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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一个很难抉择的问题。
感受到了大家对自己的支持后，李浩也是认真应道：“那我晚点找导演聊聊吧，看能不能争取一下。”
众人笑着点了点头：“这就对了。”
……
毕总对这之前的事情，完全没有关注的心思。
他只想知道，那个打破自己原先计划的音乐节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是视频忽然爆火的话，他原本的计划便是把顾言调走之后，再在网上放一些他此前的黑料。
真不真无所谓，反正只要能够暂时将他的人气压下来就可以了。
等到顾言签完约后，他再反过来辟谣一下，把顾言送回到节目当中。
那些因节目而来的人气，自然就可以被公司分润一波。
作为再度挖掘顾言的人，他的履历上也会更丰富些。
但那个视频的爆火，连带着官方的背书，节目组的背刺，让他原本一切设想都落空了。
对顾言的同情胜过了一切的黑料，这会就算有人说顾言就是个垃圾，其实并不值得粉。
也会有人反驳说，官方都亲自下场给顾言背书了，他不值得的话，那还有谁是值得的。
进而开始怀疑是不是专业的水军在污蔑顾言。
这种怀疑如果牵连到公司身上的话，对其他艺人说不定也会产生影响。
所以他放弃了额外支出公关费用的想法。
当然了，原本的黑水军他是不会撤的，要是没有压力的话，顾言就更不可能同意续约了。
这事情会继续做，但他也已经考虑好了，打算把锅全都甩给同行，说这是他们看不得顾言翻红下场买的水军。
只要顾言同意续约，公司会出面彻底帮他解决掉这些舆论危机。
甚至于很多此前许诺过他的那些机会和资源，都会再度倾斜给他。
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但陈诚说是要和顾言考虑一下，暂时又推后了提交最终答案的日子。
毕总虽然无奈，但也知道这会签约的主动权经过一系列变动后，已然到了顾言的手里。
不想现在就彻底撕破脸皮的话，他只能等。
等待之余，知道节目组第二期开播了，他便推掉了原本要参加的会，坐在办公室里打开电脑看了起来。
屏幕上出现音乐节的画面后，毕总的注意力瞬间便集中了。
顾言进入后台发生了什么，前期是没有记录的。
这时候放出来的画面是花少团的众人在音乐节四处游荡参观着。因为激动和好奇，每每看到一些新奇的东西时就会有人开始尖叫呐喊。
当听到舞台处传来试音的声音后，他们便赶紧挤到了舞台的边缘。
尽管这会幕布是拉着的，他们根本看不到台上发生了什么。
可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在场地里大声喊着为顾言加油。
当音乐节的观众们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呐喊而惊讶地看着这些华夏人时，毕总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他这会在想，是不是这些之前自己从未关注过的人，引发了顾言的变化。
要知道对方以前虽然很有性格，可和公司直接产生冲突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每次都是因为有一些重大的事情发生，他才会有这种作态。
所以，究竟是谁促成了这一切，又是谁在挖他墙角呢？
他开始思考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