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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霜青的母亲看到霜青突然的来了瑶华院,心里一个咯噔,把霜青拉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你怎么这时过来了,你不在大小姐院里当差,跑过来作甚?”
“娘亲,”霜青看到自家母亲,瞬间委屈红了眼,扑进了她母亲的怀里。
“霜儿,你身上什么味,哕(yue)!”
本来看到自家女儿突然的红了眼眶,霜青母亲还一阵心疼她。
谁成想她一扑进自己怀里,一股难闻的味道冲鼻袭来,霜青母亲难忍的哕出了声音。
“娘亲,呜呜呜,我现在在大小姐院里遭到了大家的莫名排挤,奶娘还给我安排了打扫净房的活计,我,呜呜呜!”
“啥?打扫净房?”霜青的母亲不敢相信她听到的话。
作为家生子,她以前可是伺过老太太的人,后来又调到了二房伺候,那时大夫人还没拿到掌家权,府中的多少丫鬟婆子都相当的羡慕她能进了二房伺候。
大老爷不是老太太亲生的,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只有进了二房,四房做事,才是有福气的。
谁成想后来,大夫人得了势,拿过了掌家权,府中多少对二夫人阿谀奉承的人也受到了牵连。
而她就不一样,只因她所嫁之人是大老爷身边伺候的小厮。
有了这一层身份在,霜青的母亲可谓的在府里如鱼得水。
之后她生下的女儿碧青和霜青被分去了大小姐和四小姐的院里伺候。
她在府里,更加的惹丫鬟婆子们羡慕。
尤其她的两个女儿都得了两位娇娇小姐的青睐,更是让人对她羡了又慕。
就这样的情况,以后小姐们嫁人了,她的两个女儿也是要当陪嫁跟过去的,万一得了姑爷的青睐,得个妾室当当,那可是享福了。
可如今,突然听到自家小女儿被安排去扫了净室。
霜青之母怎还能淡定。
“你这是在依兰院里犯事了?”
霜青母亲干呕了几下,伸手把霜青从怀里推了出去。
“娘亲,我没有,我怎么会犯事。”
“没犯事,怎么会安排你去扫净房。”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大半个月来,大小姐把院里的琐事都交给了奶娘打理,我连见她一面都难。”霜青相当委屈的诉说。
“你是蠢的吗?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咱们当丫鬟的,要懂得能屈能伸,见不到大小姐,你不会去讨好奶娘吗?”
“可,可是奶娘她根本不吃这一套啊!”
“呵,我看你就是个木的,她不吃这一套,你就不能想办法投其所好吗?”
“我试了,没用。她每天一看到我,就很严厉的挑事批评,说我这没做好,那没做对。”
“行,这我知道了,等找时间,我找大小姐的奶娘好好聊聊。”
同样作为府中下人,霜青母亲可太知道这一朝得权后的心态是多么的得意忘形与趾高气昂。
“呜呜呜……”
“你又怎么了?我不是答应找大小姐的奶娘了吗?怎还哭个不停。”
“娘……呜呜呜……”
“霜儿,有事你说事,别老是哭哭啼啼的,你娘我手头上的事还多得很,哪有时间听你哭。”
“娘,我,我被大小姐降为三等丫鬟了。”
“啥?”霜亲母亲不敢信。
“呜呜呜…我被大小姐降为三等丫鬟了。”
“你个死妮子,你是犯啥事了,大小姐惩罚这么严重。”
未府一等大丫鬟每月二两月银的工钱。
她的两个女儿都是两个小姐身边的一等丫鬟,每月除了月银,还有小姐给的赏赐,那是相当可观的收入。
她这当母亲的,除了自己每月的工钱,再加上两女儿交给她的月银,她可是各院丫鬟婆子羡慕嫉妒的存在。
现在听霜青被降为三等丫鬟了,这,那她的钱该怎么办?就这样飞了?
那可是银子,每月二两的银子啊!
就三等丫鬟的月银也才几百文,若遇上的主子好些,也能得些个赏赐,加起来也有个六七百,若主子不好,月银最多也就两三百文顶天了。
听到自家女儿被降级,霜青母亲瞬间觉得天都塌了,她是不敢信,也不想去信。
“你是咋回事?”此时的霜青母亲也顾不得手上仍有事忙了,严厉的直瞅霜青。
“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怎么被罚的,能不知道,赶紧的,快跟我好好说说。”
看着自家母亲是真生气了,霜青只能把先前在依兰院里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未无央从依兰院出来,步行到前院与未母汇合。
两人乘坐马车,晃悠悠的去了凤国公府。
今日天气还不错,差不多要到午时了,阳光洒下来,连空气都夹杂着热烫。
母女俩的马车在快要到达凤国公府时,远远就看到了凤国公站在大门外,不时的朝街道上盼看。
近了,
越来越近了,
当看清了那精神矍铄的老叟时,未无央再也控制不住迷糊了双眼。
那是她的外祖父,
是她敬爱的外祖父。
是拖着病体在皇门前敲击登闻鼓,为她们未府喊冤的老人家。
是滚过钉床,闯过火海,是爬过刀山,踏过滚油,是受过鞭刑,挨过板子,仍为她们未府叫屈。
也是那满身染血,满身伤痕,仍不叫苦痛的好祖父。
她未无央不敢忘,又岂敢忘,这么好,这么舍身的外祖父,她时刻谨记他老人家三拜九叩的从国公府叩拜到了皇城根下,只为了让皇上看到他的诚意。
太多,
太多了,
那本该安享晚年的老人,承受了太多不是他这个年龄,这个身份该承受的痛,只因他舍不得他的女儿,舍不得他的女婿,舍不得他的外孙子,舍不得他的外孙女,舍不得他们去承受那不白之冤。
马车终于停在了凤国公府门前。
而这一段看似不远的路途,未无央却觉得走了好久,走了好多年。