自站在窗前，手里端着酒杯。
"伊万诺夫先生，感谢赏光。"克劳德转过身，脸上挂着政客标准的微笑。
秦风保持着警惕："参议员先生找我有事？"
克劳德示意他坐下："听说您来自东欧？我对那片土地很有感情。二十年前我在那里做过外交官。"
"是吗？"秦风假装感兴趣，"哪个国家？"
"拉脱维亚，和您妻子一样。"克劳德啜饮一口威士忌，"说起来，科尔钦斯基家族在里加很有影响力。"
秦风心中一凛——这个参议员调查过他们的假身份！
"小家族而已。"秦风谦虚地说，"比不上M国的豪门。"
克劳德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太谦虚了。据我所知，科尔钦斯基家族最近对基因科技很感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