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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以神蕴对敌,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可师父您....已经没有时间重练剑心了。”
符华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未必。”
太虚五蕴,唯有心神二蕴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谓神蕴,究其本质,是在拥有剑心之人的操纵下,延展、化形的大量真气,也就是崩坏能。
符华握了握拳头,自己仍然拥有能够将其挡下,流转,甚至消散的方法。
在太虚剑气的笼罩下仍未湮灭的一点乌金,此时又在她脑海中闪过。
林朝雨一惊:“轩辕剑握太虚....师父,您要以自身去接那一剑?”
符华点点头,在剑心破碎的如今,自己还能挡下剑神多少,犹未可知。
但理论上的可能性....确实存在。
“可是师父,那是您的剑神——无形无界,由内而外。
有形的真气固然可解,但无形的那一部分,又当如何呢?您已经....没有羽渡尘了。”
符华:“这就是我们会相见的原因。
只有挡下这一剑,我才能找到一线胜机,才能为阻止奥托去做到更多事。
为此,我必须....向你道别。”
林朝雨:“师父...”
女子颌首低眉,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长叹。
在她有如镜湖的眼眸中,波光流转。
“您决定....要抛下过往了吗?
过去的师父,总是往昔种种,尽付此刻。”
羽渡尘燃烧,是为了守护现在,无数次牺牲自己的过去。
与那位正以尽毁此刻,试图重返往日的大主教相比,他们似乎站在天平的两极。
虽然林朝雨不知道失去了羽渡尘,师父还怎么化为赤鸢,但在她眼中师父总是那么强大,也许她还有别的方法。
然而,就在林朝雨想好了怎么告别,怎么再用留在师父意识中的这段意识重新认识师父的时候,师父却摇了摇头。
“不。”
“???”
“那的确是我过去常常会做的事。
通过无可奈何的毁弃,记忆,它们曾像纯粹的燃料一样成为我的力量...
但现在,我不会那么做了。”
看着师父嘴角的笑容,林朝雨惊呆了。
“时至今日我才明白,记住过去的每一个瞬间,对我来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那些记忆固然已逝,但在燃烧过后,它们依旧会在我身上留下不灭的痕迹。
身为hUA的我,身为赤鸢的我,身为符华的我....它们如同生命的一个节点,彼此相连,串联我来时的道路。
那并非命运,而是我为自己选择的道路....”
历历浮生,无非败而后成。
今天的符华想要求胜的并非燃烧过去,而是过往和经验。
“或许你还可以加上运气。”
符华笑了笑,是时候前往明日了,带上所有的过往一起!
如果没有过去,如何能有未来。
朝雨,有缘再会吧。
是时候了。
来吧,神蕴。
我....接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