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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露?这怎么可能?”我差点从椅子里栽下去,然后用吃惊的眼神望着付冲。
付冲点点头,表情很复杂:“是的,这的确是陈露的字,我不会认错的!”
张之谦接着道:“当然至于到底是不是陈露的,我们还要做进一步的比对,毕竟我们还不能排除模仿的可能!”
我喃喃得道:“这还用说,一定是模仿的,陈露姐死了,我们都亲眼看到的,人死是不能复活的……”
张之谦点点头,道:“的确如此!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死者陈露可能事先写好了,然后将它托付给某个人,让它在一定的时机公布于世!不过这种可能似乎也不太能站住脚,一个人怎么会轻易的预见到自己的死期呢!”
我点点头。
“不过还有一点我们解释不同,那就是纸上的字明显是用血写成的,而且从笔画来看应该是一个人咬破手指写成的,来之前我拿去实验室里化验了一下,结果与陈露被害当天我们在现场取到的血样完全吻合……”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这个人不仅模仿了陈露的笔迹,而且还用的陈露的血……”
“这怎么可能?”
“不仅如此!法医从这些血渍凝固的特点初步分析,这些血渍应该是从人体里取出的新鲜血液,这就排除了当时我们判断的在陈露遇害之前有人从陈露的体内取出血液保存起来,然后又模仿着陈露的笔迹做成了这封血书,投递到我的办公室!”
“那么说来说去,你们还是怀疑这封血书是陈露自己写成的?”
张之谦摇摇头:“还不能肯定,除非那两点得到彻底的证实,也就是说笔迹的确是陈露本人的而非别人模仿的,还有,血迹一定是在不久之前,最起码在陈露遇害之后出现的,当然,这两点有一点得不到证实也不能说明这一定是陈露写得了!”
“那么说……如果得到证实……就说明是陈露自己写得了?”
“嗯!”
我看了看付冲,他的表情依然很复杂,我一下很难看懂具体包含的含义,但其中所表露出来的惊讶神情还是很明显的。
“这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人死不能复生,这是不能改变的!”我自言自语得道。
“是的,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我们也怀疑这其中一定包含着某些玄机,这些玄机一定能用科学解释得了,只是我们目前被某些假象蒙蔽了,所以一时难以辨别!对了,小付,对于这个问题你是怎么看的?”张之谦又问付冲。
付冲摇摇头:“我不知道!”
“没有任何想法?”
付冲继续摇着头:“一切太突然了,太不可思议了,我实在想不通……”
就在这时白灵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拿出来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张之谦,两人相视一眼,很显然进行了一番简单的眼神交流,当然其中的含义我和付冲作为旁观者是完全看不懂的。白灵起身走到门外去接电话,张之谦跟着沉默下来,很显然这是与我们眼下所进行的调查有关系,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明显的感觉到空气里出现了一丝紧张的气氛。
很快白灵回来了,她贴在张之谦耳边进行了一番耳语,显然是在汇报接听到的电话里的内容。在这番耳语的过程里,张之谦原本严肃的表情发生着明显的变化,最明显的就是流露出来的惊讶,以至于到了最后他原本紧闭着的嘴巴都完全张开了。
耳语结束后,两个人都恢复了正襟危坐,白灵则重新摊开跟前的笔录本进入随时待命状态。
张之谦清了清嗓子,语气也随之恢复了之前的平稳:“刚才局里来电话,两项检查结果都出来了……”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很显然是在观察我跟付冲的反应。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而一旁的付冲纹丝不动,我敢肯定他现在的平静跟我一样,仅限于表面上了。
“结果完全出乎我们的预料,笔迹和血渍都是陈露本人的!”
“怎么可能?”我再次无法控制的叫了一声,而一旁的付冲却依旧纹丝不动,似乎还没有听到张之谦的话。
“是呀,这怎么可能?”张之谦皱起眉头,也是一副对事实结果表示不可思议的神态,“陈露死了,这是事实呀!这里怎么会突然出现她亲笔的血书呢?再就是,血书上这几个字的含义也完全出乎我们的预料,我死得冤?什么意思?那就是说,陈露的死是冤死的了?这样的话,陈露的死与‘连环杀人取器官案’就没联系了?这怎么可能?从当时陈露与老K遇害时的情况来看,不论是凶手的杀人手段还是杀人目的,几乎是一样的,而且与之前出现的两起杀人取器官案也明显的类似,我们无法排除陈露的死与之没有关系的可能,可如果是那样的话,陈露的死怎么可能会成为冤案?当然我这里所指的冤案具体是一种什么含义,相信你们也能够明白!”
我点点头,但还是道:“也许,这只是某个人的恶作剧呢!”
此时的我看起来有些固执,而我之前其实已经从内心里默认了“陈露的死一定另有其因”的结论,但此时当一切变成事实摆在我面前时,我却莫名其妙的固执起来,这说起来有些好笑,但我却可以肯定此时我的固执是不由衷地、自然而然的产生出来的,就连我自己也控制不了!
此时这场“关于陈露的死”的对话已经变成了我跟张之谦之间的探讨,一旁的付冲似乎一直充耳不闻、无动于衷,而且看起来也没有要加入这场讨论的意思。
我忍不住打断付冲的沉思,问道:“付冲,你是怎么想的?到这个时候了,你不应该老埋在悲伤里了,如果陈露姐的死另有隐情的话,我们就不能老是沉默了!”
“是呀!”张之谦接过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