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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也不是不行。”冉凌雪脸颊微红，“只是下次你能不能少说些那些引人误会的话！”
展昭低着头，有几分不好意思地回想一番，解释：“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平时上朝和那些大臣说话也不这样！”
“或许这就是爱吧！”江一心的声音有几分突兀，但不管是展昭还是冉凌雪都明白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司空月的事你早就知道吧？为什么不提前和雪儿说好？”展昭想想又有些后怕，要是这件事情无法预知，那也怪不了旁人，可要是江一心早就预料到了，有意隐瞒，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想让她长点记性，如今她是强大起来了，可也要承认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呀！”江一心毫不在意地说着自己的大道理，可事实上从始至终忌惮系统的人只有冉凌雪而已。
“她自己和女子监的同学们交代‘明知山有虎，不去明知山’可是她自己呢，明知道那司空月有阴谋，还上赶着让人家算计，若不是那女人见展昭对着自己那张脸情谊深重，不想换回来，我看你怎么办？”
冉凌雪冷哼一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江一心：“我是谁？”
“冉凌雪。”
冉凌雪摇了摇头，否认道：“名字只是代号，你也可以叫冉凌雪，展昭也可以叫冉凌雪，那如果没有这个代号，我又是谁，你要想一个只有我有，能够特指我的东西，才能证明那就是是我。”
“我想展昭能够认出我来，就是发现了这一点。”
展昭有些自豪地点点头，和冉凌雪一同看着江一心等他的答案。
江一心虽然也是墨晷内门中的得意弟子，可他哪里听说过这样的问题，只好先随着展昭去参观凌源宫。
“我愿称这里为国师府分府。”
“其实还不太像，你国师府那些机关，我也曾找工匠复刻，但总不能与国师府的相比。”
“我自己改改也不是什么大事。”冉凌雪边看边回应，面对这些熟悉的东西，她仿佛找回掌控感一般，心里也轻松自在，脸上的笑容也愈发多了。
“大师兄有心了。”
“应该的。”展昭揉了揉冉凌雪的脑袋，“喜欢就在这里住下，明日早朝，我想你也跟着去，届时也好帮云儿推行女子监的事情。”
“师兄想的周到，听你的便是。”
冉凌雪回应的声音让江一心多少有些不满：“喂，你又不只一个师兄，下次叫清楚些。”
“你不是让我喊你一心哥哥吗？”冉凌雪反问一句，没好气地问，“你想到答案了吗？”
“我……”江一心有些苦恼，却不好明说，“你这叫什么问题？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冉凌雪挑衅地看着江一心时，展昭又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当司空月占用冉凌雪的身体挑衅时，好像小人得志，满是嘲讽的模样，而冉凌雪处处透露着从骨子里散发的自信和强大。
徒有其表，谁也不能替代他爱的雪儿呀！
他又怎么会分辨出自己的爱人是谁呢？
“那你说我是谁？”江一心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要是冉凌雪给出了答案，那他也就知道如何回应冉凌雪的问题，可要是她说不上来，那就说明她是在故意刁难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