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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洛音和萧京砚皆是一惊,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柳洛音忙不迭说道:“师父,你……你怎么会在那里?”
云老轻轻叹了口气,看向柳洛音,问道:“丫头,你是不是一直在怀疑自己的身世?”
柳洛音微微点头,坦诚道:“是,师父。通过一些线索,我怀疑我很有可能是楼皇后的孩子。”
云老目光柔和了些,说道:“你的猜测没错,丫头,你就是楼皇后拼死诞下的孩子。”
柳洛音心中猛地一震,虽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云老亲口证实,仍觉得一阵眩晕。
萧京砚握住柳洛音的手,给予她力量。
云老继续说道:“当年,薛氏被柳正阳安排在明净寺,这背后实则是为凌和明效命,他们企图以守护之名,行不轨之事。我偶然间得知了他们的计划,深知楼皇后处境危险,便赶忙告诉了她。我们商议之后,决定来一出换子之计。”
云老顿了顿,回忆起往事,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为了确保计划顺利,我用了些手段让楼皇后早产,这样她便能和薛氏在同一日生产。之后,我趁机将两个孩子互换。本以为一切会就此安稳,可没想到那个刘稳婆,居然也存了换子的心,结果导致你又被换了一次。这中间的变故,实在是让人猝不及防。”
柳洛音听得眉头紧锁,心中五味杂陈,问道:“师父,那你当时怎么不阻止刘稳婆?还有,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这些?”
云老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是事后才发现孩子又被换了。可那时,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至于为何一直没告诉你,是因为时机未到啊。这些年,我四处漂泊,一方面是在暗中调查当年之事的真相,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你,等合适的时机再将一切告知你。”
柳洛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说道:“师父,我能理解您的苦衷。只是,除了我的身世,你还知道些什么呢?”
说着,她目光灼灼地看着云老,其中深意不言而喻,她所指的正是嘉庆帝在这件事当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云老自然明白柳洛音的意思,神色愈发凝重,说道:“丫头,这便是我此番来找你的重点了。带我去皇宫。”
萧京砚听闻,不禁微微皱眉,问道:“云老,有什么话你不能先告诉我们吗?为何非要去皇宫?”
云老一脸严肃,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能。这件事极为复杂,必须当面向圣上说明。”
“而且我告诉你们,你们再告诉他,他不会信你们。”
萧京砚心中虽有诸多疑虑,但念及云老是柳洛音的师父,也不好强硬追问下去。
他将目光投向柳洛音,眼神中带着询问:“音音,你怎么看?”
柳洛音秀眉微蹙,思索片刻后,抬头看向云老,问道:“师父,你是认识圣上吗?”
云老眼中闪过一抹惊讶,显然没想到柳洛音如此聪慧,竟能猜到这一层。
他没有否认,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是,我与圣上相识。”
柳洛音见云老承认,也不再多问,点到为止。
她转过头,看向萧京砚,眼神坚定地说道:“京砚,带他去见圣上吧。或许,事情的真相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
萧京砚看着柳洛音坚定的眼神,虽仍心有顾虑,但还是选择尊重她的决定,说道:“好,既然你已决定,那我们便带云老去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